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铭刻光阴终章.于终焉尽头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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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她靠近沢田纲吉，而沢田纲吉却推开他的同伴，毫不畏惧地直视阿尔托莉雅的目光。

“对不起，圣杯……不能交给你们。”沢田纲吉隐晦地看了rebo一眼，咬咬牙说到。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硬抢了。说到底你根本没有理由继续留着这种没有好处的东西吧。”阿尔托莉雅举起圣剑，随时准备进攻。

沢田纲吉的目光中充满了执着与隐隐的不安，他没有把握战胜英灵，哪怕有圣杯的辅助也一样。

“沢田君知晓圣杯是什么东西吗？”梅林带着佐助出现在不远处。

沢田纲吉回答道：“万能的许愿机，不对吗？”

“你已经使用过了。”佐助的语气很肯定。

“是的。”

“啊，那我懂了。”阿尔托莉雅收回圣剑，看来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佐助也点点头，回忆着这短短不到一周生活的细节，一些从未反应过来的点突然变得清晰：“之前我就奇怪，世界基石带来的诅咒不是能轻易解开的。结合之前说得阿尔克巴雷诺全灭一事，那这么看来……你的愿望应该是复活那边那位晴之阿尔克巴雷诺吧。”

沢田纲吉的瞳孔猛得收缩了一下，猜对了。

“不不不，”梅林摇了摇头，说到，“应该不止吧，再重要也只是老师，真正让他不想交还圣杯的……是他的母亲吧。”

梅林绕过阿尔托莉雅来到沢田纲吉身前：“我们见过艾斯德斯的第二宝具，在那种情况下直升机根本不可能停留。所以拉尔米尔奇之前对我们说得她带着沢田奈奈在直升机上看到艾斯德斯……是谎言。但是她并没有欺骗我们，当然，在她的脑海中确实是这么一会儿。沢田纲吉，你修改了众人的记忆吧，包括rebo也死了的事实。而且有世界守护者给你打掩护，我们想发现还真不容易。”

听到这里，一旁的rebo低下了头，他知道梅林说的就是事实，虽然他没有相关的记忆，但梅林的推理很符合事实，而且作为沢田纲吉的老师，他明白沢田纲吉是一个如何固执的人，他确实能干出来这种事。

原来

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成为了这个孩子的负担啊……

梅林的目光虽温柔却十分犀利，直直穿过沢田纲吉紧紧包裹的内心。

“不过你似乎不太清楚圣杯是什么。”梅林摇了摇头，在沢田纲吉身前站定。

沢田纲吉此时也不想反抗了，事情已成定居，圣杯他一定留不下，现在的问题是能否挽回逝去的人们。他向梅林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此次丢失的圣杯中有一部分是‘此世之恶’的载体。所谓的此世之恶就是时间最浓烈恶意的化身，很不幸，经过我们的感知，你手里的这个……正是‘黑之圣杯’。如果不能尽快取走，会有大麻烦的。”

“曾经在我们世界一个叫冬木的地方曾经出现过黑之圣杯，所谓黑之圣杯就是会以最大的恶意改变你的愿望。”

“举个例子：你的愿望是世界和平。那么在圣杯看来，只要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就不会有战争了。”

沢田纲吉的呼吸逐渐急促，曾经有过过呼吸症状的佐助立刻上前，直接使用雷遁帮他麻痹了一下。

“你所许下的愿望，真的有好好被实现吗？你确定被你复活的人真的有遗忘死亡的记忆吗？”梅林的话字字锥心。

沢田纲吉脱力地靠在佐助身上，无意识地说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失败了，我这种人……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说着，竟落下泪来。

阿尔托莉雅此时也不顾礼仪，一把将佐助推开，拎起沢田纲吉的衣领子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主控狱寺隼人立刻想要发火，却被一旁的山本武按住。

“蠢货！你睁开眼睛看看！”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在沢田纲吉耳边炸响。沢田纲吉下意识地睁开眼睛。

“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没有人可以指责你的不对！你在没有其他人帮助的情况下带领写自己的伙伴战胜了强敌！”

