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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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本以为龚主任年轻有为。”“想把他介绍给你，没想到他的性格……唉！”他故作感慨，然后叮嘱冉秋叶：</p>

“冉老师，初次见面时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冉秋叶点头：“我会尽量注意。”</p>

阎埠贵见哄过了冉秋叶，随意闲聊几句后，骑车返回四合院。路上，他心情愉悦，忍不住得意一笑。他巧妙地误导了龚异人，让他以为冉老师对他有意；同时，冉老师也被他唬住，答应先见几次面，还以为是他的帮助。这样一来，阎埠贵接近轧钢厂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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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 阎埠贵巧计双管齐下</p>

进了工厂，他对于阎解成的许诺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他飞快地回到四合院，敲响龚异人家的门。龚异人正在炖松鸡。“阎大爷，你回来啦？”</p>

“冉老师怎么说？同意见面聊天了吗？”他急着想早点跟冉秋叶澄清。然而阎埠贵误解了他的焦急，笑着说道：“有我在，肯定没问题。”龚异人点头致谢：“多谢阎大爷。”阎埠贵搓着手回应：“客气，客气。”</p>

龚异人见阎埠贵只顾点头客气，却不开口多说，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p>

“还有什么事吗，阎大爷？”</p>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龚主任，我在冉老师面前帮你解释了一番。”“费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说服她。”</p>

“她答应和你见面，将来你们定会幸福美满。”“难道不该感激我吗？”</p>

龚异人立刻明白，阎埠贵误会了情况。但若真是如他所说，他确实出力不少。他点头道：“好吧，阎大爷。”</p>

“我明白了，你这么还没影的事，就想先要回报？”“那你付出这么多努力，价值几何？”龚异人大方地伸手掏钱，心想大过年的，别计较太多，给他点钱打发掉算了。</p>

然而阎埠贵板起脸孔：“这话怎么说？我是什么人？拿钱侮辱我？”</p>

龚异人揉揉耳朵：“阎大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p>

阎埠贵面不改色：“我说不用钱。”这让龚异人十分惊讶，仿佛看到了奇迹。随后他反应过来。</p>

不要钱？那阎埠贵是看上了其他东西？龚异人想了想，猜测道：</p>

也对，现在拿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所需的东西。估计是看中了我的年货。他摊开手：“那阎大爷你想要点什么？”</p>

阎埠贵这才露出笑容：“龚主任，你们车间还在招人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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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龚异人大方慷慨，阎埠贵贪心不止</p>

龚异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p>

“阎大爷，你的胃口不小啊。”如今即便是专职媒婆，促成一对新人，收到的回馈也就是几块红包、喜糖和香烟，或者家境较好的再多一些肉食和白糖。但阎埠贵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个工人名额，而且还是京城大厂——轧钢厂的。这哪里是媒婆的报酬，简直比女儿的嫁妆还要贵重。</p>

阎埠贵有自己的歪理：“你现在是车间主任，招个人对你而言易如反掌。”“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办妥，对吧？”“相比之下，娶老婆可复杂多了。”</p>

“如今好姑娘不愁嫁，像冉老师这样的更不用说。”</p>

“如果不是我牵线搭桥，你根本没机会认识，更别提走到一起。”</p>

“我所付出的努力远超过你随口一句话招聘工人。”</p>

“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p>

龚异人啼笑皆非，竖起大拇指。</p>

“不愧是老师，阎大爷，你的歪理还挺有逻辑的。”</p>

他好奇地问：“阎大爷，你要的这个名额是给解成还是解放？”阎埠贵回答：“解成，解放还在读书，要到明年才毕业。”</p>

龚异人眉头紧锁：“解成不是有工作吗？”阎埠贵答道：“小厂不稳定，哪里比得上大钢厂。”龚异人手头握有十个职位，至今一个也没分配出去。他并不排斥把机会给阎解成。阎解成这个人，性格说不上好坏，就是典型的平民百姓，没什么主见，家中大小事务都由于莉做决定。</p>

他的缺点也不少，目光短浅、吝啬小气。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在对后厨了解不全面的情况下，就解雇了高价请来的傻柱。结果，胖徒弟不堪重负，原本红火的餐馆因此陷入困境。可以说，阎解成几乎没做任何调查，盲目信任胖子的吹嘘，如果他再多问问其他员工，就能发现傻柱私藏调料的问题。</p>

