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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之所以低下头,将脸埋在戚嘉年的怀中,是因为害臊。

毕竟苦肉计用多了,他还是有些羞愧——谁叫他空有一身本领到头来只能够装死。

但是效果实在是太好了。装一装的也习惯了。

目睹戚白昏厥的是些什么人。答曰:兄控戚颐加儿控戚嘉年。

戚白这是昏倒吗?这是在挖他们两个心头的肉!

戚白左边耳朵听见戚嘉年叫白儿,右边耳朵听见戚颐叫哥。接着是一阵兵荒马乱,戚白又被扶上了床。

戚白方才躺舒服,就听见戚颐痛定思痛的声音:“爹,你好生照顾着哥。我去跟他们拼命!”

真顶啊,戚颐。

你一个未成年人把爹都给安排了。

但这是在安排爹吗?不!这是又在挖戚嘉年心头的肉。试想一下,出门的时候将儿子们托付给亲戚,回来的时候,看见平日桀骜不驯被打板子都不掉一滴眼泪的小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平日多病总是呵护在手掌连一阵风都不敢让他多吹的大儿子现在吐血昏迷。戚嘉年能不内疚吗?能不自责吗?

爹都回来了,儿子却依然不让爹出头,还要自己去拼命。这完全是对你这个爹不信任,根本就不期待你会做什么了!

当然,戚白相信,戚颐绝对没有讽刺戚嘉年的意图,纯粹是习惯用拳头说话。

可戚嘉年本来心中就内疚得不行了。这时戚颐的这句话简直是如同火上浇油,他伸手握着戚颐的手,将这半大小伙往怀中一拉道:“好颐儿,爹回来了,用不着你拼命。凡事有爹替你们做主。”

“爹,你对二叔三叔那么好,你做的了主吗?你只会委屈哥,委屈我!他们说两句,你又会听他们的话。只会怪哥,怪我,又让我们给他们道歉。”

戚颐这一招是辩论中常用的偷换概念加浑水摸鱼。他这话一点事实根基都没有。

戚嘉年从未没有委屈过戚白,也没有怪过戚白。因为戚白从来没有去招惹过戚家二房三房。至于戚颐,好家伙,那可真是罄竹难书,从小时候去胖揍堂兄弟,乃至长大些后鼻孔里面瞧人,破事一大箩筐。每次都是他先去招惹了旁人,然后二房三房的人来找戚嘉年讨个说法,接着戚颐就被抓去给人道歉。

戚白平心而论,很多事情确实是戚颐的不对。戚嘉年的处事很是公道。但是戚颐不这么认为,他自有自己的一套霸王逻辑。戚家是靠他爹戚嘉年赚钱养家,二房三房当米虫就天生该低他一等,凭什么戚俊戚恺还有戚良可以跟他用同样的东西。有一次,戚嘉年从外地带回来一个做工精致的千里镜,这分明就该是他跟戚白两个人用的,但二房三房看见了也很是心动,委委屈屈的过来找戚嘉年说想要这个的东西。戚嘉年想办法给他们买,可是这东西并不是好买。戚嘉年就过来找戚颐说话,这千里镜戚颐也已经玩了这么几天了,就该给其他几个堂兄弟玩一玩。戚颐不愿意,一下子就给摔成了个碎片。当时他虽然道歉了,但是心中一直委屈着,今日借着这个机会爆发出来。

戚颐一直以为他是在为戚白跟他两个人一起战斗。所以此刻说话的时候,还是将戚白也都算在了一起。

戚嘉年被戚颐这么一梗,话也说不出来,大手在戚颐的肩膀上一抚,沉声道:“颐儿……之前是爹……”

戚颐又道:“爹,你能够回来,咱们一家人团聚,比什么都好。儿子不怪你。你才回来,在外面辛苦了,先歇会儿吧。”

戚白真想起床给戚颐鼓掌,并将本场mvp颁发给戚颐。

先是指责爹不能替他们出气,然后转身告诉爹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完全是大棒子加胡萝卜的手法,将对方的过错以及自己的成长展现得淋漓尽致。

果然,戚嘉年的手放在戚颐的肩头颤了颤,语调中溢出几分心酸:“颐儿,你……你长大了。”

“是,我长大了!我必须长大。”戚颐大声道:“爹,你是不知道,我跟哥被二房三房赶出去之后,没得吃没得喝,连钱也不给我们用,若我还是曾经那样子,岂不是光让哥哥一个人辛苦!”

