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永琪失约，燕子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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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子，众人分别，一路回京，一路去了大理，回到京城后，会宾楼重新开张，紫薇尔康成婚，皇上和老佛爷再没了笑脸，永琪却为了两年之约和欣荣圆了房，愉妃高兴的不行，很快就有了孙子，这两年很快就过去了，乾隆看到了永琪的变化与野心，他知道小燕子还在等永琪，可是如今的永琪还是曾经的他吗，他很担心小燕子，这两年里他写了很多封信，却都没有给小燕子，这些信里诉说着他对小燕子不可言说的爱意，他不敢送出去，他给不了小燕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突然痛恨自己以前太多情，痛恨自己是他的皇阿玛，想必小燕子对他也没有男女之情，只是父女之情。

可是现在的永琪又怎么配得上小燕子呢，两年之约已到他却还没动身，而且有了欣荣和孩子的他，还是从前的他吗，小燕子还会幸福吗，他不能不想。还好永琪还是去了，去了大理找了小燕子，他以为小燕子和永琪会幸福，可是，没过多久永琪就自己回来了，他在大理和小燕子在一起了，但是他心里早就有了牵挂，新婚之夜还在喊着欣荣的名字，小燕子泪流满面，整日郁郁寡欢，郁气在心，她一病不起，可就在这时愉妃写信让他回去，说京城有了疫病，她的孩子染病了，危在旦夕，他和小燕子说去去就回，可小燕子知道也许他不会回来了，因为他的心早就不在了，小燕子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身边只剩下了箫剑晴儿班杰明，永琪早就趁着半夜就走了，小燕子知道装作不知，放他离开，因为他不再是从前的永琪，他的爱给了别人，那她也不屑要。

箫剑气的不行，想要杀回去宰了永琪给小燕子出气，晴儿拉住了他，因为大夫说小燕子时日无多，如果他去了可能会看不到小燕子最后一面，他悔恨至极，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阻止小燕子和永琪在一起，他早就看出来永琪不是良人，但是后悔已无用，唯有泪两行。小燕子强颜欢笑，安慰他们：“生死有命，不要为我伤心，我这几年很快乐，有哥哥嫂子班杰明，还有我的小外甥，我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小燕子，我有了家人，伙伴，没有遗憾了”

另一边，永琪回到了皇宫，其实早在路上他就打听清楚了没有什么所谓的瘟疫，都是骗他的，但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王权富贵冲昏了他的头脑，爱情早就不值一提，他毅然决然回去了皇宫做他的五阿哥，皇阿玛和愉妃的好儿子，欣荣的好丈夫，唯有小燕子被他无情的抛弃，早就忘在了脑后。直到乾隆问他：“你怎么回来了，小燕子呢”他才支支吾吾的说：“我听说绵亿病了，危在旦夕，就回来了，小燕子，小燕子她”乾隆急不可耐：“你快说啊，小燕子怎么了” “小燕子”“小燕子病了，一病不起，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让太医去救治她”永琪低下了头，乾隆发怒：“怎么回事，这才多久，怎么就一病不起了，还有你，为什么这时候了不陪着她还要回来，你心里还有没有她，你心里只有你额娘，你儿子还有你的福晋了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告诉小燕子取消那个狗屁的两年之约”永琪没法回答，因为他的皇阿玛看透了他的卑劣，他抬不起头，乾隆让他滚，他灰溜溜的走了。

乾隆赶紧让人叫来了常寿，带上自己的暗卫和常寿，带上了没有送出去的一封封情书，抛下了所有，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称病不上朝，离开了京城，去小燕子的身边，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腿都磨破了也不坐马车，固执的骑马奔走。

身在大理的小燕子已经卧床不起了，大夫都束手无策，让他们准备后事了，这段日子，小燕子无比怀念皇宫里的一切，她的皇阿玛，对她的宠爱超越了亲生子女，甚至超越了老佛爷，他的一众妃子，她有了好多的特许，出宫，不学礼仪，所有所有，想起了在北京的紫薇，尔康，柳青柳红，漱芳斋的一切，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了，回不去了，她留下了泪水，恍惚间她看见了奔跑而来的皇阿玛，还拎着常寿那个怪老头，她笑了，以为是幻觉：“皇阿玛，你来接我了吗，小燕子好想你”这个幻觉有些真实，她想。因为给了回应，拉住了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擦眼泪，：“常寿，快来看看她”常寿诊脉之后也是一脸凝重：“丫头心思郁结已久，心力衰竭，回天乏力了”

乾隆不敢相信，他的小燕子，他的小太阳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他掉下眼泪，砸在了小燕子的脸上，小燕子清醒了过来：“皇阿玛，真的是你，你真的来看我了” “是，小燕子，我来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都是皇阿玛不好，皇阿玛不该把欣荣许给永琪，都怪我”乾隆泣不成声，无比悔恨。小燕子费力抬起手想要给她的皇阿玛擦泪，乾隆帮她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按住，小燕子虚弱的开口：“不是你的错，皇阿玛，不怪你，怪我自己识人不清，明明你都说过他不适合我，我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如今我早就看清了他，我不再爱他了，最后能再看到皇阿玛，我好开心”小燕子声音越来越小，乾隆哭着说：“别说了，小燕子，你没有错，都是皇阿玛没保护好你，我爱你啊，早就爱上了你，早知道他护不住你，用心不纯我就应该早早把你护在手里”

小燕子这个时候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恍恍惚惚听到说爱，她好想回应她也爱她的皇阿玛，虽然不知道这种爱是什么，但是她看到她的皇阿玛如此伤心她也很心痛，可是她已经说不出来了，大限已至，她的手从乾隆的脸上滑了下来，小燕子的一生结束了。所有人都痛哭流涕，乾隆坐在床上抱起了小燕子，让她靠在他的身上，箫剑想抢回妹妹，他恨爱新觉罗的每一个人，乾隆让人拦住了他，让人把信拿给他，他要读给小燕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