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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打量起徐俏,见她顶多二十出头的?相貌,而王沁眉她们,如今满打满算,也?该快要三?十了,如此一对比,委实不像同一年龄段的。
不过人家可能就是生得小呢,老板娘心中艳羡,嗟叹连连,继续接着往下说:“这事,我也?只是听一耳朵,没大往心里去。王长海他这个人啊,混蛋得很,啥本事没有,就是爱吹牛。尤其喝醉酒的?时候,什么话都敢乱讲。”
徐俏不动声色地问:“那他有说具体在哪吗?我明天顺道去看看?。”
老板娘想了想,“沿着梅子林一直往里走,走到槐树岭,那地可险了,一般人都不大敢往那去。他说人是先丢在那儿的,后来被老虎叼出来,大家伙才发现的。”
这话若是只听前一部分,王长海怕是脱不了干系,可他好巧不巧,加上了最后那段啼笑皆非的?话,熟人便只觉得他在唬人,不会放在心上。
徐俏没再往下问,老板娘也?觉得沉闷,收起话匣,提着菜篮进了厨房。
徐俏坐在藤椅上,静静地思索了起来。这几天她奔波在外,四处探访,然而依旧毫无?进展。老板娘说的,和其他乡民们所知晓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最初的?抛尸地点可能不在梅林,而是槐树岭,难怪她三?年前将梅林的?每寸地都给翻遍了,却是一无?所获。
且不管王长海说的是真是假,但凡有点苗头,她都要去找一找,毕竟现在的她,已经穷途末路了。
徐俏回到房间,从背包里拿出本子,她打开录音笔,将里头的内容又反复听了几遍,而后在纸上记下了一些?重要的?点。
在此期间,她收到了蒋樟发来的一张偷拍照——光线暗淡,公寓房门半开着,陈玉站在门边,露出精巧的侧脸,与之相对而站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何自堂。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徐俏怕走漏风声,没有打电话,用短信问了他一句,“这两天王沁眉有没有去公司?”
蒋樟回她,“没有,她离职了,躲在家里不出
来,我守了几天,直到何自堂来,她才开门。两人聊了一个晚上,何自堂走后,王沁眉又开始当起了乌龟。”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两天,王沁眉那边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了。”徐俏顿了顿,又开始打字,“何自堂你先不要去跟,我自己会想办法,你要有时间,帮我去查一查王长海。”
提起何自堂,徐俏简直又恨又怕,他攥满钱的手,那么大,那么厚,一掌拍下来,能活活把她拍死。她是不怕死的,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她只是怕连累蒋樟,她需要他帮忙,但不想他送命。送命的事,她自己来就好了。
蒋樟发挥了他一惯逗趣的本事,回道?:“收到,小老板。”
徐俏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没有和他扯皮,而是收起笔记本和录音笔,下楼洗澡去了。
洗完澡,徐俏还是觉得热,便到隔壁小卖部买了瓶冰可乐回来,坐在电风扇前,仰起脸,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晚饭吃的?是酸菜鱼和炒菠菜,菜是可口的,但因刚聊了场死别的大事,老板娘和徐俏的情绪都很低迷,两人默默无?言地扒着碗,各自随意吃了半碗,就散场了。
徐俏思绪混乱的时候,总喜欢四处乱走,她摇摇晃晃,一路来到海边。
夜晚的?后屿乡很静,除了缓缓滚动的海浪音,听不到一点人的?声响。
徐俏踢掉拖鞋,走进海里,凉凉的?海水没过脚踝,一下一下拍打着脚背,她那疲惫的身心,瞬间得到了舒解。她抬起头,看?到了漫天的?星星,很亮,真的?好似一片银河洒入天际。
在如此壮阔的?美景之中,徐俏恍惚有种冲动,有种抛开一切,不管不顾的冲动。她想潜入大海,像条游鱼,随风浪离去。
然而这个疯狂的?念头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给打散了。
徐俏心神迷茫,看?也?没看,接起了电话,“喂——”
“嗯。”
徐俏愣了愣,这几天何家翎没打电话来,她忙忙碌碌的?,也?把他给抛之脑后了,现下乍听到他的?声音,心头莫名微微一跳,“何先生?”
何家翎
却是沉默以待。
徐俏笑了笑,知道他脾气怪,每次非得等她絮絮叨叨地扯了一堆,他才肯开诚布公地同她闲谈。
她从海里出来,弯腰提起鞋子,慢悠悠地向前走,“在干嘛?”
“吹风。”
他这么一说,徐俏才注意到电话那头确有呼呼的风声,“你在外边?是不是要下雨了?”
“我在阳台上,没有要下雨。”何家翎当真是问什么答什么。
“那怎么风这么大?”
“我现在住在海边。”
徐俏奇怪道:“香达哪里有海?”
“我不在香达。”何家翎有些?无?奈,“在外面出差。”
“哈?”徐俏想象不到他作?为社畜的?模样,幸灾乐祸地发笑,“你还要出差啊?”
“什么意思?”
徐俏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好巧啊,我也?在海边。”
“你在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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