“你说什么?”虽说回来的时候,戚嘉年看见方才那样子已经猜出家中情况定是波诡云涌并不安分,但是他何曾想到了这处:“老二老三竟然将你们两个给赶出去了?他们竟敢那般对你们!”这两个孩子在戚府养着,又能多吃几口粮食,多穿几身衣服?偌大一个戚家,十分之九都是靠着戚嘉年攒下来的,就算是他死了,也该留给戚白跟戚颐继承,他真是不知道,那几个人有什么资格将他的儿子给赶出府去。

“爹以为呢?他们明知道哥哥有病,还在大冬天将我们赶出去,分明是想要哥哥的命。如今他们又借口我偷了东西,将我抓了过来。爹,你是知道我的,我戚颐从来一人干事一人当,我可从未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同他们吵吵闹闹,你总是说我不懂事,说我不懂兄友弟恭家庭和睦之意。但是我可从没有下这样的狠手,他们从头到尾就是要我跟哥哥的命啊!”

“阿颐,你别说了,是爹,是爹看错了他们。害苦了你哥哥跟你。”戚嘉年咬了咬牙,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色道:“爹这就去替你找个说法。你就在房间中守着你哥哥。”

“不成!”戚颐恨声道:“我叫流冰来守着哥哥,他们几个我是定要去会会的。他们既然说我偷了东西,我就必须跟他们当面将话说清楚!我戚颐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就算是死,我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戚嘉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颐儿,你这样想是极对的。我们戚家人怎么能够随意低头。”说罢就领着戚颐出了门。

随着门关上,戚白睁开了眼睛。

在此必须简单介绍一下戚嘉年的性格。戚颐脾气火爆的源头便来自于戚嘉年,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戚嘉年的性格就是稍微次之并且更加睿智更加圆滑的戚颐。但是依然有几分血性在他的性格中。若非如此,怎么会在原书中,见戚颐被人斩杀,戚嘉年便悬赏重金要买下封跃然的头颅,导致戚家完蛋。

这一大一小两个□□桶现在去找人的不痛快,可想而知定是得理不饶人,接下来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血战。

戚白见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心头倒是浮现出一个更大的问题——戚嘉年怎么提前回来了?

戚嘉年充其量反派他爹,回不回来的跟主线剧情也扯不上多大的关系,应该问题不大。

但是这么快回来,那海岛上的金矿发现了吗?他们还有希望成为见江南首富吗?如果不是首富,他们家还有钱吗?

戚白倒不是嫌贫爱富,只是钱这个东西,总是越多越好。况且他的计划是按照家里面有钱来的,如今出现这么大个变故,他有些紧张。

戚白从床上起身,一坐起来就头晕目眩,静坐了一会儿,才将脑海中的这点晕眩之意撑过去。待到起身走到门口,又觉得有些腿软,抬起双手正要开门,门咯吱一声开了。流冰正站在门口。

戚白不怕戚颐不怕戚嘉年,独独有些怕流冰。流冰待他可谓是严厉至极。

果不其然,流冰一见戚白未曾躺在床上休息,顿时眉头一竖,不分由说将人拖到床上,用被子将戚白整个身体都给好生盖住:“大少爷,你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去。”

戚白知道流冰态度坚硬,不会轻易松口,只好开口再次装病弱道:“流冰,方才我好像看见爹回来了,是真的吗?”

流冰道:“是。老爷回来了。您大可以放心,家里面的事情,老爷跟小少爷会处理好的,您就躺在床上休息即可。”

戚白面露难色道:“可是他们两个的脾气你也是知道,一旦爆发起来,根本就拦不住……流冰,你去看看,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好帮衬些。”

“可是……”流冰也觉得戚白说的很对,万一打起来了,那两个父子可是一点都不会手软的,打出人命来了怕就不好了:“可是老爷让我留下来照顾您啊。”

“我?我有个什么好照顾的。我现在已经醒了,又躺在房中,哪里都不去,不会有事的。你快去看看,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斡旋一阵。免得他们打得太凶了。”

流冰见戚白语调清楚,应该无大碍,便去隔壁找来了之前照顾戚白的人容他们留下来继续照顾,而后便朝着主厅走去。

流冰到的时候,这场大戏才将将的拉开序幕。

戚嘉朗已经将事情情况叙述了一遍:“大哥,这两孩子离开府中并非是我们赶出去的,而是这两个孩子自己要出去。今日我们请戚颐戚白过来吃饭,打算借着刘郡的面子请他们两个回家居住。阿白阿颐是你的亲骨肉,我们怎么舍得看他们在他处过日子。本来这一顿饭吃的是异常欢喜,而后阿颐也同意回家居住。我便让阿白在家中休息,令阿颐回去拿东西。可就在这时候,刘大人房中的一件物什不见了,仆人指证,唯一进过刘大人房中的人就是阿颐。故而我们就来查一查是否如此。毕竟总不好让阿颐带上小偷的名称,也得对刘大人有个交代才是。只是阿颐一听这话,顿时发了疯,在房中上蹿下跳,还要撞墙自尽。他要撞墙,阿白怎么舍得,忙用身体去挡,如此这般阿颐才撞到了阿白的胸口,将阿白撞得吐了血。这跟我们并没有多少关系。”

戚嘉振在一旁道:“是啊,大哥,今日阿白昏厥同我们并无多大关系啊!”

