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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支书不禁说:“还能有啥意思,可能是你大爷大娘推倒的。”随即问梁好运,“你总不能忘了吧?”
梁好运一点点回忆,脑海里并没有这段记忆,“听说去放羊被羊绊倒的。”
公安问:“你没亲眼看到?”
梁好运点头,“当时我应该在家收衣服,因为那天雨下的特别急。”
公安又问:“还记不记得你奶奶是在你收到录取通知书之前,还是之后摔倒的?”
“之后。因为录取通知书没到,我大爷大娘都说我考不上。我当时憋着一口气,打算拿到通知书再打他们的脸。”
公安回想一下在吕梁村了解到的情况,“你成绩很好,很多人都觉得你能考上?”
“是的。”梁好运点头,“我自己也特别有把握。同志,你们怀疑我大爷大娘认为我能考上,就——”
公安打断她的话,“这事没有任何证据,是我们认为过于巧合,也许是我们想多了。今天先这样。最近别乱走动,我们随时会来找你。张主任,我们——”
“梁好运是在这儿吗?”
询问声透过一层又一层人传进来。
三名公安同志循声看去,机灵的村里人立即让出一条路。梁好运等人就看到大门口站着两个中年男子,看到有公安还惊得讶异一声。
“这是……?”为首的人奇怪,忍不住往四周看,像是在确定什么。
公安开口问:“你们是?”
“我们是市中专学校的,来找一个叫梁好运的了解一些情况。同志,这里有叫梁好运的吗?”
梁好运出列,“我就是。”
那人下意识问,“你怎么能证明你是梁好运?”
这话一下子把所有人问愣住,包括梁好运和三名公安。
经验丰富,年纪最大的公安同志率先反应过来,“我们可以证明。”注意到梁好运身上的红嫁衣,“她和张跃民的结婚证也可以证明。”
“对,对。”张跃华跑到他爷屋里,把早几天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拿出来,“你们看。”
市中专学校的人仔细看看结婚证上的名字,确实跟他们学校的“梁好运”三个字一样,“就
是你被人给顶替了?”
梁好运:“是的。关于我的身份,你们可以找公安同志核实。你们学校毕业的那个梁好运,你们也可以向公安同志核实,然后再拿着她的照片去问吕梁村的人,她是叫梁好运还是叫梁好佳。”
顶替别人上学这事已经涉及到违法犯罪,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校领导觉得谁举报的就该先找谁,以免冤枉了他们学校的学生。
两人看到梁好运在公安同志面前,一脸坦然,毫无惧色,就觉得这事八成是真的。年龄较大的那位道:“我们等一下就去吕梁村。但去之前你得先跟我们说说,当年的情况。”
梁好运道:“很简单。我考上学那一年,我奶奶突然摔倒起不来,我大爷大娘不孝顺,就逼我留在家伺候我奶奶。我是我奶奶带大的,不忍心她拉床上尿床上,就没去。谁知我堂姐就偷偷拿着我的证件替我去了。”
“你的录取通知书被偷,你不知道?”校方不信。
张跃民开口问:“你们有没有把通知书收回去?”
“我们收那个干啥。”校方领导说出来,顿时明白,梁好佳用完之后又偷偷给她放回去。
梁好运:“看来你都猜到了。等我一下。”到屋里把缝在秋衣上的口袋拆开,从里面拿出通知书等证件。
校方仔细看看,确实是他们学校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个月前,要把我‘卖’给我对象家的那天晚上,他们得意忘形说出来的。”梁好运道。
公安同志听到这里,忍不住说:“这事不应该问她,应当问梁好佳。我们等一下去吕梁村,你们跟我们过去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同志是要去找梁好佳?”
公安同志道:“找她父母,她奶奶的死有些蹊跷。”
“我是不是得跟你们一起去?”梁好运问,“我奶奶还得火化。”
公安同志道:“这事不急。我们过去就把你奶奶拉去市公安局,你去了也见不着。要是不需要再火化,我们会通知你。”
张跃民接道:“好运,等送走亲戚咱们就过去。”
公安道:“这样也行。你奶奶肯定也不
愿看到你好好的日子因为她办的不完整。”对两个校领导说,“一起走吧。”
俩人听这意思还涉及到人命,顿时有些不安,也顾不上梁好运这点事。
老支书见他们就这么走了,连忙问:“这就完了?同志,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跟人家个说法吧。”
“放心,老人家,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为首的公安同志冲张爷爷摆摆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眼间出了吕梁村。
他们一走,安静的院落热闹起来。
有人骂梁好运的大爷一家的良心被狗吃了。有人同情梁好运。有人感慨“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有人嘀咕,这事得判几年。
梁好运只觉得浑身通畅,压在肩上的担子没了,脑袋也变得异常清晰,仿佛蒙在眼前的一层薄雾,突然就散开了。
梁好运总觉得是她体内原主的残魂没了,因为心愿了了。
魂魄这东西,梁好运以前不信,可她能经历末世,能从末世到这个百废待兴,人人都有奔头的年代,初级异能还跟她一起过来,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梁好运扫一眼众人的神色,没有一个羡慕嫉妒她说酸话的,立马把钱给张爷爷,再刷一波好感,为以后的事做准备。
张爷爷愣住,“这是……?”
“这是您给我大爷大娘的那笔钱。”梁好运道,“我起初是不想嫁给张跃民。”不由地看一眼张跃民,见他还笑眯眯的,也不生气,梁好运莫名心虚,为之前算计他而感到惭愧,“后来打听到您和张跃民都是好人,我就觉得将来过的再不好也比在吕梁村好,才决定嫁给他。”
张爷爷很欣慰,“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这个钱我不能要,这是给——”
“爹!”
突兀的女声打断张爷爷的话。
梁好运循声看去,果然是张跃民的大娘,张跃华的娘罗兰香。
张爷爷也朝儿媳妇看去,满眼的疑惑。
罗兰香使劲一巴掌拍开儿子的手,从人群中走出来,“爹,我觉得好运这孩子说的对。她嫁给跃民是图咱家这些人,又不是图钱。”
“不图钱,回头悦芳结婚
你别管人家要彩礼!”
罗兰香噎住,“我……我要彩礼,也不会让人家借钱出彩礼!”
“兰香说的对,爹,这钱可是咱们借的。”张跃华的爹立即开口。
张跃华顿听不下去:“爷爷为啥借钱,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平时吃爷爷的用爷爷的,自己赚的钱自己收着,跃民结婚要用钱,爷爷让——”
“住口!”罗兰香尖叫,“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张跃华后退两步,以防被他娘扇到,“别说又是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还能是为了我们?我们这么大年纪,能花几个钱。”罗兰香瞪着眼吼。
张跃华撇嘴,他娘这话说的亏不亏心。
亲戚四邻都在,张跃华本想给他娘留些面子,见她居然倒打一耙,顿时感到无语又失望。
张跃华直接问:“既然是为了我,我跟你们说,让跃民上高中,将来考大学,以后我也能跟着沾沾光,你们咋不让跃民上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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