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长路漫漫人心曲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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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挥刀的手顿在神乐头顶，他好像还有力气，我不放心，又补了几刀。</p>

那人就被我捅死在了台上。</p>

“这就是你的子民。”神乐对君主说。</p>

君主这才走到前方，与我们并肩站着，他说，神女庇护我们成百上千年，怎可做出此等不忠之举。</p>

台下有声音回答他，说他们忠的是祈愿之都的君主，而不是空有个名号的神乐。台下的人说年年诚心祈愿，却次次都是女娃，神乐根本不把他们的祈愿当做一回事。</p>

听到这，我看了眼台上躺着的死人，忽然想起了他是谁。</p>

有人说他年年祈愿，自己的孩子依旧体弱多病。</p>

自己的孩子找不着媳妇，自己年年祈愿依旧发不了财什么的。</p>

有一人说，就站出了千百人说，在此之前，明明还说着神乐是她们的信仰。</p>

明明还尊称着她为神乐大人。</p>

人都是这样表里不一的吗？</p>

我眼睁睁的看着不满神乐的声音越来越多，说得越来越难听，我侧过头去看神乐时，只看得见她的眼睛，面纱挡着她，我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p>

但那双眼睛不再透亮，我知道，她一定是失望了。</p>

台下的人都叫神乐给一个说法，为什么年年许的愿望，年年都没有兑现。过了很久，等台下声音小了一点，神乐才摇摇头，明明她的声音很小，我却感觉透过了每一个人传给了再下一个人。</p>

所有人都听得见。</p>

她说：“是你们对我有误会，我从来不是你们想象的神灵，我不能满足你们的愿望。”</p>

说完，台下沸腾起来，又有爬上来要打神乐的。</p>

“肃静！”</p>

终于这时，君主挥了挥手，整个台下忽然安静下来。</p>

我听见他说，的确是神乐的失职，他说他跟神乐是截然不同的方法，他会一点点给人们创造条件，让人们亲手完成自己的愿望，无需再苦苦哀求无用的神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