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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四周俱静。</p>
小厮扬着板子,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就这么尴尬地停在空中。</p>
季安宁敛眸,掩盖住眸底异样情绪,她转身看过来,摆手示意周围小厮下去。</p>
一时间气氛莫名,嬷嬷有气无力地趴在长凳上,被打得狠了,忍不住白眼直翻,不知是因为被吓得还是怎么,口中一直喃喃。</p>
“都是夫人安排的,我不想这么做……小姐,小姐,放过我吧……”</p>
话正说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众人举高了火把看过,脸色都不禁僵硬了几分。</p>
“老爷,夫人。”</p>
周围丫鬟纷纷行礼,季安宁抬眸看去,一眼就看见季国蘅身旁脸色难看的白氏。</p>
似乎是已经睡下了,白氏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草草披着一件有些薄的披风,捏住披风领口的手被深夜寒风冻得有些发紫。</p>
“这是怎么回事?”</p>
看着长凳上喃喃自语的嬷嬷,季国蘅忍不住拧了拧眉头。</p>
而嬷嬷沉浸在疼痛和惊吓中一时间并未看到季国蘅和白氏,还在一个劲的喃喃自语。</p>
“都是夫人要我这么做的……”</p>
声音很小,但周遭足够安静,说出的话就这么传进季国蘅和白氏耳朵里。</p>
“做什么?”</p>
季国蘅还未反应过来,白氏脸上血色霎时褪去,有些慌张地上前几步,正看着那嬷嬷,呵斥道:“你这疯婆子,胡言乱语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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