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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和黎微没什么关系，他还没学会梦境相关的术式。</p>
此刻的他只是看见那些纯粹的，又或是带着梦境绚烂的彩色的白，出神了一会。</p>
这片梦境从边缘一路崩塌到了他和臭屁鱼尸体的脚底，仅留下一小片驻足之地。</p>
在这片梦境停留的最后几秒，黎微盯着臭屁鱼的尸体，想看看他的尸体会不会出现什么异变。</p>
令他失望的是，臭屁鱼的尸体直到化作点点白光，也没有出现奇怪的事情。</p>
黎微接着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脚开始，一点点地变透明，再消失在梦境之中。</p>
“好奇妙，就像是身体一点一点泡入水中？”</p>
这种感觉没持续太久，几秒后，黎微在现实中睁开双眼。</p>
“我去，被子怎么全湿了？”</p>
黎微从水帘洞一样的被窝里弹了出来，打了个哆嗦。</p>
“这就要问你在梦里经历了什么了。我刚刚还以为你变成会分泌粘液的黏鱼了。”</p>
“等一下，我先换个衣服。”</p>
黎微一边换衣服一边将梦中梦的经历和臭屁鱼自杀的事情告诉了抚梦。</p>
而抚梦却越听越迷糊：</p>
“你的意思是，你看见了鱼族的某些历史？还长出了鳞片？”</p>
“浑身好痒，感觉要长鱼鳞了。”</p>
“别打岔，你那鳞片给我看看。”</p>
黎微扬起右手，给抚梦展示了一下他手心的鳞片。</p>
“不对啊，你这鳞片也不是鱼鳞啊。更像兽那边的蜥蜴、蛇鳞什么的……”</p>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p>
“等等，难道说……”</p>
抚梦说完这句话就没了下文，急得黎微直接出声问她：</p>
“难道说什么啊？好祖宗怎么说话也说一半呢，卡话可不是好习惯。”</p>
抚梦沉寂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p>
“一般的鱼族，鳞片都是三角形的软鳞，颜色则会从初生的白色随元素变为各种颜色。”</p>
“而在鱼族的传说之中，存在着一种圣鳞，据说只有远古鱼族选中的后辈才会生长出这种鳞片。”</p>
“圣鳞在典籍之中的描述正是四边形的硬鳞，呈现出黑金双色。”</p>
黎微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打断：</p>
“你的意思是，我这是长出了圣鳞？可我是人类啊，而且这鳞片也是黑色的。”</p>
“你就没想过吗？你一个人类，为什么能使用鱼术？”</p>
抚梦这句话落在黎微耳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连穿衣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p>
“你，你是说，我不是人？”</p>
“不好说，也可能你是拥有鱼族血统的人类，毕竟拥有高等血统的鱼族也是可以表现为人类形态的。”</p>
“那我怎么验证自己是鱼还是人？”</p>
“你会游泳不？”</p>
“我不会啊，不对，我没下过水。”</p>
“呃，最简单粗暴的测试是把你丢进水里然后看看会不会淹死。”</p>
“那等出结果的时候我不是都死了？”</p>
“从一般结果来看，的确如此。”</p>
“就不能给点靠谱的办法吗……”</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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