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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自己人，”顾铮低声说，看了眼依然注目在娘坟前的燕子献，是她疏忽了，身为大将军，去一个地方时又怎么可能不检查周围呢。</p>
燕子献看着顾铮和金手指走来时，这个皮肤白皙胖呼呼长得普通的女子，和这个皮肤白晰胖呼呼长得普通的男子，印象中从未见过。</p>
“燕将军好。”顾铮施了个常礼。</p>
金手指见状，也跟着姨娘一起福了福。</p>
顾铮嘴角一抽。</p>
燕子献：“……”生平第一次有个男人对他施了女子的礼，轻咳了几声以掩饰其尴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燕家冢内？地上的这些纸可是你们烧的？”</p>
看到方才她烧的香，还有小金烧的银票，顾铮怪自己的疏忽大意，她只是没想到在漠北的燕将军会回来，正纠结着该怎么说时，一旁的小金诚实的点头：“是我们烧的。”</p>
顾铮一阵头疼，轻扯了扯小金的袖子：“小金，姨娘不说话，你也别说。”</p>
“可是姨娘不是说他是自己人吗？”小金奇道。</p>
燕子献目光一动，看向顾铮，再次搜索了下记忆，确实没见过这么一个女子。</p>
顾铮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小金解释就算是自己人有些话也是不可多说的，想了想道：“我们和顾铮是朋友，顾铮曾托我在她娘祭日时来拜祭。”</p>
燕子献点点头，倒也没有怀疑什么，这两人穿着简朴，眼神干净，他阅人无数，又久经战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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