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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就开始按照这些线的起伏，来呼吸，来吐纳。</p>
而体内的灵气运转，也在这个时候，产生出一丝丝变化。</p>
一种共鸣，不知不觉，就产生了。</p>
随着这共鸣的产生，脑海中的楚言，突然睁眼。</p>
他发现那光影斑驳的大球，这一刻消失了。</p>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变成了一个个巴掌大小的光斑。</p>
这些光斑，呈现出种种不同的颜色。</p>
它们围绕着自己缓缓旋转，忽近忽远。</p>
但是这种远近，又没有办法用空间上的距离来形容。</p>
有的光斑看似近在咫尺，但是却让楚言有一种无法触摸到的感觉。</p>
有的光斑明明距离自己很远，但是又让楚言感觉触手可及。</p>
这个时候，楚言的心中一片澄澈。</p>
他已经不去考虑，这些光斑代表的是什么了。</p>
他只希望可以在那笔迹完全消失之前，接触到这些光斑。</p>
楚言不断思索，聆听。</p>
那女声的念诵、讲述，在这个时候听在楚言耳中，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内容了，反而更像是一种韵律。</p>
所有的音节，形成了一种十分晦涩，但是蕴含某种大道至理的音律。</p>
“大道至理……大道……大道……”</p>
就在这个时候，楚言心头猛地一震。</p>
他感觉到自己抓住了什么。</p>
但是因为一时的震撼，他无法相信。</p>
“这些光芒，是大道！”</p>
“母亲在第十五层为我准备的，是大道！”</p>
“大道没有人可以教，只可以参悟！”</p>
“参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道！”</p>
“自己的道，是最强之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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