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令理西难以想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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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几秒是理西今年过的最漫长的十几秒，空气都被冻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名字没有被弹出来，她自己也没有变成老奶奶。</p>

李·乔丹看见理西毫发无伤的站在里面，他也兴冲冲的喝下增龄剂跳进去把自己的名字扔进火焰杯里，但才两三秒的时间，白色的烟雾就围绕着他把他扔出了年龄线，连带着名字也被弹出来。</p>

“嘿！理西，这不公平！你把好的那瓶留给你自己了！”李·乔丹一遍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看着自己下巴上面长出白花花的胡子一边不满的抱怨。</p>

“甜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弗雷德有些生气的说。</p>

理西茫然回头，她拼命的摇头解释，“没有！我发誓我们喝下的是从同一个坩埚里熬制的增龄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骗过了邓布利多亲自画下的年龄线。</p>

“我提醒过你们。”一个低沉的、被弗雷德和乔治逗乐的声音说道，大家转过头来。看见邓布利多正走进礼堂。他打量着弗雷德和乔治，“我建议你们马上去庞弗雷夫人那里一趟，她已经在给拉文克劳的福西特小姐和赫奇帕奇的萨默斯先生治疗了——”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站在火焰杯面前的理西身上，有些许惊讶，“噢——理西？你把名字投进去了吗？”</p>

理西僵硬的点头，“似乎出问题了，我并没有——啊！”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散着白色光芒的雾气就把她从年龄线里面扔了出来，刚到落在弗雷德和乔治的身上，砸的他们坐在地上闷叫一声。</p>

“或许是它的反应太慢了——”邓布利多和蔼的说，“你可以带着这三个调皮的男孩子去找庞弗雷夫人吗？然后晚饭之前可以来一趟校长办公室找我好吗？”</p>

“好的。”理西双手摸着自己的脸检查有没有长胡子，带着还在互相拌嘴的三人一同去了二楼。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变老！</p>

“我要是被外祖父教训了，我就不和你们说话了！”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从理西嘴里说出来。她双手叉腰站在校医室弗雷德的病床前，气鼓鼓的说，“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外祖父肯定生气了！还是有关三强争霸赛！”</p>

庞弗雷夫人已经给福西特和萨默斯喝下了还原药水，正在给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配制新的药水。</p>

“我们还想看看你变老的模样，”弗雷德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优哉游哉的说，“很可惜，你竟然没有变成老奶奶。”</p>

“可能是因为我独特的身份吧。”理西说。</p>

“对对，因为你是邓布利多的外孙女，他肯定猜到你会把名字放进去，所以小小的设置了一下你不会被咒语反弹。”李·乔丹不服气的说。</p>

“或许吧！”理西没有和李·乔丹争辩，她所说的身份是因为她是海妖，或许对某些咒语免疫。“再说了！”理西坐在弗雷德病床的旁边，“我本来就是银白色的头发啊！”</p>

“是吗？”弗雷德忽然坐起来一只手掠过理西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让我看看。”</p>

他们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近，弗雷德呼出来温热额气体扑在她的鼻尖，泛着淡淡的羞红爬上两人的耳朵，理西笑盈盈的凑在弗雷德的面前说，“我们两个现在也算是白头偕老了！”</p>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恍惚间看见自己曾经说过许多遍这句话，许多遍“我们两个现在也算是白头偕老了！”包括弗雷德绝对会说：“我们一定要白头偕老！”。无数次，在时间的缝隙中她似乎窥探到一个人为翻动的折角，那里有着点点光亮从里面迸发，她似乎从那个被翻开的小角落里看到了自己，她似乎从未真正的与弗雷德白头偕老。</p>

又是那种怪异的熟悉感，仿佛这件事情从前发生过，但她能确认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在这里发生过。</p>

“我们一定要白头偕老！”</p>

她回过神，弗雷德的声音如约而至，和她预想的那般，他花白胡子，眼角有些许皱纹，看起来老了几十岁，但是声音依旧是少年该有的活力。</p>

“你说什么？”理西刹那间恍然大悟，“你刚刚是说‘我们一定要白头偕老’？”</p>

“不，”乔治嬉笑道，“弗雷迪说你是个大笨蛋，李可以作证！”</p>

理西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有一个想法，一个非常不可思议但是可能会发生的想法。“好好听庞弗雷夫人的话，我有件事情需要去确认一下。”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校医室往一楼礼堂跑去。</p>

礼堂那边依旧围满学生。理西站在凳子上环绕四周，终于在安吉丽娜身边找到了克拉拉，那个一直帮助她的奇怪女孩。</p>

她从人群中快速的挤过去，克拉拉正在和安吉丽娜聊着天。</p>

“克拉拉——”理西挤到她们中间，“你能和我谈谈吗？”她那双明媚的蓝眸子里闪耀着求知的渴望和好奇，略带着一些怀疑的姿态，坚定不移的注视着克拉拉。</p>

她们从吵闹的礼堂出来，皮皮鬼正好飞向二楼，两人来到了没什么人来的十一号教室。克拉拉要比理西高出半个头，理西注意到克拉拉手腕上被纱布包裹着。</p>

“你受伤了？”理西关心地问到。</p>

克拉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毫不掩饰的将它取下来露出一道开口，和理西手腕上的一模一样，那道伤口下面是蠕动的滕蔓，只不过克拉拉的藤蔓是紫色的。</p>

“你——”理西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你也是海妖？”</p>

“没错，”克拉拉欢快的说，“很惊喜对吗？比塞加尔海域的海妖都是银发蓝眼，科苏克鲁海域的海妖是棕发灰瞳。但我猜想你来找我并不是因为这个。”</p>

窗户外依稀能传来学生们嬉笑的声音，因为今年的魁地奇比赛取消，大家不需要把大草坪让给魁地奇球员们，所以心想着大草坪上面有许多对魁地奇有兴趣的学生在那里骑着扫帚比赛，偶尔有两三声欢呼声传进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