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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程师傅的技术，在这一片不做第二人想。”王真一锤定音。</p>
“老程？那也是我大发慈悲，不然以他的臭脾气，去哪能混上一口饭吃？”老牛不失中肯地评价道。</p>
“滚滚滚！马上下班收工！”老程笑骂了一句，手上给足劲道，高声喊道，“对不起了，今天我又要到饭了！”</p>
“啊啊，你轻点，老程！”客人连连惊呼，“你们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生意开玩笑啊！”</p>
“什么大生意，一百块都不给我！”</p>
“啊啊，这个你找老牛，他给打的九五折！”</p>
“按个摩还打折，这狗老板不尊重我！”</p>
“啊啊，别闹，老牛不尊重你，你别拿我泄火啊！”</p>
“男子汉这点痛算什么，忍着点，马上就结束！”老程冲着王真一笑，“小兄弟，你说对不对？”</p>
“没毛病！”王真扬起下巴道，“什么叫做按摩，那是从头开始，给足尊重，肝胆相照，腹背相亲，最后满身大汗，平步青云，享受人生！”</p>
“精P！小兄弟有才！”客人皱着眉头，竖起一根大拇指，随后龇牙又道，“想舒服，还不如去足浴店找小姐了！”</p>
“粗俗！”老牛插了一嘴！</p>
……</p>
聊了一会，老程放下心来，看来这位今天不是来找茬的，反而有些好奇起来:“小兄弟，你这年纪不应该在学校上学吗，怎么有时间来推拿！”</p>
“我保送了，体育系！”王真嘿嘿一笑，“所以，有空就来大保健一下！”</p>
“呵呵，看得出来！”老程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兄弟上道，随后猥琐一笑，低声说道，“要不，今天带你一起去探店？”</p>
“大保健？”王真假装心痒难耐，忙不迭道，“先说去哪家，太贵我可去不起！”</p>
“想哪去了！真真沐足，你网上搜一下，正规沐足，连锁门店，里面的姑娘可水灵了！”老程嘿嘿一笑，“我哪能真带你去大保健？我名声还要不要了！”</p>
“巧了这不是！”王真一拍大腿，“这家我去过，不过有点小贵，你里面有认识的熟人，可以打折不？”</p>
老程讶然。</p>
王真嘴上这么说，心中暗道:“真尼玛的巧，差了十几公里的距离，两家店都能扯上关系！”</p>
“能有多贵？”客人好奇问了一嘴。</p>
“一天白干！”王真笑道。</p>
“一天白干不是正常吗？”客人半开玩笑道，“咋滴，你还想白干一天啊！”</p>
“那倒是！第一次去就被忽悠加了钟，不过时间确实不够用！”王真不动脑子地吹嘘起来，“嘿嘿，确实太贵了，偶尔去一次就好，不然腰子受不了！”</p>
“这年轻人！”客人只能羡慕地感叹一句，“卧槽！”</p>
老程不知王真说的真假，直道:“你想去的话，熟人肯定有，可以打八八折，老牛是老会员了！”说完朝老牛挤挤眼。</p>
“真有会员啊？”王真闻言好奇道，“都是一行的，怎么还在别人店里办会员！”</p>
“这有什么的，皇帝老子还微服私访呢！七下江南那谁！”老程卷了卷袖子，粗声道，“在这店里要服务别人，去别人店里被人服务，这能一样吗？就是沐足店的老板，她也不能总在自家店里洗脚吧，怎么也得去美容院办个卡消费什么的！”</p>
王真点头称是，是人都有消费的冲动欲望。</p>
服务行业从古至今长盛不衰，不是没有道理的。</p>
存在就是合理。</p>
服务行业，合的就是人的生理心理。</p>
“你知道个屁！”老牛终于忍不住搭话，“你又怎么知道人家老板没有自家的美容院？说不定还有酒吧会所，一条龙服务！”</p>
老程哑然，随后咧嘴笑道:“那赶紧弄吧，我也想点个一条龙服务下，转转运！”</p>
老牛没有搭理，又缩回柜台嗑瓜子。</p>
王真低头看了下手机时间，不要到时候真真下班了，扑了个空！</p>
他们要是磨磨唧唧的话，他可要先撤了！</p>
老程也不再保留，弯下身躯，开始冲刺，在一阵“啪啪啪啪”的捶背声中结束了活计。</p>
客人酸软着身体起身穿上衣服，寒暄了几句，灰溜溜地付钱跑路。</p>
“打车吧，我赶时间！”王真举起手机，看了一眼老牛征询意见，还指望着会员卡打折呢，当然不能占人便宜。</p>
老牛也是无奈，白了一眼老程，这才几点啊，就要关门下班，还做不做生意了。</p>
老程结束推拿，活动了下肩膀手腕，自顾自去洗手换衣，全当没看见。</p>
“那走吧！”老牛丢下一句。</p>
王真也是第一次见到，员工比老板牛气的，技术入股是香啊！</p>
关门出发。</p>
三人车上闲来无聊，老程又是个明骚，口无遮拦，就在网约车里聊起了荤段子，外加各种行业秘闻。</p>
听得司机热血澎湃，不由弯下腰杆，放慢车速，看样子还想多了解了解这一行。</p>
王真也是服了，这不是带坏祖国未来的花朵吗？</p>
他还是个涉世未深，两百余岁的金丹宝宝！</p>
愿闻其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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