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 61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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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两只蝙蝠是从窗户飞进去的。</p>

内里很干净，明显不会是入室抢劫，布鲁斯只看到【蝙蝠侠】走到【芭芭拉】已经被关上的电脑之前，戳点了几下，就成功的远程接入了蝙蝠系统。</p>

监控在倒转，播放着【芭芭拉】失踪之前的一切，只可惜杰森明摆着有备而来，也清楚【蝙蝠侠】很可能会通过屋里什么途径发现他的身影，因此遮掩的很好，从头到尾，别说是脸了，就连身形都尽可能的第一时间利用门内外的视差遮掩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p>

布鲁斯就在一边看着，不动声色的观察【蝙蝠侠】的表情。</p>

直到对方突然顿住，视频暂停在某个画面。</p>

“是杰森。”</p>

布鲁斯转头看去，只看到了屏幕一角一只带着手套的手。</p>

他偏过头去，是【蝙蝠侠】紧盯屏幕的动作，薄唇微抿，他的语气是如此的肯定，就好像——</p>

布鲁斯低头，视线掠过对方那一瞬间似乎是五指下意识轻微收握的动作。</p>

就好像——他无比熟悉这只手。</p>

但是，怎么可能？</p>

……</p>

同步，【杰森】差点没从屋顶上掉下来。</p>

【蝙蝠侠】的一句：“是杰森。”精神连接之下，他简直是直接听了一耳朵，那是半点没延迟的就传了过来。</p>

天地良心，他可是真的没去绑架什么【芭芭拉】。</p>

这和【芭芭拉】有什么关系？这本来从头到尾就是他和【蝙蝠侠】之间的事情。</p>

可奈何这是主精神体发出来的通知，他能说出：“是杰森。”就足够证明是已经确定的东西。</p>

布鲁斯的确没有看错，那一瞬间因为太过震惊，【蝙蝠侠】的确是做了个收握的动作，甚至于所谓“熟悉”的判断也是对的。</p>

壳子内的分精神体来源是主精神体的切片不错，但壳子确也并非空穴来风。</p>

就亦如同仍旧是个胚胎的【康纳】，大部分壳子为了有迹可循，即使要经历生老病死的一个过程，但不管处于什么阶段，那些身体也都是卡拉通过特殊方法结合系统一起制造出来的，本质上也属于他本体的一部分。</p>

