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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赫连澈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肩膀,又从腰间取出一柄银色的小刀,割开了她背上的衣物。
“这可是太师送来的上好料子,就这样被你给毁了。”
嘴上不留情的人,手下却是出奇的温柔,小刀慢慢划开那满是血印子的外袍,半点都没有碰到她皮开肉绽的伤处。
他开始着手为她上药。
她也就没有了刚开始的难为情与慌乱,一时心下竟还有些安定之感。
“今日真是对不起了。”
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赫连澈将药粉轻轻撒上伤处,看了她一眼。
“要不是我的话,你和你爹也不必生了嫌隙。”
“他才不是我亲生的爹。”
赫连澈替她上药。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
叶凌漪惊了一惊:“我还以为……”
赫连注只是他的仇人而已,总有一天他会将所有屈辱悉数奉还。
“太师本是我的叔父而已!你别那么自以为是,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我包庇杀弟凶手与亲生父亲产生嫌隙。”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总觉得太师和赫连澈的关系有些微妙。
“那主子,我能再问你一件事吗?”
这时候她倒是摆出了一副好脸。
“不能。”
赫连澈说。
叶凌漪却置若未闻地继续问:“我听大家都叫你粼少爷,这是为什么?”
“你倒真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赫连澈表情缓和,幽瞳略眯起,似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是因为我原名就叫赫连粼,后来因与皇帝重了粼字一音,便改成了澈,不过大家都粼少爷粼少爷的叫惯了。”
“粼……”叶凌漪想了想:“粼与澈都有澄净之意,倒是一个含义,也不算辱没了原名。”
她没有问关于他亲生父母的事情,因为隐约察觉到他说太师才不是他亲生父亲时那种果断里又透露着一点恨意的感觉实在不太妙。
那二人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气派的圣宁宫内燃着几盏金莲灯,那是黄金铸造成莲花形状的烛台,上面坐着鲜艳的红烛,烛火隔着一层蝉纱似的乳黄色帷帐呈现出两条放射状的光线交汇于烛芯点。
倏忽,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过来,轻轻撩开帷帐,裹挟着殿里燃着的熏香阵阵扑面而来。
“什么?赫连注那老东西竟趁机伤了那个丫头?”
年轻的太后端坐在黄金凤榻上,隔着几步的距离站了个年迈的老嬷嬷,低头谨声说:“是。似乎是因赫连三公子遇袭身故所以故意迁怒的。老奴今日奉命去太师府见到那丫头时,那丫头躺在床上都已经下不来床了,整个人的精神也恍恍惚惚远不如从前,昏昏沉沉睡了好几日还总是说胡话。听说太师只是鞭笞了三十下,可老奴检查了那丫头背后的伤,却发现……”
教养嬷嬷的支支吾吾让梁后的火气一下冲了上来:“发现什么你倒是直说啊!”
教养嬷嬷为难地看她一眼,终于说:“她背上的伤口实在太深了根本分不清到底有多少鞭痕,只是整块后背都血肉模糊的,衣服黏在已然化脓的背上,老奴检查时都已经有些难闻的味道了,依照太师府二公子所说却是用过药的,不过大概是下手人没有轻重才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太后您说……”
梁后不耐烦:“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拖沓了?有什么就直说。”
教养嬷嬷深深鞠一躬,面色颇为凝重:“看那伤口绝不只是鞭笞了三十下。老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太师他是否居心叵测,意要灭了那丫头?”
梁后闻言,美眸顿时一厉:“那老东西他敢!怀了哀家的大事,他也得有这个胆子承担后果。”
教养嬷嬷深深低头说:“是!”
梁后暗自想了想,一丝算计飞快从她的眼里闪过:“交代下去,让唐略去趟太师府。把那丫头先接进宫来,对赫连注只说哀家要亲自训话便留她在宫里待段日子,另外传哀家懿旨,特别敕封赫连二公子为正四品护卫使统领,赐哀家手牌可随时出入宫门,家门荣光望其务必尽忠职守。”
叶凌漪的到来让梁后这个久经谋算的女人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风向,她觉得她心中所望就快实现了,这个时候她是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了她的计划的。
天心居的耳房内,老秋正收捡着医药箱。
面色苍白的叶凌漪从床上坐起来,毫无血色的唇上还带着皲裂的血迹。
赫连澈从外面走进来,问老秋:“怎么样?”
老秋顿住收拾的手,朝赫连澈作揖:“按照粼少爷吩咐,每日往青鸢的背上撒上一层铁粉,伤口溃烂加速加深,且久不见好转,今日便将残余的铁粉用光了。”
赫连澈点点头说:“知道了,出去吧。”
老秋应了声,离开的时候眼里带着不忍地瞧了瞧坐在床上已渐病弱双眼乌青的叶凌漪,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拿着医药箱出去了。
“老秋是个值得信任的,放心吧!”赫连澈走到床边,坐下。
“怪我吗?”
他说。
叶凌漪捂着因后背伤痛而被牵累得呼吸有些难受的胸口,摇了摇头:“主子是为了保住我的命,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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