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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兄玉佩很好看,莫非也喜欢仙鹤?”卢琛儿早就对他身上的玉佩好奇万分了,因她本人也爱这仙鹤的高雅飘逸。
“闲云飘野鹤,静水撒山鸟。我爱仙鹤的高洁出尘,却也终归做不到出尘绝世。”
宋笃谦一双清澈的眸底,平白多了几分落寞和空寂。
卢琛儿道:“莫非,谦兄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宋笃谦闻言一笑,喜欢和现实不同,喜欢只能存留于幻想之中。自己身为官家子弟,自小便受家族所望,承祖德,博功名。
他注定完不成心中所向,所幸亦能常游诗海,只当是踏了一场梦中的世外桃源。
“喜欢。”他声音仿佛山涧清泉,清澈又温暖。
他确实和旁人不同,卢琛儿觉得若是他能再善谈一些就更好了。
车夫高喊“马府已到。”卢琛儿道了谢,俯身下了车,跌跌撞撞的进了府内。
宋笃谦坐在窗边,一直见他身影消失在远处,这才放下了绉纱。
仙鹤、茉莉、诗词。这几种无一不是宋笃谦钟爱的。
若此生不能逍遥自在,那在去往功名利禄的路上,有志同道合之人相伴,倒也能让这颗漂浮的心得到安稳。
“去哪里了?”马清玄坐在殿内,卢琛儿一进屋,他就责问
。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卢琛儿将纶巾摘下,披了一件常服,“怎么?二少爷今日没去芙蓉阁?”
“切。”一声冷笑,马清玄揉着鼻尖道:“我这都有娘子你了,哪里还敢去什么芙蓉阁啊。”
一柄熟悉的剑鞘架上了他的脖间,马清玄大气不敢出的抬眼盯着卢琛儿,“有话好好说……女侠,咱们把剑先放下呗。”
更何况,那剑是他的!
“我再说一次,没有外人别乱喊!不然你喊我姑奶奶吧?”卢琛儿眨着眼,略带得意的摇晃两下,将剑放回书房,马清玄这才松了一口气。
“咱们合作的那件事,你什么时候帮我啊?衣服都脱了,你可不能赖账啊。”
这话说出来平白多了一份羞耻,马清玄恨不得在心里锤死自己。
“放心,我怎么会是不讲诚信的人呢?好好合作才会有下次。”
才会有下次继续敲诈他的机会。
“二少爷,少夫人,这是膳房新添的如意桂花糕。”海棠将吃食摆到桌上,匆匆退下。
卢琛儿捏起一个放在鼻尖闻了一番,桂花香甜,沁人心脾,闻罢,直接吞了进去。
看着她这吃相,马清玄在心底泛起嫌弃,也不怕噎着,跟谁亏待她了似的。
卢琛儿吃了三个,小腹绞痛的感觉再次出现,仿佛有个人在里面拿着锤子重重敲个没完。
她打了一个寒战,飘飘然失去了重力一头栽倒在地。
马清玄本以为她又在搞花样,直到那声实打实的身子撞到地面的“嘭”声,他才彻底慌了神,朝着门外大喊。
“齐福,喊我哥来!”
“红麝香属寒气最烈,当中的红花本属补品,奈何弟妹正值癸水……”
马清廉第一次给人看病,看了自己一身汗,‘癸水’这个词一出,他的寒意尤甚,瞥向马清玄的瞬间,却见他毫无反应。
“死不了吧?”马清玄问的随意,仿佛床榻上的人和他毫无干系。
“那是自然……”马清廉眼眸微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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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为何要去害人。将药放进糕团,再转几手送去二弟的寝殿,你可知人都被你害的昏过去了
。”
“毒死啦?”大夫人面色红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事。
“娘,你若再这样,儿子便只能赎罪出家了!”
全府都指望着马清廉考功名,他用这一招,对母亲的威胁也是最大的。
“你说什么?”大夫人扯了根帕子捂住脸,作心碎状,寻死觅活的就要往墙上撞。
“这辈子熬油似的走到今日,本想着靠着膝下的儿子相伴残生,谁承想,你跟我说你要出家……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娘,儿子错了,但害人之事终归不可做。”明知大夫人不会真的寻死,但他还是跪到了地上。
大夫人回过神,抽泣着,做出一副山要崩塌,她生无可恋之色,“你爹说,马清玄和卢氏相濡以沫,倒让他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
剧烈的抽泣声后,她又道:“你爹年轻的时候可没和我相濡以沫,他八成是想起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马清玄的亲生母亲。
“那是爹和您的事情,儿子管不了。但儿子可说好了,若是娘再做出给人下毒的事情,儿子便要以身试毒了。”
大夫人吓了一跳,转身上下打量着马清廉。
“清廉啊……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卢氏那丫头了吧?她笨手笨脚,做事情毛毛躁躁的,你喜欢她哪一点啊?更何况她已经嫁给了马清玄,你可不能对她动心哦。改日,我和你爹好好商量,给你谋个好亲事。”
“娘……我怎么就跟您说不通呢?”马清廉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沮丧,眉头恍若铺上了一层浓霜。
他哪里有喜欢的姑娘,他喜欢的,从来都是那些医书典籍,那些药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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