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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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偷的！”贾张氏连连摆手否认。</p>

“那你手上和衣服上的磷粉怎么解释？”警察追问。这个问题让贾张氏哑口无言。</p>

秦淮茹赶忙上前打圆场：“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也许这是我婆婆她在别处不小心碰到的。”</p>

此时，许大茂突然开口：“不是她直接偷的！”</p>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闻后，都松了一口气。但许大茂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贾张氏打入深渊。</p>

“但她是个同伙，应该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个小孩，因为她根本钻不进我家窗户！”</p>

“但是小孩能进去，秦淮茹家就有三个孩子，都能轻易爬进窗户。”</p>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贾张氏则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两眼空洞无神。两位警察一看，心中已然明了。</p>

于是，棒梗、小当和槐花都被叫了出来，同样用绿光手电筒照射一番。原本大家以为是棒梗所为，结果却大跌眼镜。</p>

棒梗身上并无异常，完全摆脱了嫌疑。</p>

“跟我没关系，你们要抓就抓奶奶，是奶奶让我做的！”见到警察叔叔来抓自己，小当吓得哇哇大哭，还没等问就全盘托出。</p>

众人万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唆使小当犯罪行窃，这样的奶奶如何做得出来？</p>

秦淮茹更是气得几近崩溃，一时之间手脚发麻，怒不可遏。</p>

“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让小当去偷东西？你想毁了小当吗？哪有你这样的奶奶？”</p>

“她也是你的孙女，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婆婆！”</p>

幸亏两位警察及时阻拦，否则秦淮茹肯定会对贾张氏一顿暴揍，打得她皮开肉绽。</p>

贾张氏所述的事件爆发后，全然归咎于贾张氏显然并无法律依据，这不过是诓骗小当的说法。怒火平息后的秦淮茹立即奔向许大茂面前。</p>

“许厂长，无论何种过错，皆由我婆婆承担，这次的损失我愿加倍赔偿，恳请您能对小当网开一面，拜托您了！”秦淮茹急切地恳求道。</p>

许大茂却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回应道：“我已经给过她们改过的机会，奈何她们没有珍惜，我又能如何呢？”</p>

“再者说来，犯错必须付出代价，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真理，你即便求我也是无济于事！”</p>

真相至此终于水落石出。尽管此案涉及的钱财数额并不庞大，但其恶劣影响却是深远。正值粮食短缺之际，若不严惩，恐怕会引发他人效仿。然而，案件中又牵涉到未成年人犯罪及唆使犯罪的问题，处理起来颇为棘手。因此，贾张氏和小当两人均被警方带走。</p>

接下来如何裁决，就交由法官们去决定吧，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只能静观其变。</p>

随着警车渐行渐远，四合院内重归宁静。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事情竟会发展至如此地步，许大茂也不例外，原本他还猜测贾张氏的背后帮手是棒梗，没想到竟是小当。</p>

此事再次印证了那句老话：一个人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家庭教育，被贾张氏带大的孩子价值观往往扭曲不堪。</p>

贾张氏与小当被带走之后，秦淮茹瞬间难以承受打击，昏厥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傻柱和秦京茹慌乱不已。他们只好先把秦淮茹抱回家中休息。</p>

回到家中，秦京茹望着昏迷不醒的秦淮茹，转向傻柱问道：“姐夫，以后该怎么办啊？”</p>

傻柱沉思片刻，他深知小当的事情，自己和秦淮茹都负有一定责任，平时对她的管教确实有所疏忽。谁又能料到，引导她走向犯罪的竟是她的亲人，真是应验了那句俗语：千防万防，家贼难防。</p>

傻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看警方那边的结果吧，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p>

秦京茹听后默然不语。不久，秦淮茹悠悠醒来，傻柱和秦京茹赶紧将她扶起。秦淮茹刚睁开眼睛，便急切地询问：“小当呢？她在哪儿？”傻柱与秦京茹沉默片刻后，傻柱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p>

“小当已经被警方带走了。”面对现实，秦淮茹无法接受，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小当……她还那么小，就要遭受这样的苦楚，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没用，是我没用啊……”</p>

看到秦淮茹自我责备，腰雁琏在一旁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判决结果很快下来，在第三天就传来小当和贾张氏的处罚决定：小当因未成年且涉案金额较小，被判在少管所接受教育一个月；贾张氏则因教唆犯罪被判入狱三个月。听到判决结果，麋涯随陵胜辱仄顺医秘了口气，心中如释重负。</p>

