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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做？”</p>
“当然是要她死。”</p>
一天一夜后，肖灿才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霍远凡推着乔妮妮进了她的病房。</p>
“灿灿，你好些了吗？”乔妮妮一脸关切的问。</p>
肖灿动了动眼珠子，告诉自己不能再傻了，霍远凡偏爱乔妮妮，也只信乔妮妮，她跟乔妮妮对着干讨不到一点好处，乔妮妮的心狠手辣她比谁都清楚，如果她想害死自己，简直就是分分钟钟的事。</p>
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还她父亲一个清白？</p>
况且，她还有孩子要保护。</p>
“谢谢妮妮关心我。”强忍着恶心，朝他们两绽开一抹笑，“离婚协议你们带了吗，我现在就签字。”</p>
霍远凡紧紧盯着肖灿，她一改以往的强硬，连点不满都没有，甚至没脾气的朝他们微笑，这样的转变，让他很不习惯。</p>
肖灿挣扎着爬起来坐好，乔妮妮立刻把离婚协议递到她面前。</p>
她安静地接过去，翻到签字页，霍远凡三个大字力透纸背地落在上面，明明已经接受他变心的事实，可心里还是痛的厉害。</p>
“肖氏会有妮妮继承。”霍远凡见肖灿拿起笔就欲签字，也不知道怎么了，脱口提醒一句。</p>
肖灿握笔的手一僵，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霍远凡’三个字上，她把头几乎低到白纸黑字上，抖着手签字。</p>
霍远凡握拳，当肖灿把签好名字的协议递给他，心口似被塞了一团棉花，几乎没法呼吸。</p>
“霍远凡，如你所愿。”</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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