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盏温酒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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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闷闷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心结唯有自己可解。”
蓝湛侧头,望着温酒道:“幸好。”
温酒抬头,直接撞进蓝湛的眼眸。蓝湛话只说了一半
,可她却也懂了。
仰着头,望着蓝湛感叹道:“是啊,幸好。”
蓝湛并没否认,而是大方的点了点头,道:“嗯。”
阴霾扫去,温酒鼓着嘴巴,耳尖红红的转身朝静室方向走去。
蓝湛不做声,只亦步亦趋走她身侧。
蓝曦臣站在门口,关门之际定睛凝望蓝湛和温酒。
眼神既欣慰又心酸。
欣慰是温酒能回来,哀而不伤,依旧笑颜如初,对他们所有人都是一种愧疚的解放。
尤其是蓝湛。
温酒的回来,是他的救赎。
而心酸则是孟瑶。
听学那年,他曾说过温酒率性天真,而孟瑶当时说……
“是啊,只有被家里娇宠长大的,才会有这般的心性吧。”
若是当年的孟瑶也有父母的疼惜,哪怕依旧是金光善之子……如同金子轩,又何尝不是一位磊落公子。
因为之前听学的时候错过了放天灯,所以这一次,温酒做了充足的准备。画了一把忘机琴,琴旁边放着个酒葫芦,酒葫芦下依偎着两只兔子,画完之后,欣赏一番,相当满意。
伸手交给蓝湛,让蓝湛给她糊上他编好的灯架。
一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小辈对于自家大名鼎鼎的含光君如此任劳任怨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一个个低头画灯,没有半点窃窃私语,显得格外雅正。
回去的路上,温酒忽然想起来当年被蓝湛抱回去的事情。连忙追问蓝湛当年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一向对温酒百依百顺的蓝湛,这回却是无论温酒怎么追问,都只丢给了她“自己想”三个字。
温酒当然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
但是却又被好奇心勾得心痒痒。于是非常不要脸的邀请蓝湛小酌了一杯。
蓝湛自然知道温酒什么心思,但是,依旧非常配合的喝了一杯。
温酒盘腿坐在蓝湛身旁,等着他醒过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竖起两根手指,问道:“蓝湛,这是几啊?”
“二。”
“嗯,乖~来,告诉姐姐,还记得当年在兔子窝的安无忧吗?”
蓝湛认真的回忆了一
下,还笑了一下,才回答:“记得。”
“那还记得,你们说了什么吗?”
可能是答案有点长,所以蓝湛一直在思考。而慢慢的,他的耳尖却是红了。
温酒忽然冒出了一个不祥的预感,于是在蓝湛即将开口的时候,连忙阻止,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蓝湛“哦”了一声,甚是听话地闭嘴。
反倒是温酒,气急败坏的又喝了一大口。
忽然,蓝湛主动开了口,道:“阿酒。”
“干嘛?”
“我想亲你。”
“噗——咳咳咳!”
温酒被惊得酒都喷了出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蓝湛,语无伦次道:“你,你说什么?”
“我想亲你。”
蓝湛又说了一遍,耳尖红红的盯着温酒。
温酒冷不丁往后挪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当年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情,能让蓝湛这小古板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该不会,我当年见色起意……不会吧,我不会这么没人性吧!
忽然感觉到蓝湛也凑了过来的温酒,连忙空出一只手挡着他,道:“蓝湛,你克制一点哦!你们蓝氏讲究雅正,雅正!”
