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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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为伴侣应当是能共度生活的人，而非总不安分的类型。</p>

“没那种想法，完全没有。”杨军迅速否定了。</p>

尽管杨军认为择偶更重视人品，而非样貌“三观”，但他并未说出口。</p>

只要避免王姨替他介绍对象便够了，但这样的话语一旦传开，可能会带来麻烦。</p>

“这样很好，王姨只愿你不被不实的思绪影响。”闻言，王雪梅心中的石头落地。</p>

“既然你对她们不感兴趣，那么王姨再帮你换一组。”王雪梅轻拍着杨军的手以示宽慰，“这件事不用太急，顺其自然就好。”</p>

两人闲谈几句家常，临近离去，杨军简短地提及了管道挖掘的事，王雪梅慷慨表态一切都没问题，答应下午就派人处理。</p>

离开时，杨军留给了王雪梅两袋土生的老母鸡，但她没有推托，王姨送他到了街道办事处的门口。</p>

路过街道食堂时，趁无人注意，杨 空间取来几只搪瓷缸，他订了三个菜品，荤素搭配，还有五斤面粉做成的窝窝头，然后返回四合院。</p>

中国民间有习俗，无论是新房修建还是房屋修整，家主都要准备午宴，菜品要求不高，但务必吃饱，这是维护家庭颜面的问题，也能激励工人们尽心干活。</p>

午饭时大家都格外重视。</p>

他叫了份炒时蔬、炒豆芽，再来一道红烧肉，再加上两大包馒头，丰富的午餐足以证明他的心意。</p>

回到后院时，老五带着他们已完成自来水管道沟渠挖掘，并且管道已经铺上，甚至已经涂抹了水泥。</p>

接下来他们正忙于挖掘排污系统沟槽，团队各司其职，众人用铁锤在北侧墙面击凿不止。</p>

为了将排污管和四合院后方公共厕所附近的肥料池相连，他们必须在后墙根处挖掘一个孔洞。</p>

起初修建这座四合院时所用的是坚固无比的“金砖”，因此他们五个花了大力气，才艰难在墙壁底部抠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开口，此刻正在借助锤子扩大那个洞。</p>

"五爷和他的几位工友们，吃了饭再继续吧。”杨军将家中桌椅搬来，摆上饭食，请他们一起用餐。</p>

听闻此言，老五和他的兄弟们暂停手头的工作，跑到水管处洗净双手，回到饭桌前，打量着菜肴。</p>

大家相互看看，点头示意，明白这家人的伙食不错。</p>

他们对这样的伙食赞许有加，特别是那道红烧肉，馋涎欲滴。</p>

给这么多家庭修缮房屋，尽管吃过各式饭菜，但也很难见到哪家主人会在午饭时间提供肉菜。</p>

这个时代，每人大概每月仅有二两肉票配额，谁能忍心天天消费？通常用来储备到春节做一顿饺子大餐，能有一两个荤菜已经是幸运之至。</p>

当然并非从未遇到过给工人们提供肉类菜肴的主人，但多是象征性地在菜肴中加入几片，就算荤菜，而今天这家的主人大气地炖了一大瓦罐的红烧肉，没有两斤料根本做不到这么多。</p>

就这样一顿饭下肚，这家人辛苦存留的一整年的肉票额度就没剩下了。</p>

老五几个一边嚼着窝头、青菜，一边紧盯着那盘红烧肉犹豫不决。</p>

考虑到主人的热情，他们也不愿显得过于挑剔。</p>

在接受了杨军的招呼后，他们象征性地每人尝了一块红烧肉便不再碰。</p>

仅仅品尝一下肉的香气已是满足，其余的留给主家人品尝便是了。</p>

大家都懂人情世故，不想做出丢人显眼的事情。</p>

看到大家不吃肉的表情，杨军没有多话，拿起红烧肉给每人碗里添了几块。</p>

"不用跟我客气，留着的肉还能生蛋不成？"杨军假装不高兴地说道。</p>

闻言，老五一脸灿烂如菊的笑容。</p>

“爽快，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p>

大家客套一番，敞开肚子，大声咀嚼起来。</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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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名叫方天的人物，只见他一口一个窝窝头，喉结上下蠕动间，一个窝窝头就消失了。</p>

这眨眼工夫，他已经干掉八个窝窝头。</p>

其他人虽然吃得稍慢，每人也已经下了五个窝窝头，饥饿的样子仿佛等待这一刻已多日了。</p>

杨军先前买了五斤窝窝头，按一两一个计，足有五十个，却在这短促时间里消耗了一半多的数量。</p>

他原打算一人买一斤作为标准，本想足够，但他们似乎饿得狠了，可能两斤也不一定扛得住。</p>

尽管如此，杨军没再想着补购或调整明日的食物配额。</p>

毕竟对于那个每人每日只有四两定量的时期，窝窝头已经是不错的伙食水平，让吃饱了才是最重要的。</p>

饭后，杨军把剩下预付的银子交给了老五。</p>

这次老五匆匆看了一眼便揣入怀中。</p>

一番忙碌后，他们成功清理完了墙脚角落的沟槽。</p>

紧接着，老五一闪身离开院子。</p>

半小时后，老五回来了。</p>

他在四合院后面的小巷召集大家，那儿早已停放着一辆运货马车，一些高壮的男子正在搬下车上的材料。</p>

原来老五是去请人为他们卸载水泥中空管的，那些管子正是用作排水系统的部件。</p>

街道办事处原定时间未到，杨军也决定先开始，反正已经与他们会说过，即便他们来了也只是走过场。</p>

他信任王阿姨会搞定，所以也不怕由此引发什么波折。</p>

连接后院到肥料池的距离不超过三十米，老五领着同伴毫不费力地揭开了小巷道路旁排列整齐的青砖。</p>

几个壮汉用力一挥动铁锹，不到半小时，便挖掘出了一条排污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