小当被囚禁的时长仅为一个月，这个期限说久不算久，说短也不算短，秦淮茹等人尚能接受。</p>

至于贾张氏遭受何种惩罚、关押多久，那完全是咎由自取，无人在意。</p>

纵然风波不断，生活依旧要继续。夜幕降临，四合院内，众人纷纷聚集于许大茂家，因为今晚的电视节目即将上演。</p>

晚餐过后，棒梗向秦淮茹开口道：“妈，我想去看电视！”自从妹妹小当遭逢变故后，棒梗便再无缘电视荧屏。</p>

曾经没有电视机倒也罢了，但一旦习惯了又失去，心中难免空落落的，尤其是听到别人谈论电视里的新鲜事时，更感煎熬。</p>

然而母亲却不允许他再到许大茂家看电视。</p>

“看电视？看什么电视！你还有心思去看电视？你私自偷食他人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克制自己？”</p>

“你不要脸面，我还要顾及呢！”秦淮茹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训斥道。</p>

如今，在整个四合院中，除了秦淮茹和傻柱之外，估计再无人未曾踏足许大茂家观看电视了。</p>

以前他们只是坚持自己不去，对其他人的行为不加干涉。但随着小当盗窃事件的发生，秦淮茹甚至禁止棒梗和槐花去观看电视。</p>

因为近来四邻八舍对他们家指指点点，平日里争先恐后抢占电视机前位置的贾张氏，此刻成了众矢之的。</p>

她不仅热衷于追剧，还做出偷盗粮食这种忘恩负义的事，令人鄙夷不已。这些闲言碎语几乎让秦淮茹难以抬头做人，若非有傻柱在一旁，只怕早已忍无可忍。</p>

然而棒梗哪会顾忌那么多，此刻他一心只想看电视。母亲不让，他就暗中前往，秦淮茹总不能时刻盯着他吧。</p>

“槐花，我们偷偷去看电视吧，可精彩了！”棒梗提议。</p>

“可是妈妈不让我们去呀。”槐花虽然心向往之，却怕被妈妈责骂。</p>

“我们就悄悄去，陈姨说过，有时候做点小事没关系的。”棒梗狡黠地说。</p>

电视机的魅力终究战胜了妈妈的威慑力，最终槐花还是跟着棒梗潜入了许大茂的院子。</p>

然而当他们到达时，那里已经人山人海，围得水泄不通，别说看电视了，连挤进去都困难。</p>

好在棒梗和槐花身形瘦小，费尽力气总算挤进了人群。然而还没看上几分钟，情况突变，场面一度失控。</p>

此时，周围几个正在看电视的孩子瞥见了棒梗，忍不住嘲讽起来。</p>

“棒梗，你挤什么挤，你也来看电视啊？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还敢来看电视！”</p>

“就是，你妹妹连许叔叔家的粮食都偷，你们哪还有脸来看电视？”</p>

棒梗听罢勃然大怒：“我又没偷，凭什么不能看！”</p>

熊孩子反驳道：“你虽未偷窃，但你不是也吃了吗？再说你们都是一家人，难辞其咎！”</p>

“没错没错，没良心的家伙就不配看电视！”棒梗嚷道：“我就要看，我就要看，又不是你家的电视机！”</p>

话音刚落，他就稳稳坐在那里继续追剧，这下轮到那群捣蛋鬼不乐意了，他们立刻伸手去推棒梗。</p>

棒梗自然不会乖乖就范，拼力抵抗，然而他们的争执和动作却打扰到了其他大人看电视。</p>

于是，大人们毫不客气地将这群小孩全撵了出去。被赶出门的小孩们气愤不已，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棒梗和槐花身上。</p>

他们咒骂两人是扫把星、忘恩负义，害得他们无法看电视。棒梗也憋了一肚子火，心想明明是你们犯错，还怪到我们头上，实在忍无可忍，他冲上前去跟对方扭打起来。</p>

见棒梗竟敢动手反击，那些捣蛋鬼更加恼怒，不由分说地一拥而上。但棒梗孤身一人哪里敌得过一群熊孩子，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脸肿，临走前，他们警告棒梗以后不准再到四合院看电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p>

待熊孩子们离开后，槐花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棒梗身边，关切地问：“哥，你没事吧？”</p>

棒梗瞪着熊孩子们远去的身影，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怨恨。他在四合院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报复，他要狠狠报复！</p>

“臭小子们，想看电视是不是？不让我看，我也不让你们看好！大家统统别想看！”</p>

看看，这就是他的小小报复，既然自己不能看，那就大家都别看，得不到，就毁掉它！</p>

至于电视机是许大茂的这一事实，棒梗此刻根本不在乎。在他心中，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人，曾经陷害他和奶奶入狱，前几天又把小当和奶奶送进去了。</p>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所以棒梗对于砸坏许大茂的电视并无丝毫心理负担。次日，棒梗便做好了充分准备，手中紧握着一件作案工具——一把威力强大的弹弓，并且他还特意挑选了一颗坚硬的铁珠子作为弹丸。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因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换上了更强力的铁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