但从整体来看，也能理解阎解成急于求成的心情。眼看生意兴隆，却不断被傻柱侵吞利润，谁都会心急如焚。在那个时代，两千五百元对他们的小餐馆来说确实不是小数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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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慷慨大方的龚异人，贪婪不足的阎埠贵</p>

龚异人记得原着中有提及：</p>

这对夫妇为了开餐馆向阎埠贵借钱，还要支付百分之十的高额利息。餐馆开业不久，阎埠贵就开始催债。关于吝啬，龚异人认为那是环境所迫。比如，他自己开餐馆也是向阎埠贵借款，但这钱的来源，原着中也有说明。</p>

阎解成工作时，每月只留下五块五，其余都交给阎埠贵，相当于每月要给家里近十元。难怪阎埠贵能买得起自行车，还能收取利息。这不就是变相利用阎解成的钱，还得他支付利息吗？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口袋里只有五块五，怎能不节俭度日？面对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父亲，阎解成显得无辜。</p>

然而，这些缺点并未阻碍阎解成在工厂拧螺丝的工作。阎埠贵确实精明至极。仅仅为了介绍自己与冉秋叶相识，就想夺走一个工人名额，这种厚颜 让龚异人望而生畏。“原则上来讲，也不是完全不行。”龚异人想了想。</p>

审视四合院的年轻人，真正恶劣的只有两个：棒梗和刘光齐。刘光齐虽不多见，但他是刘家老大，深受刘海中的宠爱，几乎包揽了一切。婚礼上，他榨干了刘海中的全部财产，但婚后几乎不与刘海中往来，仿佛没这个父亲。真是不折不扣的忘恩负义之徒。棒梗就更不用提了，他盗圣的恶名几乎传遍了多元宇宙。</p>

贾家的两个女儿长大后也成为吸血鬼般的人物，这都是秦淮茹、贾张氏和棒梗等人耳濡目染甚至纵容的结果。对于傻柱与贾家的事情，双方都有责任，但她们主要吸食傻柱，不祸害其他人，这算是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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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意气风发的贾张氏，索然无味的易忠海</p>

龚异人点头同意：“这几天放假，我随时都能安排。”</p>

阎埠贵尴尬地笑道：“那我跟冉老师说一声，明天如何？”“没问题。”龚异人并无太多社交应酬，春节期间空闲时间很多，便爽快答应。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心中忐忑。他原计划直接让阎解成去轧钢厂报到，但龚异人提出要先与阎解成交流。</p>

阎埠贵心中忧虑，害怕谈话过程中无意泄露了送礼的事情。尽管龚异人不会收他的礼物，但他想从阎解成那里捞些好处。其实他本想和龚异人商量对策，如果阎解成问及送了多少礼，龚异人能帮他圆谎。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p>

他只能返回去对阎解成撒谎。幸好之前说过节后送礼，龚异人也同意年后再谈，还有时间斡旋。他回到屋内，看到全家人都围坐在桌旁包饺子，全是白菜馅。</p>

一想到龚异人家堆满的肉，他馋得直流口水，便问道：“怎么不用肉馅呢？”阎家人闻言都愣住了。</p>

叁大妈走上前，摸了摸阎埠贵的额头：“老阎，你没发烧吧？”阎解放一脸担忧：“是我爸？竟然主动要加肉，莫非是中邪了？”</p>

阎埠贵有些不耐烦。</p>

“哎呀，过年包点肉又有什么不对。”</p>

他吩咐叁大妈：“去，把柜子里的肉切一半，不，四分之一。”</p>

“剁碎了包饺子。”</p>

叁大妈半信半疑地照做，其他人则都笑了，不管怎么说，有点肉香总比素饺子强。</p>

阎埠贵指着阎解成说：“回头肉钱老大你给我补上。”</p>

赔钱货，家中作威作福的贾张氏随后走进来，狠狠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赔钱货，吃什么吃的。”说着，她将盘子推到棒梗面前。</p>

“吃啊，乖孙子。这些都是奶奶辛苦换来的，你应该享受。”棒梗看着贾张氏，既痛苦又委屈，但抵挡不住饺子的 ，低头用筷子一个个往嘴里塞。贾张氏得意地对着易忠海笑了笑，易忠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叹了口气：“乖孙子，别怪奶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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