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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赫连澈一笑唇边就仿若绽开了绚烂的花朵,眸光潋滟,很是扣人心弦。
那情形,就好比猫捉老鼠,捉到以后猫不会立马吃掉老鼠,总是要等到玩腻了再一口咬断老鼠的脖子。
这是种恶趣味,显得提问的她好像特别白痴。
叶凌漪在心里直骂了声变态,就再没开口说话。
赶回镇河郡府衙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三人一夜未眠,却停不下忙碌的身影。
李元麟直接开了府衙官堂,交代刘侍郎主审,一干大臣陪审,叶凌漪和赫连澈负责将霍达的丫鬟提到府衙。
惊堂木重重拍在官案上,“啪”的一声巨响,透彻官堂。
百姓自发性地前来观审,这一惊堂木才将将落下,群众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可见百姓们恨毒了梁泗这个贼官,都恨不得立马处置了他。
堂下跪着身形瑟缩的梁泗,刘侍郎举目一观四周,轻咳两声,官威立马拿了上来,沉着声音说:“肃静!”
百姓彻底噤声后,刘侍郎才说:“梁泗,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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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泗被点名,瞧瞧一旁肥矮的梁津正用顾忌的眼神看着他,时不时擦擦额角淌下来的冷汗,干脆耿起脖子直视刘侍郎:“下官不知所犯何事,大人不妨直说!”
“还敢狡辩!”
又是一声惊堂木回彻官堂。
侍卫立马抽刀上前。
“大胆梁泗,杀害前任镇河郡郡守霍达,拥势自重,使得霍府家破人亡,百姓苦不堪言,本官问你,你可知罪?”
“你说我杀了霍达?”梁泗一笑,双手一摊作索要状:“证据呢?”
刘侍郎瞧瞧旁边,得了李元麟眼神同意,终于将那份万民请愿书丢到了梁泗面前:“这是镇河郡万民弹劾你的文书,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梁泗只以眼梢余光打量了万民请愿书一眼,嗤笑:“笑话!单凭这样的东西就想治我的罪,大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这可称不上证据!”
“大胆!”
梁泗瞧一眼脖子上逼近了些的刀刃,也不怕,反而笑开了:“我倒是想问问大人,私自扣押朝官是个什么罪名?我梁泗再不济也是镇河郡的郡守,也是当今圣主梁后的亲侄,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姑母拿你们治个杀头大罪吗?”
“狂妄!”
堂上传来一声呵斥,李元麟从听审席位起身,缓缓走向面目桀骜的梁泗。
“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梁泗很显然不认识李元麟,表情愈发张狂。看.毛.线.中.文.网
侍卫一听他这样放肆,刀锋立马转成刀背,毫不客气地砸在了梁泗的背上。
梁泗吃痛,立马龇牙咧嘴,倒地蜷成一团。
李元麟俯身,嘲讽笑了笑:“你连朕都不认识还敢冒充母后亲族?朕看你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声“朕”犹如轰天惊雷,狠狠劈在梁泗的头:“下臣不知皇上亲临,多有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李元麟面无表情,冷冷开口说:“那你说说,朕应该恕你哪一桩罪?是以下犯上对朕无礼还是……你杀害原镇河郡守霍达的谋逆罪?”
一份认罪画押书展现在眼前,上面赫然留着他梁泗的血手印。
梁泗顿时就慌了:“皇……皇上!这,这不是真的,你听下臣说,这份画押书是他们逼着我画押的……不,我是说,这份画押书根本就是假的,下臣没有杀害霍达!霍达的死和我没有关系!皇上,太后是我亲姑母,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梁泗神情慌乱,情急之下竟开始语无伦次。
侍卫一刀压下,将梁泗逼得趴在地上,陪审的大员立马有人风凉说了声:“这偏远官家的品性德行可不太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敢和皇上攀亲戚称你我!”
刘侍郎皱眉,虽然觉得大员将偏远官家的品性一概而论一棍子打死有些不好,但终究也没说什么。
李元麟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梁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
男人深邃的目光瞧向百姓之后。
赫连澈和叶凌漪正好带着霍达的丫鬟进来了。
丫鬟年纪不算很大,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双眼显然是哭过,通红发肿,一见刘侍郎立马就泪眼决堤跪下崩溃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家郡守大人做主啊!”
刘侍郎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却见不得女人这般伤心大哭的模样,只觉得头有些疼,脸色变了变,轻拍拍惊堂木说:“法正无私,姑娘有什么冤屈不妨直说,皇上在场,自当为你做主!”
丫鬟这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狠狠瞪了眼一旁的梁泗,指着他说:“就是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亲眼瞧见是他下毒杀了郡守霍大人!事后,他还威胁我不准将事情说出去,否则也要杀了我全家上下!”
“你这死丫头敢胡说八道!”
梁泗虽被压着,气焰却依旧嚣张,凶光四射的眼睛干瞪大,仿佛巴不得将丫鬟生吞活剥了。
丫鬟知道对方此刻趋于弱势,也不怕,从怀里取出一块手牌,展示在众人面前,铜制的手牌上镌刻着镇河郡府丞的职称,落款处赫然刻着梁泗的大名。
“这是这个杀人凶手的手牌,上面还染着霍大人的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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