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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女跌落马下,吃痛捂住腹部。
叶凌漪皱眉,力尽所能伸长脖子往模糊雪雾中凝视,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谁。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似乎忘了自己身处马背之上,放松警惕时,马儿突然往前走了两步。
这使得探长脖子的叶凌漪一个重心不稳,慌乱时,随手胡抓住了什么。
然后失控往马下栽去。
后背重重砸进松软雪白的雪地里,惊起一阵雪尘,直到雪色散开叶凌漪才猛地发现,头顶一张极具异域美貌的男子脸庞,丹红色薄唇微张,湛蓝色双眸写满了震惊,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个举动。
此刻她的手就紧紧揪着他肩上的衣服。
咫尺之距,四目相对皆是愕然,二人间呼吸清晰可闻。
狂乱的风卷着细碎的雪片落在她清丽的眉上、睫上、脸上甚至鲜红欲滴的唇上……
湛蓝色双眸就这样紧紧将她凝着,突然感觉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撞得那张如雕似刻的脸庞上神情微乱。
回过神,匆促收回撑在她额头两侧的手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积雪。
又面色不自然地朝她伸出手:“还不快起来?”
叶凌漪坐起身,看看眼前修长的手指,又看看伊涅普,探究般道:“你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吧?”
伊涅普不答,只面色不自然将手收了回去,转身径自往雪雾之后的红衣少女走去。
叶凌漪自觉无趣,揉揉冻得微红的鼻尖,起身与翻身下马的乐芽对视一眼,纷纷跟了上去。
“你是来灭口的?”舒舒捂着摔得发疼的肚子,满目怨恨,咬牙瞪着自茫茫雪雾中走出来的伊涅普。
他却是一副见稀奇动物的表情,左右观察起她来,仿佛从没见过这么笨的“刺客”。
舒舒坐在地上,虽然自己败了觉得面上不光彩,但一身傲骨却不允许她低头,依旧一副倔强的模样,梗着脖子道:“成王败寇,要杀要剐,你说了算!”
话到这里,突然又一副难过的表情垂下眼帘,瓮声瓮气道:“不过常言道好男不和女斗,你如此欺负我一个弱女子,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所以你到底是想让人杀了你,还是想求饶?真是……什么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叶凌漪龇牙咧嘴地从雪雾后走出来,一边揉着因适才骑马颠簸而微酸的小腰。
乐芽紧随其后,满脸惊诧看着舒舒:“怎么是你啊?”
她倒是记得这个红衣少女,那天完颜纳其说指派一个人去服侍叶凌漪的时候她正好见过她。
好像是叫……舒舒来着。
舒舒一见叶凌漪,原本软下来的气焰再次嚣张跋扈起来:“你这贼女子,滚开!谁要你可怜?”
“可怜?”叶凌漪挑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好笑,“谁说我可怜你了?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你!”自取其辱,舒舒怒的涨红了脸。
“再说你都要害我了,我凭什么可怜你?”
舒舒梗着脖子,目有不甘:“我们黑水女子敢作敢当,我是想害你,那又怎么样?谁叫你蛊惑我三王子表哥?那是你活该!”
“我蛊惑你表哥?”叶凌漪愕然指指自己,只觉得锅从天上来。
哭笑不得,与身后乐芽对视一眼,抄着手回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蛊惑你表哥了?小姑娘,说话可要讲证据!”
“你都堂而皇之住进别苑了,还让我去服侍你!”舒舒振振有词。
叶凌漪扶额,瞬间明白了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了。
然后开始像一位幼儿园的老师,耐心分析道:“我只问你一句话,难道所有住在别苑的人都是在蛊惑你表哥?伙房的婆子是?扫地的仆役是?你也是?”
“这……”舒舒表情滞住,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
叶凌漪又道:“再说,你表哥让你来服侍我,那是他的想法,是我要求的吗?你若不愿意,大可以拒绝就是了!可你却同意了,这怪我吗?”
“这……”舒舒再次语塞。
良久,神色终于一点点变得恍然,但为了得到肯定答案还是带着些许狐疑:“你真的没有想要蛊惑我三王子表哥?”
叶凌漪无语:“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似的好吗?”
乐芽掩唇偷笑。
舒舒撇撇嘴,自知理亏,捂着肚子起身,别扭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如此,今日便多有得罪了。”
话说一半,底气又莫名其妙足了上来:“再说,你们也伤了我,还伤了我的小马儿!这回……就算我们两清了!”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所言非虚,亮出自己手背的划伤又指指不远处匍匐在雪地里,后腿插着一只羽箭的小黑马儿。
说罢就转身要走。
叶凌漪却拦住她:“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舒舒见状,还以为叶凌漪有别的企图,双手叉腰,作出副传统的悍妇之姿,抬高下颚,以垂眼的余光扫了她一眼:“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让你将今天的事情保密!”
舒舒一听,来劲了:“你们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管我呢?”叶凌漪白眼。
舒舒吃瘪,一副想要咬人的表情。
“你若不想将事情闹到三王子跟前坏了你单纯天真的形象,若不想落得个悍妇的名声,最好给我闭紧了你的嘴巴!”
“你就放心吧!就算你哭着求我说,我也绝不屑往外说!”
咬牙切齿说罢,转身牵起受伤的马儿,气鼓鼓走了。
眼看那红色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视野中,叶凌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转而望向伊涅普,好奇问:“你将一切都记起来了?”
伊涅普想起那瞬间回想起来的几张面孔,却不记得那些人的名字,茫然若失摇摇头:“我不知道……”
说实话,对这个回答叶凌漪是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从刚刚的情形看来,他虽然失忆了,却依旧懂得怎么骑马,依旧有一身好功夫,这件事本身就很让人怀疑。
而且,这之前他的样子明明像一个智力只有几岁的孩童,这么眨眼功夫就成了成熟的男人。
怎么想都觉得他不是正常的失忆者。
倒像是……记忆被人用某种手段扣上了层层枷锁。
也许只有在某些危急情况下,才会激发出他身体里的潜能,从而打开某些记忆。
那记忆不单是指脑海里已经存在的画面,亦有可能是身体的记忆,就比如说骑马和拳脚功夫。
当然,这一切都是叶凌漪的臆想,事实究竟是怎么样还需要伊涅普恢复记忆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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