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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远非是关于枯萎的悲伤,而是关于这份枯萎的注定。
楚陶然放下花束,走过去也挤上了落地窗前的矮沙发,从后面抱她放在自己腿上,几缕湿发蹭过江依依的耳朵,凉得她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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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边躲边说:“我认真的,其实干花比鲜花永恒些。”大概是因为鲜花还必须煎熬在生命之梦里,而干花是超脱于死亡的。
似乎能超脱死亡,就能超脱于一切。
楚陶然在她睡裙边找到了一枚鸢尾干花,已经成了淡紫色,拿在手里是发脆的,而且毫无重量,似是如若不小心对待,一合掌就能让它粉身碎骨。
“姜老师曾经给我出过一个题。”楚陶然看她躲,偏拿自己的湿头发去蹭她,但贴上去的时候却又是了他的脸,“让我画一幅精美的干花。”
江依依略略一想就明白了这题的重难点,笑了起来,一时没抓住发辫,让才编好的全散开了:“那你画出来了吗?能让人看出来是鲜艳的干花而不是真花吗?”
楚陶然不答,夺了她手里的头发在指尖缠绕,反问道:“要是你会怎么处理?”
“我不会画画,摆弄形状而已,可不能像你们专业人士一样还计较个‘真假’。”
楚陶然煞有介事地把她的发丝全都收拢在手里,捧到她的头上去,随意问道:“那你觉得应该计较这‘真假’吗?”
江依依眼睛一亮,转身过去时却扯着了自己的头发,也打乱了楚
陶然的步骤,他把江依依又推着转回了原方向。
“你是随便画了花,然后用花瓶或卡片暗示出这是干花?”
楚陶然知道她一点就通,嘴上却说:“我们专业人士,不随便画。”
如果真要那样斤斤计较于实物表现,画纸也不过是另一个囚笼。真假是被人定义出来的,有时这真假未必重要,重要的是这其中的定义方式。至少对楚陶然来说,把玩着定义的方式,远比苛求一点一拓的精准度要有趣得多。
他专心在江依依的脑后摆弄头发,江依依抬手往后摸了摸,在自己后脑摸着了一个被楚陶然谨慎团着的发揪,疑惑问:“你干什么,不是要给我头发用502胶吧?”
“电视上那种发簪是怎么弄的?好像一插就行了。”这声音才传到江依依耳朵,紧接着她就在头皮上感觉到了一抹细细的移动冷意。
楚陶然缓缓松开手专注看着,这些浓墨发丝却在他的注视下也毫不领情,僵持一会儿后徐徐松动开,然后像泼墨一样重新流回了江依依的肩背,把她肩颈的雪白又全部遮住了。
“什么发簪?”江依依一边重新绾起头发一边伸手向后讨要,毫不意外地看到楚陶然把那支细长勾线毛笔老老实实放在了她的手心。
江依依得意转过身来坐,正对着他展示起来,一下坐上了楚陶然的腰,压着他往后倒,然后挑着眉毛抬手在脑后卷了头发拨弄几下,放下来时两手空空,而那根银灰色的勾线笔已经稳稳插在发丝里,斜出一个上扬的角度,笔尖的松鼠毛像一抹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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