戚颐一挺身,道:“你们休要……”

话还未说完,戚嘉年抬手压着戚颐的肩膀,道:“阿颐别大声说话。这笔账,我们一分一毫的来算。”

他语调平静,带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戚嘉朗心头微微一颤,总觉得大哥这次气坏了。只怕没那么容易把这件事揭过去。

戚嘉年回头冲着站在一旁的刘郡淡淡一笑,拱了拱手:“刘兄,当日一别,已有许久未见了。”

刘郡也笑,只是这笑意多少有几分僵硬,他道:“是啊,确实有许多年未见嘉年兄了。”哪知道一见面,就把自己拖入了对方的家事。只怪自己对于那麒麟竭太过看重,同意了戚嘉朗戚嘉振两兄弟去翻家的计划,如今无论如何也会给自己同戚嘉年的这份情谊蒙尘了。

戚嘉年叹息道:“多年不见,本应该好生招待,不曾想却让您看见这场家丑!真是招待不周了。”

“哪里哪里。”

“只是这件事与刘兄尚且有几分关联,不得不请刘兄留下,将事情说清楚。”戚嘉年说了这话后,抬眼看向众人,道:“稚子年幼,性情顽劣,便先从他开始问起。”说完,他对戚颐道:“颐儿,你的两个叔叔说,刘大人房中遗失了一物价,恰好你去了他的房间。你可曾去过?”

戚颐冷笑道:“我根本不认识这位刘大人,只听人说他是父亲的好友,哪知道他房中有什么好东西,更别提进了他的房间。说他东西丢了,我连他丢了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

“哦?是啊。”戚嘉年抬头看向了刘郡道:“不知道刘兄掉的是何物?”

刘郡只得说了:“是一枚麒麟竭。”

“麒麟竭?”戚嘉年重复了一遍,回头看向了戚嘉朗跟戚嘉振:“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刘郡道:“是啊,那东西名贵,内服对身体大有好处。我听得老二老三说,戚颐同戚白感情极其深厚。我就怕戚颐为了他哥哥铤而走险,误入歧途……”

戚嘉年点头:“刘兄果真是一番好意。不过这麒麟竭虽然名贵,但我记得咱们家里面就有一块,还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手中买来的,当日我留着,便是想着阿白的身体虚些,将来用这物什可以替他补补身体,助他生成内核。二弟,我记得当日我是给了你,让你好生保管不得有误。刘大人的东西在我戚家中丢了,无论是被谁偷盗了,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样吧,你就去将我给你的那枚麒麟竭取过来,若最后实在是找不到,也就只有用这一枚赔偿给刘大人了。”

戚嘉朗低头道:“大哥……刘大人手中的那一枚,就是你当日交给我的那一枚。”

戚嘉年道:“是么?”

“是啊,大哥,我想到阿白身子虚,有了这药跟没有也没什么差别,若是给了刘大人,反而……”他说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是偷了我留给阿白的东西送给别人,又说是戚颐从你们手上偷了原本属于他哥的东西打算回去送给他哥?”戚嘉年嘲讽一笑:“好吧。”他回头看向戚颐:“阿颐,你这么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戚颐那智慧哪里听得出他爹言语中的讽刺意味,忙抬头皱眉道:“爹,我没偷!什么麒麟竭我听都没听过!我哪里知道你留什么东西给哥了。”

戚嘉年道:“是,你没偷。可是你这两个亲叔叔跟一位世叔都说你偷了。爹虽然信你的,但是也不能完全不管你几位叔伯的意思。”说着他转头看向了戚嘉朗跟戚嘉振:“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戚颐偷了那麒麟竭,那至少应该说个认证物证皆在,那便都拿过来吧。若是认证物证皆在,我也断然不会包庇戚颐。”

“爹!”戚颐怒气冲冲的看向戚嘉年:“你怎么老是觉得我偷了东西!”

戚嘉年并不多话,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继续盯着这两人。

戚嘉朗几分心虚,低头道:“去、将那王三叫过来。”

不多时,方才那个被戚颐打得满脸青紫的护院领头就立在房中,他朝着诸位行礼:“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

戚嘉年道:“王三,你在我们戚家做护院也有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实话实说吧,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怪你。”

王三拱了拱手道:“大老爷要属下说什么?”

“就说,你去戚颐戚白家中发现了什么?”

