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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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像是脱离了阳光向日葵，整个人都有点无精打采不高兴。</p>

托尼来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斯塔克大厦内部，因为两大联盟不太友好关系，还没摸清楚这边正联情况，因此多少有点好奇。</p>

“他只是心情有点不太好。”超人开口小声道：“大概是因为【布鲁斯】今晚就要回去哥谭了，没打算带他一起走。”</p>

托尼：“…………就因为这个？”</p>

“应该。”</p>

超人如此说道，但其实他没好意思说他其实觉得还有点别，毕竟【克拉克】是从【布鲁斯】房间里面出来之后才看起来心情糟糟，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发生了什么。</p>

但肯定和【蝙蝠侠】有关。</p>

而说起【蝙蝠侠】，最近哥谭情况，和他们已知情报，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还有个【杰森】在等着搞事，配合【稻草人】一起毁掉【蝙蝠侠】之后杀死他。</p>

讲真，抛去别不谈，超人都无法想象要是以【克拉克】现在这种心理状态，【蝙蝠侠】万一真死了，到时候情况会演变成怎么样一种地狱级模式。</p>

搞不好【克拉克】心态就直接炸了，直接崩溃掉概率也不是没有。</p>

这么说好像显得这个世界【克拉克】心里有点脆弱，但超人真不觉得他这是在危言耸听。</p>

毕竟是来自【蝙蝠侠】PUA呢，【克拉克】为了【蝙蝠侠】都盲目成什么样了，【蝙蝠侠】都对他做了那么过分事情，可还不是一天到晚黏黏糊糊，一副对方什么都好样子。</p>

哪怕仅仅只是是为了稳住【克拉克】，【蝙蝠侠】也不能死。</p>

超人看着不远处有点蔫哒哒小飞人，在心里如此想到。</p>

而被观测着【克拉克】，他到还是真没发现超人在观察他。</p>

毕竟他此时此刻只是坐在外面沙发上面喝热可可，低着头纯粹是因为知道了【杰森】那边好消息，介于【超人】壳子一向情绪外漏稍微有点严重，不是很能遮得住表情，加之这会儿正在和精神体互相沟通，一起在精神海内和系统内商讨接下来剧本小细节走向，所以才低着头避免自己脸上露出什么不合时宜表情。</p>

因此当超人坐在他身边沙发上时候，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起头时候，甚至有些恍惚和茫然。</p>

直到他看见超人眼睛，【克拉克】终于回过了神。</p>

“你看起来情绪不高。”超人如此开口：“是心情不好吗？”</p>

【克拉克】：“？”</p>

他有点疑惑看向超人，搞不懂到底自己这个状态是哪里让对方觉得自己心情不好。</p>

但克拉克显而易见是在关心他，所以——</p>

“没有。”</p>

白衬衫小记者摇了摇头。</p>

他说很坚决，似乎真觉得自己没有心情不好，但不管是之前那一瞬间恍惚加上茫然，又或者是此时此刻衬衫皱巴巴却没有伸手去整理好状态，这真很难让人觉得他话是真。</p>

不过可以理解，超人想着。</p>

毕竟被【托尼斯塔克】盯着还不能和【布鲁斯韦恩】一起，这对于这只小飞人来说确是一种打击。</p>

如果是几天之前，超人大概还会对此乐见其成，并趁着这短暂晚上，想办法帮助【克拉克】有点正常社交。</p>

毕竟虽然【托尼斯塔克】和【彼得帕克】看起来都不是怎么很对劲，但至少他们这边世界人里头正常人还是很多，托尼或许不一定合适，但美国队长和彼得绝对是可以交流一下类型。</p>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p>

【蝙蝠侠】明摆着这一阵子有把【克拉克】丢在斯塔克大厦意思，虽然不知道他目是什么，但当前放任【蝙蝠侠】一个人留在哥谭显而易见在这个节骨眼非常不安全且不合适。</p>

