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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刘秀英,打了好响亮的算盘,这下怕要被气死了。
总共八份,她家只占30,陈美兰一个人就占了30,她从大股东变成小股东了,而陈美兰,将是奶粉厂的绝对控股人,加三个孩子,她拥有60的股份。
至于分红,等孩子们成年了,直接把分红交给孩子们,不经刘秀英的手。
她不只能是干瞪眼的看着,白着急?
老爷子说到做到,这是把老大两口子,直接从家里给摘出去了。
十万美金放在床头,这天晚上,陈美兰的梦里,都是金钱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阎肇起的最早,大概五点多就起来了。
陈美兰比他稍晚一点,是给他吵醒的,揉着眼睛问这男人“你怎么起这么早?”
“小狼打呼噜,小旺
喜欢翻来翻去,给他们打得睡不着。”阎肇正在煎鸡蛋,皱起眉头,突然说了句“两个月。”
“什么两个月?”陈美兰揉着眼睛问。
阎肇舔了舔唇,说“咱得分居两个月。”
在首都,他俩就睡不到一起,得要分开睡,当然,在陈美兰看来这很正常,而且老夫老妻,还在同一屋檐下,分开睡两个月,这有什么呀,好多夫妻从生了孩子,就是分开睡的呢。
不过阎肇喜欢跟她睡,因为她睡觉乖,不乱动,不打酣。
能理解阎肇被两个儿子一边呼噜一边拳脚的苦闷,这会儿天都还没亮,陈美兰打算犒劳一下阎肇,眼睛指了指大厕所,刚轻轻问了一声“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就听身后有人唤了一声“小婶婶?”
“ji,你还没走?”头见是ji,陈美兰吃惊的问。
昨天晚上没见这孩子,她以为他跟着他妈已经走了呢。
ji摇头,伸出手指说“我还要再呆一个月才走喔。”
却原来,刘秀英还要等待官司的判决,之后才能美国,走的时候才能带走ji,而现在,ji还会呆在家里,直到呆完这个暑假。
陈美兰当然盼着ji走,三个男孩子,饶是再乖,吵起来一般人也受不了。
不过看小家伙闷闷不乐的,陈美兰于心不忍,就又说“了美国,要是呆的不开心,就记得给你爷爷打电话,让他把你接来。”
“当然啦,到时候我会带我大哥和我二哥一起来的。”ji自信的说“我去,是去叫我大哥二哥的。”
陈美兰目瞪口呆。
就当她刚才的话没说,一个拖仨的来,她岂不要疯?
想了想,她只好说“ji,最好还是听妈妈的话,有事情要跟她商量,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提要求,她能帮你解决的就商量着解决,可不要动不动就吵着要来,这样是会伤了你妈妈的心的,你妈妈毕竟是爱你的,好不好?”
“好吧,但等我
去,我要把华国各种好的方面都讲给大哥二哥听,我相信他们肯定也会愿意来的,婶婶,到时候咱们全家在一起哟。”ji天真而又自信,还比了个v的手势。
得,欲哭无泪。
现在陈美兰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让刘秀英对她的三个儿子好一点。
要不然ji带约翰,约翰带麦克,说不定他们仨还真会悄悄跑来。
这天,顾霄依然没醒,而且医院打来电话,确定是蓄意投毒式的食物中毒了。
当然,公安方面已经立项,把它定义成了刑事案件。
那么,秘书和私人医生就会被控制,就连阎东雪,也得配合首都公安的调查。
至于顾霄要不要新加坡,不可能了,他现在是处于深度昏迷中,命悬一线的危重病人,而军区医院给的诊断结果是,至少要半个月左右,才能脱离生命危险。
当然,顾霄的死活跟陈美兰虽然有关系,但关系并不大。
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奶粉厂的经营。
既然十万美金已经到手,就该跟军区签合同,变更法人,进行厂房的修葺整装,招人,正式开始投产了。
美金,胡小华建议去黑市上兑,据说能兑到10块,甚至11块。
他拍着胸脯,说自己认识好几个做高利贷的大哥,急缺美金,都特别想跟陈美兰作生意。
但陈美兰想了会儿,安全起见,还是准备去四大行兑。
