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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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的窗帘被夜风吹开,月光从窗外映照在空无一物的木制地板上。
林夙敲打着键盘上最后一个按键,将文件发出去。收到的对方立刻发来感谢的表情。
林夙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耳朵,不想在这一刻听到任何的谩骂声。他拧开汽水瓶仰头灌了一口,发现碳酸饮料在口腔炸裂的感觉并不好受,这瞬间,作为被前任骗光了钱的社畜林夙有种错觉——自己就像残缺的野草,受尽各种践踏却又坚强地活着。
还是上进一点吧,如果业绩再好点的话,有一点存款的话说不定还能找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旅行——就像在梦中开满鲜花那般的地方。林夙累得往床上躺,将脸埋入柔软的被子,就连耳畔的秒针走动与谩骂声也逐渐微弱。
算了,上进的话,下次一定。
……
林夙,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从小父母关系就不合,只要他呆在家里,就能听见母亲歇斯底里地叫喊声,以及父亲地怒骂。
小小的孩子,蜷缩在房间里,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将秒针的声音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嘀嗒,嘀嗒,旋转不停。
只要时间抵达某一刻钟,他就能背上书包离开这个压抑的家前往学校——实际上他在学校也不好过,不合群又孤僻的性格导致他悲惨地接受排挤的命运;紧接着便是充满恶意的校园暴力,讨厌他的人在他的位置上吐痰,吐口水,撕掉他刚发下来的试卷,在他的课桌上写满了扭曲地诅咒,甚至肆意编造他的谣言。
年幼的林夙沉默着,他没有选择告诉老师,因为他知道,老师“很忙”,不会帮他的。
待在家里,若是父亲生气地摔门离开,母亲便怨毒地将怒火转移到他身上,鲜红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母亲像是被血染红的嘴巴不停张合着,骂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将对父亲的怨恨全然发泄在他身上。
没有人会喜欢你这个杂种,你就像你父亲一样叫人恶心,别去祸害别的女人。她说。
母亲恨着父亲,听说是因为父亲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但是她又是一个很“传统
”自私的女人,她享受着父亲给予她的物质条件,又怨恨父亲的三心二意,她不愿工作,却妄图体面的成为一个富太太。
林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嘀嗒声与谩骂如影随形地伴随着他,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成长是歪曲的,直到大学他搬出那栋房子,发现可怕的嘀嘀嗒并没有离去,还联合着可怖的幻觉出现他的面前。
他才发现。
自己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
林夙开始慌了,他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跑,拿着报告的单子又迟迟不敢给父母看。
后来,生活既狗血又戏剧,当他准备将报告单子给父母看时,父母因为意外双双去世,给他留下了大笔的财富,而可怖幻觉也随着母亲的离去而消失。
林夙一脸茫然,有种松了口气的错觉,却也不知道对父母是什么感情。
再后来,很多平时与他不接触的人纷纷向他靠拢,阳光帅气又讨喜的学弟也“无意”地接触他,在他面临茫然无措时照顾他,最后温柔得像是致命的毒药般对着他表白。
林夙犹如沼泽里盛开的腐烂之花,妄图从他人身上汲取到一点爱。
当“舔狗”是什么下场?这个林夙熟,被骗光了父母遗产不说,还倒贴了一座别墅——对方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处他当年单独搬出来住买的房产,没让他无家可归。
林夙难道不知道自己被骗了吗?他当然知道,他自愿的,他只是在追求一点可能性,去反驳他妈说的话,顺便让他找到生活的乐趣。
结果还真找上了“乐趣”,林夙本是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就算不工作也能一辈子逍遥,现在活生生逼成了社畜养活自己。
啧,臭老太婆。你不想我活得好好的,我偏要活着好好的,至少比你还好。林夙赤脚走进客厅,将这个作为不合格母亲的女人的遗照扣在桌面上。
……
林夙是被饿醒的,他本来是打算点外卖的,但是半夜也没有什么人,家里也没什么吃的,他只好起身去楼下的24h便利店买东西。
便利店是一个热情的大婶开的,林夙跟她很熟,从大学开始经常在她店里买东西。
晚上当班的是大婶的女儿,她养有一条可爱的博美,毛茸茸的,对人亲热,大晚上居然也不休息还在跟自己的尾巴玩转圈游戏。
林夙买了一根热狗逗它:“乖,叫声老公我就给你吃。”
“汪。”博美不明所以,乖乖坐好,对着他流哈喇子。
“乖,快叫老公。”林夙将热狗放到博美鼻子上,惹得对方跳起来又抬高,继续逗弄:“来,快叫,叫了我给你吃。”
博美急地团团转,又叫了几声,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你别给它吃,那个太咸了。还有,它是只公狗,叫什么老公啊。”大婶的女儿急忙走出来,给博美一支磨牙棒。
林夙咬着热狗,满脸写满了失望:“那太可惜了。”
少女柳眉一竖,笑骂道:“操,你这是什么表情,母狗更不行了,小心动保抓你。”
林夙懒懒地靠在店外椅子上,吃着袋子里的面包。
少女轻轻摸着博美的狗头,像是感叹又像是对林夙说那般,声音跟夜风一样轻,又带着甜蜜的幸福:“我要结婚了,对方是个很好的人,跟他呆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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