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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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琴差点被灭口，谁能料到下个轮到谁？</p>

公堂上再次陷入寂静之中，马老大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p>

马老太太看起来有些慌张，眼神不住地往门房老头身上瞟，欲言又止。</p>

红鲤把众人的脸色看在眼中，小声道：“夫人，这案子咋越来越复杂了呢？”</p>

“或许还有反转。”</p>

姜玉珠眯着眼睛，通过他仔细观察，总感觉背后之人并不是马老大。</p>

马家人各怀心思，每个人都不简单，还有没露面的外室和私生子，加入进来后只会更显得凌乱。</p>

就在所有人以为会继续僵持的时候，沉默寡言的马老大突然开口道：“大人，马老头和章氏，都是草民杀死的。”</p>

“老大，你在胡说什么！”</p>

马老太太没想到儿子轻而易举地交代了，急火攻心，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p>

一旁门房赶紧上前，体贴地扶住马老太太，二人不顾外人的眼神，紧紧依偎。</p>

“爹，娘，一人做事一人当，马老头本就不是儿子的爹爹。”</p>

马老大情绪稳定，眼神里没有丝毫惧怕，有的只是坦言一切的解脱。</p>

这么多年，顶着马家长子的名声，他也够了！</p>

亲爹为了他，留在马家当个门房，经常被马老头呼来喝去，受尽欺凌，马老大每每见此却不能帮忙，心里很煎熬。</p>

“娘，马老头该死。”</p>

马老大说完，畅快地笑了几声，憨厚的面上多了几分豪爽，他也不再隐瞒，而是道，“马老头最喜欢抢人的东西，当年从爹爹的手中抢走娘亲，我与翠兰情投意合，马老头逼迫翠兰成了外室，等我把章氏接进门，马老头又与章氏苟且……”</p>

马老大总共就两个女人，都被马老头强了。</p>

就因为马老头有钱，是一家之主，所以就要这么报复？</p>

消息越来越炸裂，官差们的下巴都没合上，始终保持呲牙咧嘴的姿势。</p>

知府也感觉棘手，揉揉额角问道：“马老大，你是用何种手段，先杀了马老头，再杀章氏灭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