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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p>
小望的问题，栾赢尔一一耐心回答。</p>
“这里应该是栾家真正的实验室吧。”他一向单纯清澈的眸子，此刻看来，竟然有些异样的深邃。</p>
他也没有等栾赢尔的回答，再次开口道：“既然这里是栾家真正的实验室，那这里应该也掩藏着太多东西，想要一个人变成植物人，能感觉到，能听到，有自己的意识，却无法移动自己的手脚和身体，甚至不能吃饭，不能喝水，只能靠营养液来维持基本的生存，应该不难吧？”</p>
栾赢尔眉梢一挑，“哦？你怎么知道可以做到？”</p>
两人交谈，那边阿嬉却绝望的看着栾赢尔。</p>
她知道，栾赢尔说过的话，从不会改变，沈望说什么，她是真的会那样做的。</p>
“小少爷，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一次，我可以帮您，这实验室，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可以帮您做更多事情。”</p>
小望语气冷淡，“我可以比你更了解。”</p>
他说完，就不再回答阿嬉，表情有些伤感，“十七年前......你也经历过这样的一段时间吧？我知道，他们是没有能力催眠你的。”</p>
栾赢尔动作一顿。</p>
她一向看透人心，但此刻，却忽然看不出来，沈望这样做，是为了帮栾俏报仇，还是帮......当年的她。</p>
不过这心思也只是一瞬，她淡淡开口：“是啊。”</p>
“那你那时，痛苦吗？”</p>
小望看着这个与自己母亲面容一模一样......不，这个人，就是自己生理上的母亲。</p>
只是不同的人格而已。</p>
想起在栾家听说过的那些事，想起这十七年，自己的母亲，包括后来她回来，京州人的流言。</p>
他忽然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p>
如果......</p>
如果真的有办法，能让自己的妈妈在别的躯体里回来，能够保证身体健康，能够让栾赢尔也活下去，他想，他是愿意努力的。</p>
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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