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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因为我而死。</p>
在苏晴和白思思死去后，我就已经在竭力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我从没想过放弃寻找付雯，哪怕当时种种线索都表示，可能是她自己离开的。</p>
甚至，有可能是背叛了我的。</p>
我都没有相信过。</p>
可这次不一样。</p>
这次，是我亲手伤的人，如果他死了......</p>
我脑海里一团乱麻，最终，还是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鼻翼下试探了一下。</p>
好在，他还有呼吸。</p>
我抿了抿唇，打电话叫了120。</p>
120来的足够及时，把司机抬上救护车后，救护车上的医生问我，司机是怎么伤成这样的。</p>
我攥紧了手里的眉刀，最终，自己拨打了110。</p>
负责这个案子的，当好是上次寻找付雯的警察。</p>
在医院外见到我，他也有些惊讶，看到我身上的血之后，才压低声音问我：“栾女士，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是你出事了。”</p>
“我没事，但是人是我伤的，不过也是事出有因，等手术结果出来再说吧。”</p>
我盯着手术室的灯。</p>
大约因为知道我的身份，又曾经因为付雯的案子接触过，他对我还算客气，让医生去帮我清理了身上的血迹。</p>
我也联系了栾青瑜和眉姣姣过来。</p>
栾青瑜赶过来的时候，先确保了我的安全，才皱眉说：“你确定是栾家的司机？”</p>
这个问题让我呆了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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