戚嘉朗在一旁定定的站着,他一定都不慌张,虽然大哥回来了,虽然很多事情他都逃不了干系,但是只要麒麟竭是在戚颐那破屋子中找到的,他就有机会就能够将白得说成黑的。将戚颐戚白出去住说成是他们两个品行不端,将麒麟竭送给刘大人是为了家族的荣耀……大哥那么心软,一定会被自己说动的。

所以一切的转机就在那一枚麒麟竭上。

但是那也是完全不用担心的了。

他早在昨天就将这个计划给安排好了。不会出任何一点纰漏的。

戚嘉朗注视着王三的嘴唇,狡辩的话已经开始在嘴巴里面酝酿了,只等对方说出自己想要听到的那句话。

“大老爷,我并未在府中发现什么麒麟竭!”

“哦?是么?”戚嘉年淡淡道:“那你们怎么说得好像是戚颐偷了你们东西,那么十恶不赦的样子。”

戚嘉朗嘴唇在颤抖,怎么可能?

他找了工匠按照真的那一枚做了枚假的。真的那枚昨天晚上他就命人塞在了戚颐的床脚下,还是特定确定过之后才放下心,而假的那一枚,今日他送给了刘郡让对方看了看,之后命人偷了出来,直接就摧毁了。

现在说真的没有在戚颐的床下发现,这……

那真的那一枚去什么地方了?

难不成被那个飞贼给带走了。

他正在愣愣的想着,就听见戚颐的声音响起:“爹,你别听他们说,保不齐他们是在贼喊捉贼,那什么麒麟竭或许就在二叔跟三叔屋子里。”

戚嘉振道:“你个小辈,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既然还要查你二叔跟三叔的屋子,大哥,你都不管管吗?”

戚嘉年道:“哎,三弟,你别气。颐儿话糙理不糙。毕竟这事关刘大人,还是谨慎些好。来人,赶紧去众人房中查探一阵,不许有任何地方放过。”

“大哥!”戚嘉振狠狠大叫一声。

戚嘉年道:“之前嘉年总是记挂兄弟亲情,每次听见你们这么说,就会想着水清则无鱼,所以总是放了你们一马,但是你们实在是太过火了。钱财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但是你怎么能够对你们的亲侄儿下此狠手。要查这一次就查个清清楚楚。”

戚嘉朗知道不能让戚嘉年查下去,他房间中的账本私产若是查出来了,定然是脱不了甘心,他忙开口道:“大哥非要做得这么绝吗?我们这么大闹起来,若是让母亲听见了,可如何是好。母亲年岁已大,听见我们三房争吵不休,惹出病来了大哥担待得起吗?”

戚家如今的老太太冯氏是戚嘉朗戚嘉振的生身母亲。戚嘉年少年时候也是他带大的。

戚嘉年对这位老太太是有几分尊重的。听见他们两人提到冯老太太面色微微一凝,确实,冯氏年岁已经高了,为了这件事而揪心,惹出病来反而就不好了。

戚颐一见他爹不说话了,哼了一声:“我看奶奶心中根本就没有我跟哥哥,她若是真的将我跟哥哥当做她的孙子,怎么可能在我跟哥哥被出门的时候,一声不吭!”

戚嘉年:“颐儿,别说混账话。”戚嘉年也知道随着冯氏年纪逐渐增大,曾经清明的思绪如今也有些混浊起来,年轻的时候尚且还可以做到一视同仁,如今却总是有失偏颇。不过戚嘉年倒也尚且可以理解,毕竟那两个才是冯氏的亲生孩儿。

只是孝悌之道毕竟压在头上,让他不好动手。

情况正在尴尬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呼:“爹。”

戚嘉年跟戚颐抬头,就看见戚白立在门口。

不等他两动作,站在门口看情况的流冰先慌了神,忙过去扶着他道:“大少爷你怎么过来了,不说要好好躺着吗?”

戚白轻轻推开了流冰,朝着房中走去。

戚嘉年跟戚颐好生紧张的看着他,异口同声地说道:“白儿/哥哥,你过来干什么?”

戚白温声道:“我担心你们啊!”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道:“我方才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么个东西。”

“这是什么?”戚颐吃惊的问道。

戚白将布包放到戚颐的手心中,示意戚颐打开看看:“我一直觉得阿颐不会是偷盗之人,便多了个心眼,来这里的路上去了二叔的房门口走了一圈,正巧碰见二叔房中丫鬟清理书房。只在火龛中发现了这点黑色的东西。”

戚颐打开布包,见里面果有些漆黑的碎屑:“这是什么?”他托着碎屑给戚嘉年看了一眼:“我怎么一点也不认识。”

戚嘉朗一见那碎雪,端氏面色一阵苍白,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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