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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当年越既望以半身血铸成的剑!

睢相逢双膝一软,险些直接跪倒下去,被明修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剑……”

明明过了那么多年,睢相逢回想起当年在魔族过云江的经历还是不自觉地双腿发软,他扶着明修诣,朝着越既望伸出手,轻声道:“师兄,让我看看那把剑。”

越既望对这把以他灵血铸成的剑有种本能的占有欲,睢相逢提出这个要求他理智立刻就要拒绝,但他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对睢相逢和明修诣的信任占了上风,很快就将剑递了过去。

睢相逢抖着手将剑接过来,仔仔细细用指腹去触上面的花纹,终于确定这把剑就是当年在魔族以越既望灵血铸成的剑。

怪不得越既望对这把剑这么痴迷。

当年只差殉剑最后一步就能炼出那把举世无双的灵剑,但宫梧桐不知给了那大魔什么,竟然让他主动放弃了越既望,还被当成炉鼎让了出去。

睢相逢当年和越既望在同一处关着,清楚记得那把剑的纹样。

这把剑上面的纹样和每一处凹槽,皆是由越既望的灵血铸造而成,指腹轻轻一抹,那漆黑的剑骤然闪现一抹血光,张牙舞爪地遍布整个剑身。

睢相逢手一抖,剑直接从他手中掉落,哐的一声砸落在地上。

他眼眶通红,手抖得不成样子,没一会眼泪就缓缓落了下来。

四下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越既望站在一片冰雪中安静看过来,似乎不明白睢相逢为什么哭。

睢相逢跨过那把剑,缓步走上前,抬手抓住越既望的衣襟,仰着头看他,脸上泪痕未干,语调带着些喑哑。

“师兄。”他近乎乞求地说,“我们不要这把剑了,好吗?”

越既望眉头紧皱,满脸不情愿。

睢相逢因为自幼试毒,身高自从十七岁就不再长了,和越既望他们站在一起时都要微微仰着头才可以。

他拽着越既望的衣襟晃了晃,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轻声道:“好不好?”

越既望对上他的视线,不高兴地说:“可那是我……”

睢相逢还是问他:“好不好?”

越既望噎了一下,视线依依不舍地在地上的魔剑上看了好久,又看了看眼睛发红的睢相逢,好半天才哼唧着说:“行吧,不要就不要,我还能再找到一把更好的。”

睢相逢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将越既望的衣襟松开,变脸似的嫌弃踹了他膝盖一脚,擦了擦脸上的泪,没好气道:“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是个惹事精,无论去哪里都能惹出一堆麻烦事出来,以后少出宗吧。”

越既望不满道:“我在这次诛魔会可是出尽了风头,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叫我吗?诛魔大师!就是我了。”

睢相逢翻了个白眼。

明修诣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着,没忍住也轻笑了一声,他将地上的魔剑捡起来,打算找个地方封起来。

越既望自从答应了不要那魔剑,之后一眼都没有瞧过。

这件事算是定了,三人正要去推牌九压压惊,一旁被冰堵住的月洞门突然传来一声破碎声,接着宫梧桐面无表情出现在门口,视线冷冷看着三人。

越既望沾染了一身魔息还没散,见到宫梧桐莫名心虚,躲在师弟后面对着师尊行礼。

“师尊。”

宫梧桐大概是察觉到偏院的魔息匆匆而来,松松垮垮披着紫色外袍,长发都未束,几乎要拖地了,他视线在三人身上转了转,最后落在明修诣怀里的魔剑上。

见到那把剑,宫梧桐瞳孔倏地一缩,抬手一招就将魔剑招到手上。

他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散不去的惊恐,连握剑的手都在发抖。

睢相逢惯会看师尊脸色,一看他这个神情,立刻拉着师兄师弟跪下来请罪。

无论发生什么,反正先跪下请罪准是没错的。

沉默半天,宫梧桐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抖,像是在强装镇定似的。

“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

越既望垂头丧气地屈膝蹭到前面,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弟子……在南城赢来的。”

宫梧桐的手轻轻一颤,他矮下身,伸手扶起越既望垂着的脑袋,漂亮的异瞳直直看向那双已经带着魔息的黑瞳里。

“傻孩子。”宫梧桐脸上浮现了个笑容,但越既望却感觉他像是在哭似的,“你拿这把剑做什么啊?”

越既望犹豫了一下,他不想看宫梧桐露出这种好像对什么绝望又无奈的神情,再三保证道:“我、我没想要这把剑,这把剑不好,我不要了。”

宫梧桐抬手轻轻抚着越既望脸颊上的剑形红印——那里本来被宫梧桐的弟子契所遮掩住,寻常时候几乎瞧不出来是殉剑的印记,而这次不知是不是和魔剑的接触,剑形痕迹竟然缓缓从弟子契上泛了出来,像是活物一样慢慢吞噬契纹。

宫梧桐不可自制地想:“天命不可违。”

天命终归是不可违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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