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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止,不过他确实是第一人。”江科也是圣旨下了才收到的风声,立马换衣入宫,御史台那边的应对也第一时间送到他这。
不管其他各部,监查院一直是太子掌控百官的核心,这也是先帝在时就交管给的。江科虽未在监查院任职,却是太子暗授的来往东宫与监查院的交接人,东宫编撰的身份能让他随意出入宫廷,外头的任何风向都会通过他直达太子视听。
“消息才出不过两个时辰,他就作出奏对。”濮阳绪泛着微红的眼眶泄露些微笑意,他点了点桌,“沈门六君子果然不一般。”
“沈河确实有才,臣认为此人堪用。”江科甚少在濮阳绪跟前夸人,他说完,思忖着,向濮阳绪行跪拜礼,“臣此行入宫,他托臣告诉殿下一句话。”
濮阳绪对沈门的态度微妙是从与琮王闹僵之后开始的,所以这几年沈门众人齐齐遭了各样的冷遇,沈氏嫡系都被外放,在京的如今也寥寥无几,连凤来书院入学的女学生都有许多因家中人的斡旋而休学。
尤其是作为沈学的最大的支撑者沈门六君子之首琮王,奉旨前往封地镇守北方,先帝薨逝都未被允许回京。他请求回京的折子递了一回,被皇上驳斥之后便不再上奏申请。
若非沈门处境愈发艰难,沈河也不会托江科递话,他这是想借时事自荐,甘为太子冲锋陷阵。
见濮阳绪面色依旧冷凝,江科内心暗暗为答应沈河而后悔,他早知道濮阳绪记性太好,琮王的事情怕是记得太深,难于消解。
“起来吧,他想说什么,让他进宫来当面说。”
也就一会儿功夫,濮阳绪轻描淡写的改了态度,江科不解,又松了口气,忙起身说起正事,“殿下,这次的事情只是个预兆,归根究底便是,太子难为。”
太子难为,顺不顺心的都是一桩接一桩,如今这位新皇可是做了三十八年的太子才一朝登基,他那么多年受的委屈,可不是三言两语可诉说的。
既然准备直言劝谏,江科便毫无保留的大胆说起来,“殿下,你是储君,这储字便是理由,朝上无父子啊。皇上遣派你出京,就是为了夺权,先帝在时,皇上从未敢觊觎政务实权,这么多年一直是殿下主朝政,文武百官莫不服从……”
虽说太子难为,但如今的皇上处境更尴尬,明面上辅助他的儿子其实一直掌握朝政,他这个当父亲的处理庶务,并无多少实权。
但如今就算太子如今地位稳固,依旧是臣,古往今来,君要臣死臣岂能不死?
提到先帝,濮阳绪眼神微敛,这几个月他比谁都忙,再加上心中哀痛,未免少了几分思量,现在听江科一说,仿佛一柄刀戳了心口,不但痛还有连绵的苦楚,自小到大因为有先帝的庇护,他行事诸多随心,有时候雷厉风行,对人严苛都从不担心后果,因为先帝会替他善后。
濮阳绪沉默着,在先帝薨逝时,他只顾伤心,如今皇上遣他离京,他才后知后觉茫然若失,仓皇难宁……以己度人,他大概能懂坐上那个位置的人这番行为背后掩藏的东西。
“明日开始着中书省开始交接政务与皇上,他既想亲政,便遂他愿。”濮阳绪朝侍立在侧的秋玉看了一眼,后者立马明白出去传话。
察觉到濮阳绪神色,江科立即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他忙又改了话题:“这次出京巡查殿下可要臣随行?禁军那边也要开始选拔护卫队,臣以为还需抽选数名六部官员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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