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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的眼眸，微微眨动：“可……”</p>
“我想像您一样，爱一人终老，守一人心田！”</p>
都是聪明人，虽然没有把问题挑破，但谁都知道彼此的意思。</p>
“但我除了你师娘以外，从没有招惹过任何女人！”</p>
谭虎啸发出了灵魂质问：“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苏烟寒如此待你，你会如何抉择？”</p>
方卓陷入了沉默中……</p>
“武道之途，讲究的是随心所欲，讲究的任性而为，这才是武道的含义！”</p>
“所以武者，不讲究一夫一妻，这不是陋俗，而是武道的至高境界！”</p>
“你原则性太强，终归不会走到武道的巅峰！”</p>
谭虎啸本不愿意掺和两位爱徒的私人感情，可眼看着时日无多，又见证了顾心怡的一往情深。</p>
所以才会开口！</p>
“可……”</p>
“这对她们都不公平！”</p>
方卓摇了摇头：“她们皆是人间绝色，有旷视痴情，又为女中人杰，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我占了！”</p>
其实他的想法，一直都很简单，对顾心怡有所愧疚，也承认有所喜欢，但对苏烟寒的承诺，永远不会改变。</p>
一生一世，只忠一人！</p>
“你……”</p>
谭虎啸急了：“可你应该知道，她非你不嫁，难道你忍心，就因为当年你的玩笑话，她孤独终老？”</p>
方卓沉默！</p>
唯有沉默！</p>
他当然想给丫头一个归宿，但……</p>
旋即缓缓地抬头，看到恩师蓬头垢面，面露憔悴之后，才转移话题道：“师父，您老了！”</p>
能不老吗？</p>
一夜之间，耗尽百年寿元！</p>
毫不夸张的说，此刻的谭虎啸，已是油尽灯枯！</p>
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那股无法阻止的苍老，让方卓鼻尖酸楚，颇为感叹。</p>
即便是巅峰圣人，也无法逃脱轮回之命！</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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