精神是自己，肉·体当然也是。</p>

没有人会比卡拉更加清楚这些人身体的尺寸，甚至哪怕只是见了一面，让【蝙蝠侠】报个【杰森】的三围也并非难事，只不过显而易见没人会这么搞而已。</p>

因此，【蝙蝠侠】的判断是绝对没有错的。</p>

只不过此杰森非彼【杰森】，不是叛逆搞老父亲的初出茅庐的鸟球球【红头罩】，那摆明了这个手的主人只会是另外一个。</p>

【杰森】：…………上帝！可我真的把人送走了！</p>

【蝙蝠侠】：而我之前也把主世界的人留在了斯塔克大厦。</p>

而现在他们都在哥谭内，一个还刚和【克拉克】一起回大都会去，天南海北的聊完天，现在也估计是在休息。</p>

两只精神体同时感知到对方的想法，闭嘴了。</p>

片刻之后，是【杰森】的声音：好吧，我就知。</p>

红色的大只精神触须戳了戳黑泡泡散溢出来的精神条：等着，我去找找。</p>

杰森能跑来哥谭，显而易见不会一直藏着不见人，而他们明摆着肯定也不会把【芭芭拉】就一直这么藏下去。</p>

况且如果杰森在哥谭，那么就意味着之前他的一些举动，对【蝙蝠侠】的疯狂输出估计也是看在眼里。</p>

那这么一来……</p>

【杰森】的视线略微低垂了些。</p>

精神触须几乎是在这一瞬间疯狂蔓延给整个哥谭，直到片刻之后，彻底锁定哥谭内杰森目前所在的某处小屋。</p>

于是数分钟之后，这个小屋的门被敲响了一下。</p>

杰森几乎是瞬间翻转手腕，藏好自己的通讯器，下一秒，他警戒回头，双枪几乎是瞬间饶了个完美的弧度紧握手中，下一秒，直指窗户。</p>

在那里，被半开的窗户上，半蹲了个人影。</p>

熟悉的皮夹克，熟悉的装备，熟悉的头罩，以及熟悉的……拿下头罩之后的脸。</p>

“杰森？”</p>

杰森放下了手中的双枪。</p>

他看似姿态因为来人的身份轻松了许多，只唯独那一双放下的手上，食指仍旧松松的扣在扳手的位置，警戒犹存。</p>

但【杰森】却毫无所觉，只看着对方放下枪之后，就从窗口跳了进来。</p>

外面的风伴随着雨水吹进，带来凉意，【杰森】的身上，雨水顺着衣服往下流动，最终滴落在地上变成水渍。</p>

然后杰森听见他说：“芭芭拉失踪了。”</p>

他抬头，看见那双蓝眼睛平静的看着自己：“是你把她带走了吗？”</p>

杰森：“…………”</p>

四目相对，他开口：“是我。”</p>

……</p>

对于【芭芭拉】是被自己带走的事情，杰森其实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杰森】，或者不如说因为还顺便绑架了【提姆】，处理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的确还有回去找人的想法。</p>

主要问题还是在【蝙蝠侠】的态度上面，这明摆着【杰森】是个很重要的角色，加之对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还刚刚和【蝙蝠侠】接触过，直接来了一波单方面杀爹举止，没人能放心他跑走之后一个人独处。</p>

要知【杰森】现在完全是个危险分子，而因为【蝙蝠侠】，他的危险程度还在飙升。</p>

杰森不可能会把对方丢在外面不管不问。</p>

【芭芭拉】的事情他瞒不了，也没办法瞒着，布鲁斯之前刚传过来消息，明摆着【蝙蝠侠】已经盯上了他。</p>

那间实验室内拷贝出来的信息仍旧未被破解出来，但光看那些隔离室就知恐怕不妙，还有杰森的那些幻觉……老实说比起【芭芭拉】，【提姆】才是最难解决的一个，不过好在杰森对这件事情暂时已经有了些想法，所以也并不是特别的急迫。</p>

而现在，最主要的是，他需要重新和【杰森】结盟，至少就今晚，不能再让他继续什么幺蛾子。</p>

但【杰森】哪里知面前的这个同位体在想什么。</p>

老实说，在过来之前，其实他还想过要是杰森死不认账，他到底该怎么想办法让对方把【芭芭拉】的位置告诉着自己，毕竟他本人是不急，【蝙蝠侠】也不急，但奈何戈登这个大活人在那边呢，闺女没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好交代。</p>

可谁知自己就提了一句，杰森居然这么爽快的就应了。</p>

【杰森】被这个突然惊喜搞得有点卡壳，但好在反应也快，立刻接话：“她现在在哪里？”</p>

“一个安全的地方，杰森，你暂时不用太担心。”杰森似乎是打趣，又似乎是疑惑：“我以为你会对这件事情觉得高兴？芭芭拉是蝙蝠侠那边的人，她失踪了，估计会对蝙蝠侠产生不小的影响。”</p>

“但这一切事情与她无关。”【杰森】顿了顿，平静：“这只是我和【蝙蝠侠】之间的事情。”</p>

杰森走了过去：“但你的举动不像是你说的这样。”</p>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一整个哥谭？”杰森：“我回来是想帮你的，但现在我觉得不需要了。”</p>

“至少在这些开始之前，我没想过你会想要杀了蝙蝠侠，用这……同归于尽的方式。那些毒气弹，一旦爆·炸，会直接覆盖整个东海岸，你也跑不掉。”杰森看着面前的同位体。</p>

这些话他其实一开始就已经想好，是试探，也带着些微真心的味。</p>

虽然说心知肚明这家伙肯定和【蝙蝠侠】有所牵连，但对方的死而复生，甚至是死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混乱和负面影响都是真实的，他的情绪，他的爱恨，他的所有，都让杰森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但他比自己更加疯狂。</p>

杰森飞快的把自己想好的话说出口，他也没指望能得到【杰森】的回复，就只单纯是个试探，顺便拉进一下关系。</p>

“你这是在自杀。”他说。</p>

然后他看见了【杰森】在这句话之后，那略微低垂了的眼帘。</p>

在那让人看不清的眼底，是蓝绿和墨绿的疯狂挣扎纠葛。</p>

片刻之后，他抬头，却是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先去把芭芭拉送回去，至少在戈登发现之前。”</p>

杰森略微皱眉的看了他一眼，但四目相对，到底还是假装自己不知这拙劣的话术。</p>

他沉默了一下：“可以。”</p>

“但我们得先离开哥谭。”他说：“芭芭拉在纽约。”</p>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缺的章节继续延续哦，我尽量找时间补齐……QAQ</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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