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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明褒暗贬,更是指出了长平殷氏并非东汉世家大族,实际上算是新出门户之列,根本不能与南阳旧族门户相提并论。
殷柷听后也没有生气,反而似有所指地说道“阴兄,你的诗作豪放中却带着淡淡的悲伤之情,想必是为娄修在襄阳殒命感到心痛,听说当时吴郡陆氏还派自家部曲埋伏在冠盖里周遭,和襄阳几大家族围剿妖贼张昌余党,娄修遇害之前因后果,恐怕只有他们心里最清楚了。”
阴澹对娄修之死本就心存怀疑,不由得将视线移到陆玩身上,眼神凛冽,娄修的存在,就是为了监视荆襄大族和吴郡陆氏的潜在势力,他们有理由有能力除掉娄修。
陆玩淡淡一笑,殷柷在此时故意提及荆州之事,挑拨人心,还有不少人在旁乐得看热闹,如果今日在这里不能摆平这些人,恐怕接下来在梁国会有许多人找他的麻烦。
“在查抄宁陵县令樊伯熙府邸的时候,他和家人全都躲进后院,并且让数百部曲守住院门,他那无知的儿子还很是嚣张的大喊谁让官兵进来,老子就砍谁的头,等我们的人冲进去后才发现,樊伯熙和儿子樊略正在烧证据,就是一些账簿而已。
樊伯熙只是南阳樊氏的旁支子弟,家境早已败落,父亲早逝,他过去一定很努力,才当上了宁陵县令,他想要走捷径升官,险中求富贵只是一个过程,如若要想获得,还得看求的方法是否正确,不讲方法去求,那就是痴心妄想,自寻死路。殷兄,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殷柷目光微沉,“你们把人都杀了,到现在还讲什么道理?”
陆玩扫视众人,微笑道“樊略年轻沉不住气,说了些很有趣的话,大家想不想听一听?”
在场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外地士子完全听不明白,有的人却表现的异常安静,还有像王松王嘉等纨绔子弟照旧畅怀酣饮,对陆玩说的事丝毫不感兴趣。
“樊略说人家都是搬起石头打人,可我们上面这尊佛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朝廷派谁来巡视不好,偏偏让姓陆的过来,真要往死里查,扯出的事情越来越多,把我们逼得实在走投无路了,我就把所有人都给供出来,大家谁都别好过。
我实在不知他嘴里说的这尊佛到底是谁,说来也奇怪,樊伯熙被杀后,他被关进大牢,然后就不再嚷嚷了,特别安分,审讯时一问摇头三不知,说起来他也没犯什么大罪,樊家人也可以花重金为他赎徙罪,我想他从此都会保持缄默,比起死亡,大多数人会宁愿选择如同死人般的苟活着。”
殷柷捧起酒杯对着陆玩那边先干为敬,不以为然的笑道“陆士瑶真是好记性,一个莽撞青年说的疯话也能记得一清二楚,这恐怕不能作为呈堂证词。”
陆玩以茶代酒回敬了他一杯,笑道“这是自然,只不过刚好被我听见了,我就不会当作没发生过,说不定哪一天就突然想通了。”
袁资示意身边婢子把一觞热蜜浆端给陆玩,呵呵笑道“我看士瑶在席上滴酒未沾,恐怕是这梁园的桂花酒不合你们吴郡人的胃口,不如品尝一下这觞蜜浆。”
那名婢子将蜜浆轻轻放到陆玩的桌上,陆玩端起来喝了一口,淡笑道“这蜜浆很甜,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他也很喜欢喝蜜浆,关于此人还有一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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