蓝湛眉头一簇,面露不满。
瞅准时机刚想逃的温酒,还没站起来,就被蓝湛扑倒在地。
温酒推着蓝湛,道:“蓝二公子,你要冷静。想想你以前说的,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
蓝湛稳如泰山,温酒不知所措。
“蓝湛,你现在的行为……有,有违君子之道,我,我再没皮没脸,没心没肺,我也是个姑娘,你……”忽然瞟见了蓝湛的抹额,温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蓝湛!你们家抹额可是意为严于律己……”
温酒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蓝湛伸手摘掉了抹额,还有一声重音字在“我”上面的“是我们家”;她甚至没机会做出半点反应,便被堵住了嘴。
酒香醇烈。
以前就打不过,现在更是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半点招架之力的温酒被吻得面红耳赤。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禁酒,禁酒!云深不知
处,必须禁酒!!!!!
第二天蓝湛醒来,一如既往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忘得干净。温酒当然知道蓝湛这个毛病了,但是依旧气得不轻,死活要搬出静室。甚至在蓝湛醒过来之前就打包了自己的东西,麻利儿地给自己选了一间客居。
对于自己又强行霸占了自己的卧室,而把温酒赶到了梅染房间的行为,蓝湛深表歉意。
温酒冲着蓝湛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静室本来就是你的居所,你睡自己的居所本来就是理所应当。再说了,哪有天天让你睡书房的道理。”
蓝湛闻言,目光一颤。
温酒后知后觉也品出了这句话里的歧义,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蓝湛思量了一下,终是没有开口,而是问道:“我昨晚……做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温酒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恶狠狠的指着蓝湛,但是却半天憋不出半个字。这口气,咽,咽不下去;说,说不出口,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最后,温酒咬牙切齿道:“自己想!”
当然,蓝湛是半点也想不起来。而温酒也没能如愿搬出静室。
而她住在静室,就会不受控制的朝一旁的蒲团上望去,这一看就会回想起那让她整个人都发烫的事情。
羞愤不已的情况下甚至还胡思乱想起来:明明大家都是没看过书的,怎么蓝湛就能这么驾轻就熟的做出这些孟浪的事儿……难道是魏无羡这几年又给蓝湛看书了?
有气儿没处撒的温酒书信一封送到了莲花坞,把魏无羡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莫名其妙的魏无羡和温宁大眼瞪小眼半天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自己又被骂了。
江澄路过,倒是不以为意,顺带讽刺了一句“多正常”,气得魏无羡书信一封回给了蓝湛,义正言辞地质问蓝湛是不是欺负温酒了。
这几天都被温酒躲着的蓝湛,面无表情略过前面的废话,只盯着最后一句“蓝忘机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认真地琢磨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温酒在躲蓝湛,是整个云深不知处都看出来的事情。所以,当她途
径后山冷泉正巧遇见蓝湛正在冷泉泡着的时候,扭头就走。
但是扭到一半,又转了回来怔怔地望着蓝湛。
蓝湛整个后背都布满了狰狞的疤痕。
是戒鞭。
当年三百戒尺她虽然鬼哭狼嚎,但三百戒尺,根本比不上一条戒鞭。戒鞭一落,终生不去。
温酒实在想不出蓝湛会有什么原因受这么重的罚。可却猜得到,又是因为她。
这十三年的事情,就算是江晚吟给魏无羡相亲的事儿,蓝湛前几天都和她说了,可自己的事情却并没多讲。
而蓝湛的性格,便是隐忍。
温酒忽然鼻子一酸,心里难受极了。
再抬头时,蓝湛似是听到了声响,转了过来。看见是温酒,立即起身,将衣服穿好,只散着发,便走了过来。
温酒这次,没躲。
伸手隔着衣服,摩挲了两下。
刚刚她看见了这里也有一道疤,不偏不倚,一如她曾经的心头。
温酒一咬牙,伸手扯开了蓝湛的衣襟。右肩上,也竖着一道疤。
“蓝湛……”
温酒唤了一声,可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蓝湛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下文,叹息一声,也不否认,不解释,只道:“不疼了。”
温酒抿着嘴,闷闷地点了点头:“嗯。”
蓝景仪和蓝思追和往常一样,下了课来后山溜达一圈,老远就看见了这两人的身影,欢快的朝这边走来。走进来,就看清了仙督大人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惊得蓝景仪当场尖石化,眼瞅着就要惊声尖叫起来,被蓝思追一手捂住,强行拖走。
微不可查的声音,温酒半点没听见,但逃不过蓝湛的耳目。她顺着蓝湛的眼神,回头忘了过去,便瞧见了被蓝思追禁锢着的用生命在挣扎的蓝景仪。
温酒眨了眨眼睛,登时松开了手。
一边是鸡飞狗跳往后退的蓝景仪和蓝思追,另一边是慢条斯理收拾仪容的蓝湛,中间是手足无措的温酒。
温酒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会有如此羞愧的时候。可偏偏蓝湛看上去还是那么坦然自若,他甚至还安慰了温酒一声“无妨”。
对上依
旧无地自容的温酒,蓝湛继续开口,道:“明日,我便去向魏无羡提亲,可好?”