尤其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杰森】和【蝙蝠侠】这到底闹是哪一出，所有一切都需要慎重。</p>

就像是布鲁斯，他根本就不相信【蝙蝠侠】真会不知道【杰森】此时所作所为。</p>

也就像是他从不相信【蝙蝠侠】和【杰森】之间真一点联系也没有一样。</p>

【杰森】复活几乎是从超人到达这个世界就已经被传达给了【蝙蝠侠】，哪怕是有着【刺客联盟】介入，这么多天，他也该有所察觉，有所线索，甚至大概率已经把人找到。</p>

蝙蝠洞里那两个保养良好相框无一不显示出【蝙蝠侠】珍重，还有蝙蝠洞属于【二代罗宾】被修补好制服玻璃柜。</p>

他显而易见对他儿子是重视。</p>

但他仍旧在对于【杰森】事情上面，表现出了一种极其不对劲迟钝反应。</p>

布鲁斯也是蝙蝠侠，甚至当蝙蝠侠时间还比这个世界【布鲁斯】要更长，极其敏锐侦探嗅觉，让他不至于察觉不出来这种不对。</p>

【杰森】和【蝙蝠侠】之间是有联系。</p>

但同时【杰森】对【蝙蝠侠】杀意也是真实。</p>

排除掉【杰森】有着影帝级别演技，更大可能，布鲁斯觉得这种联系或许并非是他想象中那般，属于互相配合、友好合作状态。</p>

而如果【蝙蝠侠】和【杰森】有所联系，他真能对【杰森】异常和动作毫无所觉吗？</p>

其实从最开始布鲁斯就有所怀疑了。</p>

【托尼】带着【蝙蝠侠】来斯塔克大厦时候，对方并没有特别反抗态度，很容易就接受了【托尼】要求，只打算晚上回来状态，以及走时候，甚至对于【托尼】针对他们三个人观察和审视没有半点阻拦，也并不打算晚上把他们一起带回哥谭情况。</p>

推己及人，若是阿卡姆爆炸，以布鲁斯自己状态，心知肚明哥谭这几天要乱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离开哥谭。</p>

