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甜饼和甜甜圈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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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吃了点餐前甜点，又吃了锅子，开了酒。聚餐开始时，因为互相不熟悉，只能礼貌地说一些不涉及机密的小故事。

五条悟就说他是做老师的，目前名下有不到十名学生——这并没有引起怀疑，课外的私塾老师也是老师，好的私塾老师上一节课都贵的很，当然不需要那么多学生。

而五条先生的水准到底如何，虎杖悠仁等几人要么是他的学生，要么是他的后辈，在五条老师殷切含笑的目光中。

七海建人说：“五条先生业务水平很好。”

钉崎野蔷薇说：“五条先生绝不会带我们去六本木那种地方。”

她语气不知为何很不甘心的，可惜没有人听出来。

吉野凪很赞同五条老师的教学方针：“哪有正经老师会带学生去那里呢？五条老师做的很对！”

东方雪纪莫名膝盖一痛。

伏黑惠说：“五条老师……基本上是个负责的人。”

五条悟趴在桌子上：“惠好过分呀，五条老师明明是世界上最负责的人啦！”

伏黑惠端茶：“呵呵。”

好在最后一个发言的是虎杖悠仁，元气dk虎杖悠仁一开口便让整个公寓充满阳光：“五条老师超强的！他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老师！”

说罢和五条老师快乐击掌：“耶~”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露出“受不了”的表情。

吉野凪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真不错啊，这么好的老师和同学……五条老师的机构是哪一家？我想给顺平报名……”

顺平一口水喷出来：“噗——我不不不不不！”

“你瞧你，”吉野凪大力地拍顺平背部：“怎么一惊一乍的！”

吉野凪喝了酒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子，顺平好不容易顺过气：“妈你少喝一点……你喝醉了！”

吉野凪：“我没有！五条老师，乔鲁诺先生，干杯！”

五条悟：“干杯>w<！”

说着就把酒倒进七海建人的茶杯里。

七海建人：“……”

——所以他对于五条先生真的尊敬不起来！！！

乔鲁诺先生不需要劝酒，似乎意大利人都热爱

红酒，他举起杯子，品了一口，眼睛却在看雪纪：“雪纪觉得东京是一座怎么样的城市？”

怎么样的城市……东方雪纪摩挲杯子，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在意大利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可以告诉乔鲁诺。

因为那是属于他的国家。

意大利是属于意大利人的。

但是回到东京，她就不晓得怎样讲了。假如她是个普通的观光客，大可以说“东京是个繁华的地方，到处都是人，只要不在高峰期挤公交，交通非常便利。还有东京塔。”这样的话。

但她偏偏知晓一些普通东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雪纪含糊地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能比杜王町是大一些吧。”

乔鲁诺轻叹：“雪纪长大了。”

他听出来了……这让东方雪纪有点羞惭，她不擅长撒谎，而面对自己人的时候，则会更有道德压力。

东方雪纪决定装鹌鹑，等到聚餐结束了再向乔鲁诺道歉。

……但她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实际上，如果是空条前辈的话，问她这种问题，她大概率会选一些说，比如说咒灵，咒术师。空条前辈虽然常年居住在美国，某种层面上已不能说是纯粹的日本人，但他是代表“个人”的。

乔鲁诺的身份不同，雪纪以前从不知道身份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生硬地转移话题：“乔鲁诺，要吃甜甜圈吗？”

乔鲁诺：“雪纪帮我拿一下布丁好吗？”

雪纪：“好！”伸手过去拿，却撞上了五条老师。

已经习惯常年没有人和自己抢甜品的五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