目前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明面上是1比6,但是在建行,工行等银行,可以兑到93左右,而且银行因为急缺美金,都特别愿意兑,最后,陈美兰跟工行答成共识,由对方亲自上门兑钞,整整兑出92万8的人民币来。
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头一,陈美兰享受银行的□□,而且还是银行行长和主任亲自提着钱箱,上门来给她送钱。
等现金兑出来,就可以喊陈德功带着工人上首都,进行施工了。
而陈美兰,则得准备购买进口的大型乳品生产线。
目前还没有互联网,国内
外的商业交流,全是通过各种协会来办理的。
要进口干燥塔,奶粉罐装生产琏,得去乳品协会先登记,由乳品协会联络荷兰,澳大利亚的厂商,上门跟陈美兰谈交易。
陈美兰这趟在首都顶多能呆50天,等孩子们收假,她就该去了。
所以赶在这段时间,她要把生产线谈下来,到时候换薛鸣放来搞生产,等产品整体生产出来之后,她再上首都,搞销售。
忙起这些事情来,转眼就是半个月了。
而在这半个月中,顾霄时而昏迷,时而会醒,但意识没有完全清醒过。
一直都是住在重症监护室。
阎东雪被警方盘问了很久后,是第一个脱离嫌疑人身份的,现在已经到军区医院,去贴身守着顾霄了。
至于私人医生和吴秘书,他们虽是华人,但目前持的是新加坡护照,是纯种的南洋人。
当然,他们非但不肯承认是新加坡方面有人对顾霄下了毒,而且完全不配合华国公安的调查,除了跟自己的律师愿意谈话,跟首都公安一字不谈,目前正在通过律师跟首都公安交涉,不但他们自己想新加坡,还想把刚刚从生死边缘来的顾霄也带走。
这样,阎东雪不就很着急了。
她坚定的认为,顾霄是被自己的股东们害的,但她说服不了秘书和私人医生,而且顾霄在昏迷前,也坚定的认为是华方害的自己。
现在是意识还没清醒,一旦清醒,他自己要求新加坡的话,华国方面肯定要放人,而一放去,万一顾霄从此就没命了呢?
所以她最近一直在催阎肇,看他有没有办法查一查,找点证据出来。
陈美兰也很纳闷,谋财害命得有个理由,顾霄都已经把所有的财产留给股东们了,就271的股份,也是那帮股东的,虽然顾霄亲华,可他在华国赚了钱,不一样贡献给南洋了。
那帮股东为啥要害他。
这不,这天陈美兰刚从乳品协会出来,阎肇打来传呼,让陈美兰晚上跟自己吃饭,还说,他终于
找到一个原来跟顾霄公司合作过的人,可以打听一些顾霄公司的情况了,他当能查明,那帮股东的犯罪动机,让她过去一趟。
乳品协会离党校并不远,一看时间,下午四点半,陈美兰方向盘一打,开着车,就直接朝党校去了。
这还是头一,她接阎肇放学。
党校是封闭式管理,内部有宿舍,也有食堂,因为都是从外地来进修的,除了走读的,生活作息,全在党校里头,所以它并不对外开放。
刚到大门口,陈美兰就见俩女同志提着大包小包要进党校,在传达室门口签字,等放行。
其中一个笑着说“咱俩请假出去逛街,咱们的阎大班长会不会把咱俩给举报了?”
另一个说“不会吧,要不一会儿你跟他说说好话,求求他?”
“全班男同学,就他最难说话,一张黑脸,我不敢求,你求吧。”头一个说。
听到一张黑脸几个字,陈美兰就知道,她们说的必定是阎肇。
这俩女同志正在说笑,下课铃响了,顶多再过了三十秒,阎肇从大楼里出来了,俩女同志刚好进了校园,其中一个迎面就喊“阎大班长,我们俩刚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出去的,你……”
阎肇知道陈美兰在等自己,本来走的很急促,突然一停“身体不舒服还买那么多东西?”手里大包小包的,一看就知道是出去逛街了。
“从医院出来,正好逛逛嘛……”一女同志一副撒娇的语气。
“已经记缺勤了,去抄笔记吧,抄三遍,否则我就记逃课。”阎肇说着,大步流星出了大门,朝着陈美兰奔了过来,徒留俩女同志站在原地。
好半天,俩女同志跺着脚,上楼了。
这都是从外地来上学的,俩女同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懒得听课,出去逛逛也正常,陈美兰远远看着,不由可怜她们。
遇上阎肇这种活阎王当班长,逛街的快乐都要被剥夺。
陈美兰估计阎肇是要请人吃饭,因为他平常带的钱不多,先给他自己的钱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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