但【蝙蝠侠】不仅走了，还留出了白天大量空闲时间。</p>

还有超人观察到，在刚来第一天，不到晚上，【布鲁斯】就陆续和其他三个人暗中见面隐蔽事实——</p>

“你觉得【小彼得】怎么样？”柜台边，布鲁斯一边看着超人方向，一边若无其事和托尼聊天，似乎只是随便提了一嘴。</p>

托尼：“挺乖一个孩子。”</p>

他接受到了布鲁斯试探性获取消息信息，并搭上了头：“就是有点粘他叔叔，看起来比他爸爸都粘多，大概是小孩子脾性？”</p>

小孩子？</p>

以【小彼得帕克】状态，和机灵程度，他可完全不像是个小孩子——那是和世界彼得帕克截然不同。</p>

至少以布鲁斯观察程度，他从未在彼得眼里看到过如同【小彼得】那般保护欲和占有欲。</p>

这并非过分夸张形容，这也并非是一个孩子眼里应该出现东西。</p>

【小彼得帕克】比起彼得都有点成熟过头了，也有点对【布鲁斯】亲近过头了。</p>

或许这其中大概有【托尼】影响因素，但布鲁斯可不觉得【蝙蝠侠】能察觉不到这些。</p>

那他为什么还要和【小彼得】私下见面，且避开【托尼斯塔克】？</p>

他想要做什么？</p>

“或许吧。”布鲁斯随口回答道，他还在看两只酥皮方向。</p>

那双钢蓝色眼睛里面看不见任何波澜和情绪，所有猜测和考量都被掩盖很好。</p>

他轻轻把手里杯子放在桌面上，手指似乎只是随便而下意识点了点桌面。</p>

那边还在和【克拉克】聊天超人耳朵微动，不动声色改变了自己谈话内容，他似乎只是很巧合话题一转，开口道：“那你这几天还打算和布鲁斯回去吗？我是说韦恩庄园？”</p>

“最近哥谭有点不太安全样子。”超人委婉暗示：“我是说，你大概跟过去会好一点？”</p>

【克拉克】在心里摇头：好什么好啊，哥谭里又没有他戏。</p>

要是【超人】掺和一脚，那还有【稻草人】和【红头罩】什么事，指不定刚准备搞事就被提溜着衣领子给揪回蝙蝠洞了，这怎么能行？</p>

但这又不好给超人细说。</p>

可毕竟对方是在关心自己，也不太好糊弄——</p>

“再说吧，布鲁斯如果需要我会回去。”【克拉克】小声道，声音里面都是满满信任：“他总有自己想法，而且那可是哥谭——万一我给布鲁斯添乱了怎么办？他会不高兴。”</p>

他拍了拍超人肩膀：“而且别担心，就这几天啊，等过几天布鲁斯就会带我们一起回去了，趁这个机会在纽约逛一逛也好啊，发现点特殊美食，我们还可以以后找机会打包带给他们当夜宵，这样是不是很棒？”</p>

超人：“……是吧。”</p>

他看着【克拉克】闻言满意收回手，心里沉了一些。</p>

【克拉克】这回答乍一看好像表现没什么异常，说法也挺过得去，合理也在理，但如果深究其中，完全可以发现一条重点——他在拒绝回到【哥谭】，而拒绝原因，是【蝙蝠侠】不打算让他回去。</p>

可这完全没道理，就算是以【克拉克】可能插手哥谭事务理都说不过去，毕竟这只小飞人是真听话。</p>

所以【蝙蝠侠】是故意。</p>

就好像他故意接受【托尼】霸道邀请——如果【布鲁斯】真不乐意，以【钢铁侠】对【布鲁斯】重视和纵容，他不可能真把人禁锢着不走，多半还要把人怎么带来就怎么送回去。</p>

一边也听见了对话布鲁斯手也顿了下。</p>

相对比起超人，在这一刻，他在超人基础上看到更多。</p>

他怀疑【蝙蝠侠】是在刻意放纵，放纵【杰森】计划，放纵【杰森】杀意，并且在利用一些机会，在纵容【杰森】把他‘杀死【蝙蝠侠】’计划成功率和杀伤性达到最大化。</p>

布鲁斯并不觉得这是【蝙蝠侠】想要自杀，但也并不觉得这是【蝙蝠侠】一时兴起突如其来打算，毕竟如果【杰森】计划成功，不只是他自己，赔上还有整个【哥谭】。</p>

这大概是【蝙蝠侠】早有预料，且被归纳在他计划中一部分，包括【杰森】反应，甚至于【托尼】态度。</p>

而结果一定是对他有益。</p>

他想从中获得什么？他能从中获得什么？</p>

布鲁斯隐约皱眉。</p>

他目前还推断不到这些，甚至于就连【蝙蝠侠】故意放任行为，也只不过是推断中一部分。</p>

但那是合理推断，虽然需要一些佐证。</p>

不过没关系，如果一切就像是他想那样，按照当前情况，【蝙蝠侠】肯定还会有所行动。</p>

而行动目标人选——</p>

布鲁斯视线落在了小记者【克拉克】身上。</p>

他略微垂下了眼帘，遮盖住了眼底深邃——他已经有了点猜测。</p>

几天之后中午。</p>

当某处飞机失事消息第一时间被【克拉克】所接收到之后，哪怕是超人都没能阻止他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救人。</p>

换衣服，接飞机，救人，一切都无比丝滑。</p>

直到飞机被放下，最后一个人走出机舱，并且试图和【超人】合影时候，一枚绿色小飞弹迎着【克拉克】脸就飞了过来，然后在命中第一时间，散发出了极其浓郁绿色雾气。</p>

是氪石。</p>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今天有点迟了QAQ</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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