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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前都是平级的，这副手之说，自然是玩笑话。</p>
进了家门之后，程国栋为朱华诚倒水，两人这才入座。</p>
此刻到了封闭环境，朱华诚这才严肃起来：“老杨听说你动手了，有点担心，让我过来看看。你这人每次办一个大案，都会大病一场，老杨怕你太过兴奋。”</p>
朱华诚所说的老杨，是省纪委书记杨峥。他能如此称呼，证明自然与这位省纪委书记关系非常不错。而朱华诚所说的事情，也是一个知道人不多的秘密。</p>
那就是程国栋每次办大案，都会生病。特别是曾经查的一个震惊系统内部的大案，程国栋也就是那个案子上一战成名的，不过那次大案，让他自己大病一场，险些留下病根。</p>
对于这件事，朱华诚知道，很多人都暗中说是程国栋报应。更有一些人，恨不得在家扎小人、打小人，诅咒这个家伙不得好死。</p>
杨峥估计担心程国栋这位爱将，这才让朱华诚过来关心关心。</p>
饶是程国栋天生性子偏冷，碰到这样毫无杂质的关心，仍然是心中一暖。</p>
只不过他们担心的内容，在程国栋看来，就有点过于玄学了，或者是巧合而已。</p>
程国栋淡淡说道：“办大案自然劳累，劳累就会生病修补身体亏空。我小时候身体底子不好，所以留了一些病根而已。你也是无神论者，难道也觉得我做得事情有伤天和么？”</p>
朱华诚沉默了片刻：“我向来不知道如何评价我们自己的工作，只知道把事情办好而已。”</p>
别看他们都是在系统里叱咤一方，不过他们承受的压力也是无人能及的。尤其是当知道一些真相或者真实内幕的时候，那种压抑会令很多人动摇心性。</p>
干这一行，就是在凝视深渊，谁都怕自己哪一天也会变成深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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