温酒这下是彻底呆了。
“蓝湛……你说什么?”
蓝湛软和了眼神,道:“阿酒,你可愿嫁我?”
虽然这几天躲着蓝湛,但是温酒也并不是矫情,只是……两件事情都发生在蓝湛醉后,他醒来之后就忘得干干净净,怎么不叫人糟心。
但是,现在,温酒是真的扭捏了,还有点害怕。
“蓝湛……蓝老先生……”
蓝湛没有丝毫停顿,答道:“有我。”
一如既往的简单干脆,砸了过来,可这回,温酒却半点都不恼。欢欢喜喜地点了点头:“好!”
仙督大婚这样的事情,非同凡响。
尤其娶的还是温酒。
兰陵金氏,云梦江氏,清河聂氏这三大世家都像是要把家底都搬空一样给温酒准备嫁妆,一箱又一箱的大红箱子,看得温酒本人都吓了一跳。
她出嫁的地方没有定在莲花坞,而是当年安氏留下的小木屋,这一十三年被蓝湛打理得很好。这些东西根本放不下,都被安置在旁边临时搭建的竹屋内。堂而皇之的放在那里,根本不怕被人偷了。
用魏无羡的话来说,就是——一定要蓝忘机这厮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也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不是你高攀了蓝忘机,是蓝忘机他捡了便宜!
温酒当了一天的新娘子,也是难得规矩的一天。
被蓝湛揭开红盖头的时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诧异了一下,道:“没有人闹洞房?”
蓝湛坐在温酒身旁,想着魏无羡他们原本是要来闹洞房的,脸色微变,道:“太吵。”
温酒点了点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扶了一下凤冠,道“……那喜婆和丫鬟呢?总要让我把凤冠摘了吧?好重。”
蓝湛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有些看不够似的,但却点了点头,道:“不用,我来。”
“你会?”
蓝湛点了点头。
温酒将信将疑,做到了梳妆台前,狐疑地盯着镜子里的蓝湛。本是瞧着他的动作,但是慢慢却成了双手撑着下巴,专心致志
的盯着蓝湛的脸看起来。
温酒从小就被人夸好看,当年在姑苏听学,男扮女装还被人说长得比姑娘还好看,如今化了妆,更是娇俏。但是,和蓝湛在同一面铜镜内,温酒却只看得见蓝湛。
“蓝湛,你真好看。”
已经替温酒摘了凤冠,梳好了头发的蓝湛脸色不变,耳尖却是红了。
正巧俯身把梳子放回去,让温酒看了个正着。她坏笑着跳起来,道:“蓝湛,你害羞了!你害羞了对不对!”
蓝湛没说话,也没否认,只由着温酒闹他,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阿酒。”
“嗯?”
“帮我摘抹额。”
温酒的笑容一僵,自己的耳尖也泛起了红色,仿佛能滴出血来。毕竟蓝湛摘了抹额之后的样子,她记忆犹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摘了抹额。
“抹额意为严于律己,约束自我。非父母妻儿不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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