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盏温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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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刚到门口,就看见蓝湛,连忙刹住脚步,一番整理,试图伪装一下自己,营造出一副雅正的模样。
蓝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率先跨进去,将阴铁奉上后,略过了蓝翼前辈说的好好保护温酒和赠送玉佩的事情,其余的事情,蓝湛一字不落的阐述了一遍。
蓝曦臣在阴铁上加了一层封印后,收进了封恶乾坤袋。
蓝启仁道:“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啊。”
“叔父,兄长,你们早已知道?”
蓝曦臣点头:“自从蓝翼前辈破坏了禁忌之后,蓝氏便封锁后山,就是怕阴铁的怨气侵染众生。所以五大世家,只有蓝氏家主知道阴铁之事,代代相传。”
“所以从一开始,泽芜君你就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有关联的。”
蓝曦臣回答:“安小公子聪慧机敏,仅凭水祟,怨气,摄灵就可联想到一起。忘机,你当时来问我,我却不能如实相告。最近异动频繁,叔父便命我去后山查看,果然颇有松动的迹象。这次叔父前去清河找聂宗主也是为了此事。只是不曾想到,你们会这么快进入寒潭洞;也不曾想到阴铁竟然会现世。”
温酒道:“那除了这块阴铁,其余已经现世的阴铁,泽芜君可有线索?”
蓝曦臣摇头:“暂无。只不过……”
一阵枭鸟叫划过,温酒等人立即跑到门口,好在泽芜君一早就在上方布了结界,那只枭鸟盘旋两圈见无法窥探到什么,便振翅离开。
泽芜君拦住蓝湛:“不用追了。岐山温氏已经知晓,一只枭鸟也改变不了什么。”
蓝湛问道:“岐山温氏是如何知道云深不知处有阴铁的。”
温酒道:“岐山温氏的通天阁不比你们的藏书阁小。蓝翼前辈能从古籍之中查到蛛丝马迹,叔……是以,温若寒也能。而且……”
蓝湛问:“而且什么?”
温酒想了想,开口道:“方才枭鸟振翅,结界颇有松动,似有外力。一只枭鸟哪来的这么大本事。之前的清谈会,想必各位都见过岐山温氏的枭鸟,再不济之前也见过几只在云深不知处头顶盘旋的。可有发现,有何不同?”
蓝湛
微微思量,道:“是有不同,之前的枭鸟干净飒爽,乃是灵兽,而方才那只浑身漆黑,倒像是凶兽。”
“且……乾坤袋有异动。蓝翼前辈曾说阴铁碎片之间,是能够相互影响的,那么阴铁之力也能引起共鸣。”
蓝曦臣道:“看来我们所料不错,温若寒手里早就有了一块阴铁。”
温酒本以为温若寒不过是痴迷权术,妄图一家独大。虽然野心勃勃,但是罪不至满门,若是温氏能大义灭亲,必定还有挽回的余地。可如今却是事关阴铁这等阴邪之物,与当年的薛重亥别无二致。这样的事情,族中长老没有道理会听之任之。而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只怕不夜天已经变天了。
温酒越想,眉头便越深。蓝启仁他们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安歌!”
“啊?”
“安小公子,在想什么?”
“我……温若寒野心昭然若揭。但是温氏一族未必是一丘之貉,皆是爪牙。至少,逍遥尊一系,还有族中的长老,定然不会同流合污。”
“叔父之前也是这般想的,也与温氏之中相交好的两位长老有关联系,但是……皆是石沉大海。逍遥尊夫人自从逍遥尊去世后,便对外称潜心礼佛,不问世事,其女温朝阳虽有逍遥尊当年的风范,可尚且年幼……温氏如今早已沆瀣一气,只怕这些人都已经被温若寒控制了。”
温酒刚想上前表明身份,却听得蓝启仁叹息道:“逍遥一生君子意,人间有道温伯庸。可惜呀,可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自己所能想得到,和真的听见,是两种感受。温酒听得蓝曦臣和蓝启仁如此说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险些站不稳。
蓝湛瞥了一眼不再说话的温酒,开口道:“叔父,兄长,如今我们该如何?”