“你必须活下去！正视自己的生命！所有人都在为你的功绩而称赞，所有人都在为你的受伤而感到悲哀！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所以……请挺胸抬头。”

沢田纲吉看着四周的

伙伴，也看着眼中伤悲快要溢出的阿尔托莉雅——哪怕他知道这个少女正透过他看着别人。

“你是英雄。”

“你是完美的王者。”

强烈的信念在耳边轰然炸响。

而迦勒底管制室中静坐着的金发蓝裙的少女，听着从观测器中传来的话语良久无言。很久很久后，才淡淡叹了口气：“原来我才是傻的那一个。”

一直不被自己承认的另一面的自己到头来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很可笑不是吗？

沢田纲吉愣愣地看着所有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曾经他因为rebo与母亲先后去世带来的打击而接收了圣杯的蛊惑，那时的他完全沉浸在悲伤之中，听不到伙伴的呼唤，现在想起来……又有多少人看透了真相？但所有人都在包容他。

到底谁才是大空啊……他真的不是个合格的首领。

“十代目！要杀要打我都听您的！”这是狱寺隼人。

“我无条件支持阿纲的选择。”这是山本武。

“我听boss的。”这是库洛姆。

“哼，食草动物。”这是高傲的云之守护者。

“让我们一起极限的冲刺吧！”这是笹川了平。

“阿纲！加油打败这些外来者！”这是最小的蓝波。

还有好多好多人的声音充斥着沢田纲吉的脑海，那些在成为彭格列首领后刻意或者无意遗忘的回忆填满了他空洞的心。

“这次……是真的输了啊。”

“蠢纲，”rebo来到近前，“我的生命无所谓，反正也是过了快一个世纪的老骨头了。但是……你的步伐……不能停下。”

“请勇敢的走下去吧，我永远在你身后。”

“呜……rebo……”此刻那传说中有些最强实力的黑手|党教父竟哭的像个孩子。

良久，沢田纲吉看向佐助：“我放弃了，佐助桑，你们把圣杯带走吧。妈妈和rebo会理解的，对吧？”

rebo点点头：“做你想做的，正如阿尔托莉雅小姐说的，没有人会怪你。”

“谢谢你……”沢田纲吉闭了闭眼，重新看

向佐助：“来吧。”

在经过沢田纲吉的同意后，迦勒底众人对这个黑之圣杯进行了回收。回收过程很顺利，此世之恶也没有溢出，可能它发挥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召唤出了不知火[alter]，和艾斯德斯这种扭曲的英灵了吧。

随着圣杯被完全回收，rebo的身形渐渐虚化消失，远在罗马的沢田奈奈也放下了手里的菜刀，回头对着愣神的丈夫淡淡一笑。

“但那桑，我要走了哦。”中年的女人散发着温柔如大空气息，她知道，她这偷来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沢田家光叹了口气，露出笑容：“一路走好，奈奈。”

“照顾好自己，纲……就拜托了。”沢田奈奈笑了笑，这些日子顶着只有她一个人知晓的记忆活着……真的好累。

“我会的。”沢田家光起身，最后一次拥抱自己的妻子……哪怕只是一个一触就散的幻影。

沢田纲吉看着在眼前消失rebo，内心一股无力感涌现。

“那就这样吧，准备返程了。”佐助归心似箭，老实说，这趟旅行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反而因为在终局特异点临时恢复记忆后头一次“出远门”而十分恐慌。长时间见不到如亲人般的迦勒底英灵们，让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是，master。灵子转移装置已经时刻准备好使用。”梅林说到。

“嗯。”

“请稍等一下，有事和你们商议。”这时已经从幻术中脱出的尤尼也来到了这边，她出声叫住即将离开的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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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柯南坐在咖啡店的椅子上，问对面的佐助。

佐助的脸色惨白，整个人也没精打采的：“别提了，后来一想，那个沢田奈奈是因为英灵死的，我们迦勒底要负全责，我一时冲动就用术把她复活了，复活又不能只复活一个不是？然后就让那个叫尤尼的复活了所有彩虹之子，我把尤尼复活……”

