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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京生忽地笑了:“商人重利,秦杜两家,争来争去,都有损失。如果能借这孟延开和杜施的婚事,达成双赢局面,不才是更好的吗?过度避嫌,才有猫腻。”
……
到颐原别墅后,孟延开将人抱上二楼主卧。
杜施直接进了浴室,准备卸妆,孟延开转身要出去,杜施忽地叫住他,让他再看一眼自己这个样子。
孟延开递去一个疑惑的表情。
杜施倚在盥洗台边,撑着手,摆出一个妖娆姿势,腰是腰臀是臀的,勾唇便是风情万种,只是像极了病美人,“你不觉得这身旗袍配这个妆发,很有味道吗?”
孟延开淡淡扫她一眼:“是挺有味道,”说完转身,“宿醉的味道。”
杜施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哪有。”
眼妆晕成黑眼圈,也还是有味道的。
杜施在自己难受得撑不住之前,赶紧将妆卸完,敷着面膜躺床上去了。
医生早已等着,乍见她这样,还有些震惊,给她量了体温之后,开了退烧药,让家中阿姨做了粥,让她吃完东西再吃药,然后好好休息,到时再看退烧情况。
医生看诊时,孟延开有电话进来,他去了隔壁接。
电话是从南深市打来的,那人说:“你外公情况已稳定,醒来就可以转入常规病房,你那边如何?”
孟延开关上书房门,淡淡回:“没什么大事,磕破点皮而已,四肢健。”
“还以为多严重,”那头笑笑,“那你现在还在医院陪着?”
孟延开不以为意道:“他哪需要我陪着,从早陪到黑人家可都不一定领情。”
“那你去公司了?”
“没,杜施出了点事,回家来了。”
对面明显顿了下,“出什么事了?”
孟延开将杜施被关在玻璃房的事大致说了下,对方沉吟片刻开口:“未免太过巧合,那么大个地方,那么多人手,不应该疏忽成这样,昨晚那么多宾客,突然断电,正确做法不应该是将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吗?”
孟延开也觉得有很多疑点,“我昨晚离开了北城,感觉没理由冲着我来。”
“那是冲着杜施?将她关在里面有什么好处?”
孟延开负手盯着窗外,“不管有什么好处,肯定是有多人配合。”
比如,至少要有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下令,阻止下面的人去检查玻璃房。
对面想了想,沉声道:“那难道是杜施惹上了孟家的人?她也就去过孟泽山庄那么几次,总不可能将能说得上话的都得罪了吧?”他顿了下,又说:“你且谨慎些,无论对谁,都别太掉以轻心。”
孟延开不作声,良久开口:“先这样吧。”
孟延开坐回书桌后,疲惫地靠着椅背,他也一夜未合眼,眉心染上倦意,目光却依旧漆黑清明。
过了会儿,门被敲响,孟延开应了声:“进。”
家里的阿姨推开门,“孟先生,粥已经好了,但是太太睡着了,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
孟延开起身去了卧室,杜施靠着枕头,半靠半躺在床上,脸上还敷着面膜,人已经昏睡过去,被子被她拉到了下巴,刚刚好只露出个头。
孟延开本想拍拍她的脸将人叫醒,发现无处下手,只好将被子掀开一半,捏着她肩膀将人晃醒。
杜施没睡熟,醒过来,发现眼睛发烫,晕得一塌糊涂,室内只开了床头灯,光线暖黄,他的身影不真切地在她跟前晃了晃。
孟延开摸了摸她的身体,在发烫,她却在喊冷,他催促:“吃点东西,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粥是温热的,杜施自己端着碗喝了大半,随后将药吃了就要往床上躺。
孟延开看着她已经干掉的面膜,问她:“你就这么睡?”
杜施闭着眼,犹如呓语,低低哑哑地说:“帮我擦干净。”
生病后的杜施,像一只嗜睡又孤独的软骨动物。
孟延开在床边驻足片刻,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将她脸上白泥状的东西擦干净,杜施眼睛睁开一条缝,囫囵说:“护肤。”
孟延开无那耐心,斜她一眼:“事怎么那么多?”
杜施脸上干净了,将脸往枕头上贴了贴,蜷缩着身子,带着被子往床边挪,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扯住他的西裤,万分可怜状:“东西我拿出来了,在盥洗台上,帮我擦擦……”
杜施说完闭上眼,感觉有道视线定在自己脸上,没多久,她的手被拍开,那人走了。
没一会儿,他又回到床边。
床头柜上放了几个瓶子,杜施指指其中液体状的水。
孟延开耐着性子打开瓶子,将水倒在手心,然后一掌覆她脸上,随便搓了两下。
他力气太大,拿开手,杜施皱着脸,她皮肤白且薄,娇嫩得很,被他搓得整张小脸通红。
孟延开看得愣了下,之后的动作,自发地轻了下来。
许是他动作轻柔,将她伺候得过分舒服,杜施迷迷糊糊地陷入了睡梦中。
脸上被他手指揉出的红,慢慢地消失,只剩脸颊微因体温过高而透着粉。
她侧着身,往被子里缩去,只露出半张线条柔和的侧脸,这张脸的点睛之笔就是那双眼,闭上眼睛之后,她的模样都变得温婉起来,少了几分艳,也少了几分直直看人时的灵俏魅惑,光线昏寐缱绻,罩在她脸上,看起来甚至有种引人保护的柔弱。
孟延开盯着她,想起今天从南深市听来的那件事。
舅舅说,他曾经去过意|大|利,但他对此毫无印象。
四年前他的确辞去了恒泽的一切职务,去了美|国进修,半年之后中止进修,去了欧|洲旅行,但他不记得在意|大|利做过停留。
他知道的是,他当年是在欧|洲待了半年多,因在自驾时出了车祸,半个月才醒来,再之后就回了北城。
舅舅提到,他之所以中止进修,是因为发现他父母死前见过的一个人出现在了欧|洲,他为了掩人耳目,以旅行为由前去欧|洲,几经辗转,最终得知那人在意|大|利,他做好计划后,便前往去寻找那人。
为了防止目的泄露,他打算模糊自己的行踪,他与秦家最后一次联系,是从法|国前往意|大|利的前一晚。
之后,就与秦家断了联系,秦家那边再收到他的消息,已经是数月后他自车祸中苏醒。
没人知道他在这半年时间里经历了什么,为了防止孟家对他起疑,秦家一直没讲这事告诉他,而是私下调查。
前些日子才有了发现,他的车祸可能不是偶然,其实是有人泄露了他的行踪,导致有人策划了一场车祸,至于那场所谓的车祸幕后之人是谁,多半与孟家有关,但不知具体是谁。
本来保险起见,打算将事情彻查之后再告诉他,但是听说杜施曾在意|大|利上学,又觉得这婚结得突然,犹豫再三过后,还是决定先告诉他,让他留个心眼也没错。
这话便是将那个有可能泄露他行踪的人指向了杜施。
孟延开觉得这事离谱,他根本没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什么问题,可他一旦细究,又惊觉那半年竟像个若有若无的缺口,他知道那一年里,自己在美|国待过,也去过欧|洲,他知道自己在旅行,却不知道具体去了哪儿。
因为那块记忆缺口,被在美|国的前半年,和在欧|洲的前一个月回忆遮盖过去,看似他的确拥有一整年的记忆。
如今再想,他竟然连当初去欧|洲的目的都记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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