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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起他那副冷冷清清高山雪莲的样子，总觉得这称呼放在他身上，不太合适。</p>
这世俗的称呼，配不上他的气质。</p>
我从审讯室出来后，付雯也恢复的差不多，再次跟我复述了一遍当时的情景。</p>
其实对于付雯，我是心存感激的，我离开巴黎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她一直在照顾小望和暖暖。</p>
如果她有二心，那小望和暖暖早就不可能还平平安安的了。</p>
所以我才把她调到实验室这边来做。</p>
我拍拍她的肩膀：“也辛苦你了，只是......”</p>
我看到她，就容易想起沈子宴。</p>
她大概也知道这一点，垂下头，“对不起，大小姐。”</p>
“你向我道歉干什么？既然这边实验室都建好了，你就跟着楚郁好好做事，或者你想去公司做事也可以，护住一个你，我还是可以做到的。”</p>
“那我就留在实验室这边吧，如果楚总有需要的地方，至少有个可以相信的人。”</p>
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强求，跟着她的脚步，去了楚郁的办公室。</p>
到了办公室，楚郁正在电脑前打字。</p>
见付雯带我进来，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p>
“来看看这边的进展，这个月我都没怎么来，这边吃力吗？”</p>
“还好。”</p>
他带我去了实验室所在的楼层，里面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p>
虽然戴着口罩，穿着一样，我还是认出来，那是以前栾家实验室的人。</p>
“这些都还是以前的人？”</p>
“嗯。”楚郁点了点头，“经验多，熟悉栾家。”</p>
他语句简洁，但我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说他们做实验的经验多，而且，了解栾家做事的手法。</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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