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葛之覃兮,星帆与窗,屿亦,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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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的那一瞬间,看到了沈期邈眼中惊愕至极的目光,沈清玦心中一痛,一片叶子落在他的肩上,他都觉得是疼痛的。
果然啊,果然是也喜欢花酒的啊,既然如此的话……
这个世界上,沈清玦笑得十分苦涩,他和谁争都不会惧怕和退缩,只有沈期邈,他从小都在和他比,却从来没有赢过,甚至在沈安和谢繁漪眼里,或许沈清玦根本没有与之相比的资格。
他可以和任何人争,似乎必须独独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沈期邈的面前。
沈期邈从没有像此时那么脸红和急躁过,冲到沈清玦面前,拎着他的衣领,一直将他拉扯到发带都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不是!”沈期邈带了气愤的神色。
“那是为什么!”沈清玦撞上了沈期邈的胸膛,“你说我不能喜欢她,不能和她在一起,那你告诉我,我究竟可以干什么?!我沈清玦,在这个家,在你面前,究竟该干些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你还要我怎么样?!这么些年,我还和你要过什么了吗?!我和你抢过什么了吗?!而你,为什么不许?!就一个花酒,我只是想要一个花酒,你一句话就要我放弃,你凭什么,你他妈在我沈清玦的世界里算老几啊?!”
沈期邈的脸依然红着,被沈清玦吼出了一阵苍白,沈期邈呛了一声,声音有些粗:“不是……花酒……”
“要我放弃,就给我一个理由,要是我和她在一起世界就毁灭了,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沈清玦骤然甩开了沈期邈的手,冷冷看了一眼他。
沈期邈猛地拽住沈清玦转身就走的身影,一首他从小背到大,熟练到即使轻微口吃也影响不了的古诗脱口而出了:“李白,《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沈清玦一顿,他听过,花酒曾说,这是她名字的来源。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其后就无关了,沈清玦抽回手臂,却被沈期邈死死攥着,他一回头
,就看到沈期邈的眼睛,布着心急如焚的血丝。沈期邈仍在执着地念着诗句。
或许是那时沈清玦就预感到了什么,心里烦躁至极,每一个字句都挑战着他的自控力,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句熟悉的诗词,就让他有了濒临崩溃的错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要念了,停下,快停下,我不能听……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前言不搭后语,驴头不对马嘴,沈清玦充满了汹涌的抵触,心里甚至涌起了无数的谩骂,摆脱不了,他一瞬气红了脖子,在茵绿的林间,和沈期邈旁若无人地扭打了起来。
沈期邈粗哑的声音,继续传了出来。
“……永结……”
沈清玦狠狠给了沈期邈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沈期邈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血,这里,似乎总能让他看到鲜血呢……沈清玦低迷地笑了笑,手上一阵疼痛与麻木……
“……永结……无情游……”沈期邈摇摇欲坠,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翻起红色的眼睛看向沈清玦,一字一顿地说道,“相、期、邈、云、汉……”
随着最后一句,无数的绿叶落了下来,扑簌落在两人脚下,在没有一片叶子落在沈清玦的肩上,让他试试还感受不感受得到痛感……
一根弦在沈清玦脑中紧了一秒,接着彻底崩断了,留下来无限盲音,沈清玦蓦地觉得脑袋疼,疼得他快要落下泪来。
谢繁漪给他的那张卡,还静静躺在他的口袋里,一阵彻骨的寒意,同时刺穿日光,与斑驳之下的沈清玦,他看向沈期邈,只见大颗的泪珠,正从他的眼眶里快速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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