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漱流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80 第80章,神剧岂可修,百漱流央,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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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二月,天气暖和了很多,冰雪消融,枝头喜鹊叽叽喳喳。
齐宫道上,几个人往齐公书房而去。正是要把申厘引荐给齐公的谢漪一行。
“哈,喜鹊枝头叫,可见是在给申大哥报喜了。”陈璀哈哈一笑,指着枝头喜鹊。
同在谢漪府里,申厘并不多喜欢陈璀,搬弄口舌之辈耳,但好话谁都爱听,他扯起嘴角,“那就借你吉言了。”
一身精致华裳,高冠束发,果然人靠衣装,这么一打理,申厘完不见当初河东那个丑陋乞丐的样子,唯一差强人意的独眼上盖着个眼罩,反透出股神秘感来。
本来这独眼问题足够让齐公对申厘敬谢不敏,但架不住之前陈璀已在对方面前做了足够铺垫,什么“大凡有大智慧的人,上苍总会收回他们的一部分东西以免他们太过完美”,什么“传闻能看透过去未来的人都是双目皆盲”,又有谢漪、鲁姬帮腔。
这一通下去,等到真见到申厘时,不喜多少还是有点,但至少能听对方说话了。
申厘左右看看,忽然大声呼道:“危险啊,君上。”
殿内众人一时被吓了一跳,卫士手已扶在剑柄几乎要高呼“护驾”了,然而……并没有任何异样。
这时,申厘摇了摇头,“君上,草民说的危险,并不是指这殿内,而是指君上,指齐国。”
故弄玄虚,齐公心头越发不喜了,他皱了皱眉,长长“哦”了一声。
了解齐公的谢漪已经一个劲在对申厘使眼色,申厘却很淡然,“难道君上感觉不到吗?”
“感觉到什么?”齐公越发不耐。
“草民观君上,犹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君上感觉不到炎热感觉不到危险么?”申厘很镇定,“也许现在感觉不到,但再过不了多久,火便要燃上来了。”
见齐公脸色已冷,谢漪先一步开口,“火?什么火?”
申厘长叹一声,“君上其实感觉得到的罢,感觉得到一种窒息,一种威胁,一种逼迫……”
齐公搭在案上的手倏忽一紧,脸色已渐渐凝了起来。
申厘却戛然而止,左右四顾。
齐公挥了挥手,“都退下。”
当宫人鱼贯退出后,齐公一双眼睛盯在申厘上,“你究竟想说什么?”
“君上,草民想说的只有八个字:卿士坐大,威逼国君。”
齐公瞳孔一缩。
谢涵又对着那竹板研究了许久,还拉着穰非、翦雎一同参谋,却始终不解其中真昧,他不禁怀疑――这块竹板兴许真的只是文鸳拿来垫案角的。若真意味,为何不毁去,反而留在这里徒留人把柄。
可……怎么也不觉得文鸳像这么无聊的人啊。
半月磋磨后,他决定试试引蛇出洞,死马权当活马医。
如果这块竹板真是什么暗号,消失这么久,对方一定会注意到,再看必然会惊奇近而上前检查。
“知尔隐秘,若不欲其大白,今夜子正,东郊孤芳亭。”
营头小字书在竹板背面,谢涵让文秀暗中再把这块竹板垫回梅园,不要被人发现。
谢涵府邸不是在什么好位置,略为偏僻,靠近东郊,再东去三里路便是孤芳亭。
第二天,他静静地在府内等夜幕降临。
如果可以,他当然还想在梅园里等着瞧瞧谁路过面色会变,但这样自己也就容易暴露了,只能暗中等着等着……岂知等到傍晚,竟传来宫内走水的消息。
“怎么回事?”他蓦地站起来,“是哪里起的火?”
外面很快有人来回报,“公子放心,君上安好,夫人小公子都安好。”
这么一听倒是松了口气,但谢涵不知为何眉头还是突突地跳,待他进宫问安,终于明白不安来自何处――整片梅园已化作焦土。
此时,大火已灭,齐公命人查探火源,却查不出什么来,最终得出个“天燥自然起火”的结论来。
这可是凶兆,此时众臣已纷纷闻讯进宫,立刻有人上前,“君上,天降火劫,乃大凶之兆啊。”
谢涵眉目一动,来人是大谏之官,司监察,玖氏下一员。
“哦?”大火突兀,人心惶惶,齐公心内也慌,他一抬手,“去太庙请大巫祝过来。”
自从言袓替齐公解决巫咒后,虽然有党阙、浮光子横插一杠,让齐公心内有了个结,没一直把对方带在身边,但他还是凭此一功,挤掉了原来的太庙大巫祝,也许还有狐源的推波助澜。
谢涵不禁把目光往上方那灰布如渊、两鬓斑白的老人看去。
那时候狐源以为他将死之人,没必要骗他才是。但言袓的出场让他不得不怀疑。
不一会儿,门外一阵脚步声,红衣巫祝已然进来,他依然只睁着一只眼睛,不行跪拜礼,只一揖,“君上少待。”便闭眼晃起手里铃铛,待龟甲一翻,他睁开那只眼,虚虚一看,敛目用他特有的毒蛇般冷腻的声音不轻不重吐出几个字,“奸佞出,小人作祟,天降警示。”
直叫人听得几乎要打个寒战。
奸佞,谁是奸佞,谁都不敢说,众人面面相觑,就怕扯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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