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控制？我没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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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少讲点理，”冯芜努力让他明白，“就像你也不会把工作中的困难都讲给我听，它不是很重要，也完全没必要占用私下时间，对吧？”</p>

傅司九不应她的话：“你知道张启明是什么人？”</p>

“......”</p>

什么人。</p>

不就一欠钱不给的老赖皮。</p>

“他走私烟花起的家，”傅司九平直道，“什么赚钱他干什么，被抓了宁愿蹲几年，也不愿把钱吐出来，不要命的快钱他都做，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你认为他会给你结那点尾款？”</p>

若不是碰见单州，那孙子不仅不会给她结，不知道还会对她做些什么说些什么。</p>

想想都后怕。</p>

冯芜：“我就卖个甜品，还要去打听人家背景吗？”</p>

傅司九没表情地看她：“再顶嘴。”</p>

“......”</p>

傅司九：“还自己去，你胆儿可真够大的。”</p>

觉得这事不给他一个交待，她别想吃上饭，冯芜默默接纳了他的好意，敷衍道：“下次我喊你。”</p>

她怂认得干脆，傅司九堵着的气完全无法纾解，她多一个字都不愿说，敷衍的那么明显，他又不是傻子。</p>

男人脸色很臭，冯芜抬睫，好声好气地问：“我能吃了吗？”</p>

“......”</p>

所以。</p>

她为了只包子才妥协的。</p>

见他无动于衷，冯芜有点急：“凉了就腥了。”</p>

傅司九额角抽了下：“你但凡把这劲头用在哄我上，早该吃到了！”</p>

四下悄寂。</p>

须臾，冯芜抿抿唇角：“我不想哄你。”</p>

“为什么？”</p>

“就是不想。”</p>

“......”傅司九瞅她，冷不防冒了句，“吃醋啊？”</p>

话一落，冯芜耳垂爆炸似的红：“没有。”</p>

傅司九压着笑痕，尽量不让她瞧出表情，耐心道：“一开门就认出张瑶了，对吗？”</p>

而她之所以装作不认识，大概也是在怀疑张瑶的用意了。</p>

算她机敏，还没傻到头。</p>

冯芜不想搭理他，自己伸长了手，把他面前的碗盘拽过来，夹起里面的蟹黄包咬了口。</p>

口齿生鲜清甜的满足感配合着炸开的味蕾，那点纠结起来的眉都舒展开了。</p>

傅司九好笑：“给我尝一口。”</p>

冯芜立刻把碗端远了些，防备地看着他。</p>

这狗男人品行不良，信用破产，不能相信。</p>

每道菜她都喜欢，冯芜抛掉晚上的郁郁，欢欢喜喜地吃起饭来。</p>

傅司九半边眉挑高，看她吃得开心，自己也不由得愉悦：“这怎么还护食？”</p>

说归说，他伺候着她用饭，将方才的事理了理思绪，挑着主要的，徐徐道：“张瑶的哥哥张盛彪跟着我在珠城住了六年，后来着了人家的局，没了。”</p>

他是在解释跟张瑶的关系。</p>

冯芜吃饭的动作慢下，认真倾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