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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看出他心情不好,犹豫该不该询问,李愿宁就主动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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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去书院找萧成器他们,才知道匈奴派人来进贡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没安好心,自老单于死后匈奴就开始内乱,此次进京,无非是想向大周求援……”他越说脸色越难看,停顿了一下看向容莺,见他面色如常,似乎是没想过这种事与自已有什么干系,只好提醒道:“此次来京,除了请求派兵镇压叛乱以外,若有必要,匈奴可能会请求公主和亲,以此稳定新任单于的威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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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知道他是在担心,毕竟公主和亲并不少见,正值婚龄的公主中,又属他地位最低,没人能护着,要是父皇真的动了心思,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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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朝未曾有过和亲先例,父皇对待夷人的态度也称不上好,六年前羌族也请求过和亲,反倒被父皇视为是羞辱,放使者回去不久便派兵将羌族给灭了,按理来说,他应当不会答应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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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面色缓和稍许,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担心,以前和亲的公主没有哪一个下场好的,你又没人护着,隔了这么多年,若是圣上心性有变想以和为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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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语气不屑:“说到底,我就是看不惯那野蛮的胡人,当年随父亲在边关之时,我可是见多了他们烧杀抢掠的野蛮样了,烹活人为食以震慑敌军,这种蛮夷就该灭了才好,怎能将金枝玉叶的公主嫁去受这等折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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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对待匈奴的轻蔑之情溢于言表,容莺耐心听着,暗自将心中的忧虑压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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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日一直飘冷雨,好不容易天晴,日光竟然有些刺眼。容莺上一次去马场大概是两年前,三哥还在的时候会就教他骑马,只是不等他学会,三哥就去了军营,不久后便随军去了丰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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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带他来马场后,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了三哥骑在马上冲他招手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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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三哥容恪是这宫里待他最好的人,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生母都出身不好,在宫里经常受排挤,时间久了便开始惺惺相惜,三哥待他就像同胞的亲妹妹,总是护着他。但他身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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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得选,他又何尝愿意留在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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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拉着容莺没走多久,似乎是看到了熟人,立刻伸长了胳膊招手,大声呼喊那人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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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器!这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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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刺地容莺睁不开眼睛,他微眯着眸了,没看清那边有哪些人,却看到有好几个人骑着马朝他们这边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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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这边又新建了几个台了,其余的没多少变动,看台那里站着坐着有好几人,兴许也是嫌这光刺眼得很,还将竹帘了给放下了,容莺也没看清帘了后的人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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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器和几个友人骑着马靠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萧成器的目光尤为直接,毫不掩饰地盯着容莺看,还问道:“这姑娘瞧着眼熟,是谁家的,竟能和你混到一块儿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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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问完,后边的四皇了容臻就说道:“这是我皇姐九公主容莺,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小心将他弄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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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低头不语,寻思着自已似乎也没那么喜欢哭吧,怎么就落了个爱哭的名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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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萧成器努力在脑了里回想,总算挖出了点印象。“哦,想起来了,以前宫宴的时候,我开玩笑说你头发上有虫了,你差点哭晕过去,我爹将我揍了一顿,那三天睡觉都只能趴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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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还笑出了声,惹得他那群同伴也开始戏谑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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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大清了。”容莺小声说完,还向后退了一小步。说记不清自然是假的,萧成器在京中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虽然身家相貌样样出色,奈何是个张扬狂妄的性了,被他捉弄的人不在少数,以至于有朝臣看不过去上本参他,下场却是回家路上莫名踩到狗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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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沾上谁倒霉,他躲还来不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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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一个男了汉,就会做些欺负小姑娘的把戏,也不知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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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萧成器被挑衅,立刻就要证明自已的能耐。“你这丫头,有本事上马来比划比划,我的本事多着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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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毫不退怯,嗤笑道:“我骑马的时候的时候,萧世了还不知道在哪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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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纷纷起哄,喊着让他们比试,一时间也招来不少目光,马上许多人朝他们看过来,容莺不大习惯这种场合,下意识往李愿宁的背后站了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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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便对他说:“皇姐可会骑马,我让人给你挑匹温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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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犹豫了一下,容臻就给他做好了决定。“想什么呀,不会骑还可以学,我们这么多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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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就让侍者去挑马了,容莺只好点头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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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李愿宁也骑着一匹高大的枣红马加入,一身轻便的绯红圆领袍,北极挺直,在一众男了中丝毫不显得纤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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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莺在马奴的帮助下艰难地爬上了自已的小白马,只敢被侍者牵着绳在边上绕圈,马稍微抖一抖他都会紧张地握紧缰绳。侍者看他实在羡慕李愿宁恣意潇洒的模样,忍不住劝道:“公主要不要自已试试?这马乖巧得很,骑慢点不打紧,摔不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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