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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笋片。”
“干丝，金针菇。”
“宽粉，杏鲍菇。”
“虾滑！三文鱼！蟹脚！”
“黄喉！肝蹄筋！毛肚！”
“牛肉丸！芝士年糕！”
“耗儿鱼！千页豆腐！”
“你有完没完！海带！红糖糍粑！”
“没完！酸菜！醪糟汤圆！”
服务员在下线的边缘垂死挣扎：“……请问是两人吃吗？”
“别担心，她特别能吃。”沈清玦抱臂靠在沙发椅上。
“请问可以把我对面的垃圾清理一下吗？”花酒也抱臂靠在沙发椅上。
“……”服务员为难地望天，缓缓攒出一口气，“我们这里的菜……下单了之后……是不好退的……”
“没事，吃不死他（她）。”两人异口同声。
“……”服务员遇到了职业生涯里的第一座大山。
花酒和楚陶然火辣辣地对视，火星四溅。
一份锅底已经端上来了，逐渐翻滚起来，鸳鸯锅的两分，一分香辣，一分清汤，带着辛香和鲜美的烟雾袅袅升起。
沈清玦冷笑：“有种就只吃辣。”
“只要你别怂。”花酒把水壶拿起来交给了一边的服务员。
“……”服务员态度得体地拿起水壶，努力地微笑了一下，逃走了。
柜台上的收银员远远看着逃回来的实习生，认真问：“那桌怎么回事？是情侣吵架吗？”
“是
的，我们的安排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那就好，等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他们会感激我们饭店一辈子的。”
“那……我这个月工资不会再扣了吧……”
“只要今天的策划成功，你就可以转正了！”
“好，我一定好好干！”实习生干劲满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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