柯南的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事儿啊……”

旁边戳着小蛋糕的杰克看了柯南一眼，又靠回

佐助身上。

佐助转头看向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道下一次的旅行会是什么的样的呢……”

这次吸取经验教训，下次不再有这种伤亡就好。

忽然，旁边不远处的一桌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助无奈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神怨念地看着柯南：“你还说不是你的错？”

“喂喂喂，怎么连你也……”柯南嘴角抽搐，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每次被人质疑死神体质真的很心酸好吗？更何况……他是一个侦探啊——

这种事情绝对和他没关系！绝对！

到头来，这件事还是没用他们，一个自称“沉睡的小五郎”的徒弟的名为安室透的青年自告奋勇动手解决了这件事情。还是老土的情杀，而且仅仅是因为一个见鬼的生日礼物……

佐助再次将目光投向柯南：你还说不是你？这种事情正常情况下至于杀人？

在那般战乱、视人命为草芥的忍界生活了十多年，他也仅仅是因为复仇而去杀人，这个看似和平的世界怎么了？杀人理由这么随便的吗？

正当佐助思考之际，安室透在他们这桌坐下，熟稔的对柯南说道：“柯南君，好久不见。这段时间一直没来毛利先生家呢。”

“啊、啊哈哈哈哈哈……博士那边一直很忙嘛，我就暂时搬到那边去了。”柯南挠着头，不知道怎回答。说实话，他一直摸不清这个公安卧底到底安的什么心。

“哦——那这位是？”安室透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他们公安其实一直有关注佐助，毕竟他和现在形势大好的苏美尔财团走得很近，而且身份讯息也很模糊，甚至国籍并不是日本。

“这位是宇智波佐助先生，是……我们班新来的转学生爱丽丝的哥哥！”这个爱丽丝自然指的就是童谣，在从欧洲回来之后童谣就在罗曼医生的安排下去了帝丹小学念书，正好和柯南他们是一个班。

“爱丽丝？”安室透把目光投向杰克。不是这个吧……年级大了点儿。

柯南尬笑了一下，也没有解释什么，任由安室透脑补。

这时，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推门走了进

来：“啊，宇智波先生也在。正好，我们正要去找您。”

佐助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是这样的，我们铃木家打算举办一个‘向日葵画展’，展示品是梵高的七幅向日葵，恰好第六幅就在苏美尔财团的董事长吉尔先生手中。”言下之意很明显，是要借了。

“可以，”佐助点点头，相信达芬奇也会感兴趣的吧，“我回去和他们说。”

“那真是太感谢了。”

佐助按住震动的手机：“我就先失陪了。”杰克看了看周围的一圈人，也起身跟了出去。

他走出波洛咖啡厅，在自己周围布置了一个小型的障眼法，而后接起电话。电话是罗曼医生打来的，用的是迦勒底的加密专线。他的通讯器被送去检修了，新修好的通讯魔力回路也不适合经常使用，于是罗曼他们才临时搞了个加密的电话专线。

“罗曼医生？”佐助率先开口。

“我们探测到下一个圣杯所在的地点了，对比日本地图来看，应该在现在的横滨港的位置。”电话那边传来罗曼略凝重的声音。

“嗯，怎么了？”

“对面的灵基反应很强烈，所以这次……我会跟着去，以所罗门王的身份。”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入v了，请大家这两天不要养肥~

#没错啦，圣杯就是在沢田纲吉手里，之前我已经暗示……不！是明示！家教十年后这边的时间线应该是：rebo阵亡——圣杯降临——艾斯德斯出现——沢田奈奈死亡——沢田纲吉融合圣杯——不知火出现——迦勒底众人到来

#柯南卷不会写的，下一张直接去文野啦，至于罗曼医生到底成没成功跟过去……咳咳，不可说不可说。

#文野卷相当于“三个爱丽丝一台戏”，“两个太宰在看戏”，以及谈恋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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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宝具和莫德雷德宝具摘自f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