蓝启仁道:“为今之计,便是将阴铁重新封印,放于寒潭,重新封锁后山。”
蓝湛道:“叔父,如今温若寒觊觎阴铁,且他手中已经有了一块,只怕不是我们想藏就能藏得了得。阴铁之间既然有联系,何不利用阴铁顺藤摸瓜,一探究竟。”
这是个好方法,可不
知为何蓝启仁却是摇头,让他们切勿声张此事。如此做法,若是放在平时温酒定也要和蓝湛一般再次进言,可如今,她心中一团乱麻,却有了退缩。
出了松风水月,绕过回廊,温酒脸色便越发沉重,甚至就连蓝湛站在一侧看了她好久都没有反应。
半晌,蓝湛直言道:“你在帮温氏开脱。”
温酒被吓了一跳。蓝湛虽然说的没头没脑,可温酒却很清楚是何意,道:“并非是开脱。岐山温氏已然不是当年的岐山温氏,也没什么好说的,不提也罢。你刚才怎么不说蓝翼前辈赠了我一块玉佩的事情?”
“私事,与阴铁无关。”
温酒敷衍地点了点头。
“温情奉命前来云深不知处,说明她是知情人。”
温酒醍醐灌顶:“是啊,她是知情人。蓝湛,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深不知处,不可疾行。
而蓝湛却是视若无睹,任由温酒在他眼前脚下生风,火急火燎。半晌,转身回去松风水月。
云深不知处的精舍,住着温氏姐弟,是以比旁的地方越发冷清。温酒火急火燎,却也畅通无阻。
温酒到的时候,温宁正坐在门口,看见她连忙站了起来:“无忧哥哥,你来啦。你没事吧?”
温酒应了一声,道:“没事,你姐姐呢?”
温宁侧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在屋里。”
“自己玩儿,我找你姐姐有事儿。”
温宁拉住了温酒,道:“朝阳姐姐,无论姐姐做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姐姐绝没有害人之心,她都是因为我。”
温酒转身,伸手摸了摸温宁的头发:“我相信情姐姐。只是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她。”
温宁点了点头,替温酒把门打开,然后乖乖的守在门口。
温情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了。”
“叔父真的是在找阴铁?”
“是。”
“那些失踪的修士,其中可与他有关?”
“有关。”
“何人相助?”
“薛洋,是个散修,五年前毛遂自荐,成了仙督的客卿。炼制傀儡,控制阴铁,都是他提供的方法。也是他,告诉的
仙督其余阴铁的镇压之地。”
“五年前?五年前就开始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五年前爹爹还在,你若说出来,有何至于如今被钳制于此!”
温情似有千言万语,却神色隐忍,悲愤异常;紧紧咬着下唇,别过身去:“阿酒,这件事情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可我还有弟弟阿宁,还有我的族人,我不能不管他们。其实我很清楚这些事情根本瞒不了你。”
“那你为何不说。”
“阿酒,并非我不说,而是你不信。”温情的话就像是一把匕首,撕开了这一年来温酒最后的自欺欺人。
自从温晁带着温情姐弟来到云深不知处后,各大世家对温氏的猜忌不断。温酒并非不知道,相反她一直在求实。她也曾传信回岐山,给那些教养她长大的族中长老,虽然没有回音,可温酒始终心存侥幸。毕竟温若寒野心勃勃,妄图一统仙门百家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族中长老若有反对,必定是无法再和自己通讯自如的。
哪怕是在寒潭洞得知了阴铁一事,她也还尚存半分侥幸。如若温若寒是和蓝翼前辈一样,那么也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若是一样,又怎么会排温情前来姑苏蓝氏寻找阴铁?
甚至刚才在松风水月她还是明目张胆的为温氏开脱。蓝湛能听出来,蓝曦臣,蓝启仁必定也听了出来。
温酒跌坐在凳子上,道:“是啊,是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以为不过是温若寒一个人的过错,岐山温氏尚有挽回的余力。若是如此,各位长老又怎么会半点动静都没有。我既存希望于几位长老,就该知道长老们的心性。大理无情,大义灭亲,早该有所行动才是……情姐姐,你和我说句实话,长老们……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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