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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面色如土。

温伯庸的死,永远都是温酒心中的一个结。她解不开,也没办法解,因为人死不能复生。

与其说,她当初是顺从安氏的命令的离开不夜天,不如说她自己也不想待在不夜天。因为这里处处都有她父亲的身影。

那两年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并非全是旁人的有意的隐瞒,还有她自己刻意的不愿多问,因为她害怕听见别人不经意的说起父亲。

梅染怕安氏说出更打击温酒的话,不顾尊卑,道:“夫人!”

“叫什么!我还没死呢!你该好好叫叫你叫小姐,问问她,我哪句话说错了。”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温伯庸的声音:“朝阳就不归家,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大嫂又何必如此动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温酒浑身一个机灵,站起身来,定定的望着不请自来的人。

温若寒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行人,个个都了无生气,如同活死人一般。虽然再无半点当年的风采,可是温酒还是一个不落的认了出来——这些都是温氏的长老。已然知晓和亲眼所见,总是不同的。未曾看见,总是心存侥幸,而如今,却被彻底碾碎了。

安氏道:“温若寒,就连温朝阳都不愿意叫你一声叔父了,你还来这里惺惺作态给谁看!”

温若寒笑道:“知道朝阳回来了,一定很想见见几位长老,所以我特地带他们过来。

大嫂若是不想看见,那我现在就走。大嫂切不要动怒,否则气大伤身,若是有什么不测……”

“温若寒,你这话什么话意思!”

温若寒答非所问:“朝阳,你有一对好父母,都愿意为了你豁出性命。而你,也不愧是逍遥尊的好女儿,天资聪颖,重情重义。只可惜,你被保护的太好,太单纯了。”

“人也看了,戏也唱了,温若寒,你也该走了。我这寻芳殿,供你不起。”

温若寒道:“朝阳,你母亲所剩时日不多了,你可要好好在家陪陪你母亲,可别到处乱跑伤你母亲的心了。”

温酒犹如当头棒喝,不可置信道:“母亲,温若寒这话什么意思?梅染,你说!”

“小姐,您就别问了。”

温酒心急如焚,可在阵法内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咬咬牙,掐指念决。任凭梅染说什么都没有停下来。

破到一半,灵气一滞,温酒暗道一声不好,想要收手,却是来不及。破阵不成,反被禁制。

“班门弄斧。”

安氏凉凉的口吻响起,已然是从屋内出来,站到了她跟前。温酒抬头,愣在原地。

原先的温酒总会把事情往好处想,给自己留一线生机;可这回她却是把什么都忘了坏处想。几位长老都能被制成傀儡,她的母亲就算不问世事,但终归还是会受牵连。可纵然如此,事情还是超出了温酒的预料。

她的母亲安氏,并非世家小姐,而是出生修仙门派。出师之后下山历练不出一年便名满修仙界,当年与逍遥尊郎才女貌,乃是人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

就算如今风采比不得当年,可也不至于如同一位八十老妪。而且,这般模样绝非一朝一夕。

温酒此时才意识到,当初为何只送走了自己一个人。

安氏坐在轮椅上,一脸坦然,神情与当年别无二致,道:“怎么,我老了,你就认不出来了?”

“母亲……你……你怎么会……是温若寒?是不是他做的!梅染,你就是这么照顾夫人的吗!”

“你骂她做什么,梅染好歹照顾我的起居,你除了气我还做了什么?我如今的样子,全是被你

气的。”

“母亲究竟是为何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不都说了,怪你不听我的话。那晚你不听我的话,非要去夜猎,结果了呢,你爹死了,你自己也一只脚跨进了阎王殿。你以为我是凭什么和阎王抢东西的!”

当年温酒的确九死一生,当时所有医师束手无策,是她母亲放手一搏救了她这事儿她知道。但是,是如何做到的,却是说是她母亲的门派秘术,不外传,就没了下文。

而且自那之后,安氏便深居简出,所以温酒从未想过,这条命,是这样被救回来的。与其说是救,不如说是换。

“母亲,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还要把我送去姑苏。”

“怎么,蓝氏听学听傻了?别说你看不出来我这破败身子没两天好活的了。若不是你们听学提前结束,你哪里还有什么机会能在我走之前再气上我一气。别这么看着我,没有规矩!也别和我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我这里只有我自己的道理。我不告诉你,自然是因为我没打算让你知道。你也别摆出这副样子,你若是真心孝顺,平日里也不会这么气我。事到如今摆出这副样子,又有何用!”

温酒哑口无言。

而安氏却是视若无睹,继续道:“再说了,就算我当初告诉你了,你今时今日,难道就不会回来了?”

“……”

看着温酒这副样子,安氏长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呀,我既然深知你的个性,又怎么会让你知道呢?你这孩子,看似率性,可骨子里执拗的很,不撞南墙心不死。哪怕是如今温若寒已然激起了众怨,你也还是会回来的。”

安氏一向快人快语,雷厉风行,哪怕是温酒有事,也不曾有过温声细语。温酒身为亲女,也曾置喙过,当时还被她爹狠狠地罚了一次。可现下,安氏放下了满身的锋芒,温酒却是极度不安起来。

父亲走了,温氏变了,这些都让她迷茫,也让她不安,让她不知所措,可唯独并不感到害怕。

而如今,她害怕了。

她害怕的并不是她感觉到了自己好似她母亲精心策划的一场局内的一颗棋子,而是她感觉到了这场

殚精竭虑的谋划背后,是她母亲的油尽灯枯。

“如今你回来了,也看见了。温若寒罪行滔天,死不足惜;温氏也难逃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命运,你可死心了?”

“朝阳,我一定要送你离开,并非只是想让你苟且偷生。而是温若寒他觊觎你,你可看出来了?我虽然不知道原因,可多半和你的纯阴之体有关。朝阳,娘亲是很自私,不想你因为这纯阴之体受世人困扰而改了你生辰;想在你这乱流之中独善其身便想千方百计把你圈起来……可娘亲,最大的愿望是你啊。”

温酒望着安氏坦然自若的穿过法阵走了进来,望着她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望着她那双早已浑浊的双眼。

她的母亲,哪怕是在她生辰,在她生病的时候,也没有给过她片刻的耐心,可此时,温酒从她母亲那双已然浑浊的眼眸中,感受到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温酒吗?你这辈的孩子取名字全都从日。可唯独你没有,并非因为你是女儿家。而因为‘逍遥一生君子意,温酒一壶向长空’。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爹,他对月饮酒说了这句话。我那时初出茅庐,根本不认识他,可却认定了他。温酒,就是我那时取好的名字。阿酒,你明白了吗?无论你姓什么,你都会叫温酒。”

“阿酒,娘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你一直都是娘亲最大的骄傲。”

“阿酒,你父亲……不是你的错。”

“阿酒,离开不夜天,离开温氏。”

“阿酒,天大地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次,不用听阿娘的话,听你自己的心。”

这是温酒有记忆以来,她母亲第一次抱她,也是最后一次。

阵法传送,需要消耗极大地灵力,安氏早已油尽灯枯,本回天乏术。然以烈火焚身为代价,强行启动传送阵,送走了温酒和梅染。大火不熄,却燃不了别的东西,唯独将安氏吞噬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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