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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立即停止对千夜的催眠治疗，方雪那边我也会问问到底怎么回事。”</p>
舒曼的话让杨依依陷入了一时的不安和自责。</p>
苏千夜会那样，大部分是因为她的话吧。</p>
因为她想让他用正当的手段去解决这件仇恨，不希望他做什么违反的事情。</p>
可好像……她做错了。</p>
他那么想替母亲报仇，亲眼目睹母亲受尽折磨和屈辱，可杨成毅却是这么简单的自杀而亡，这他怎么受得了？</p>
所以他现在的样子，都是因为她导致的。</p>
杨依依不知道自己坚持了这么久的理论到底还对不对，她所坚持的信仰，是不是刚好令苏千夜陷入了痛苦的境地？</p>
杨依依抱住了头，想给苏千夜打个电话，却忽然没了勇气。</p>
是不是他最近躲着她，也是因为这个样子？</p>
杨成毅没有进监狱受折磨，反而是自杀了，虽然也很惨，可对比他做过的事情来说，那样死又显得太过轻松了。</p>
所以他才怪她吗？</p>
还是怪自己当初听了她的话对杨成毅手下留情？</p>
杨依依不知道，心里一时很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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