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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月坐在白起肩上,往后看去,气势磅礴的军队跟在后面,如同要随自己去征战天下。

“这……实在是太梦幻了……”

……

中州,有圣山。

一座遍布了整个大山的宫殿坐落在这里,郎朗读书声从宫殿里传出来,然后顺着大山,汇成妙音传向四周。

某一座山头。

一间小屋子立在这里,有些像是平常人家的小木屋,跟其他山头的宫殿一比,显得格格不入。

小木屋外面,一个岁的小书童打着瞌睡,忽然,他被木屋里面传来的一声撞击声吵醒。然后,他惊得笔直坐起来,想起什么后,连忙起身朝木屋里面跑去,边跑边喊,“先生,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木屋最里面,是一间小书房,没有多少书在里面。

坐着个人。李命。一个茶杯落在地上,茶水散了一地。

他满头苍苍白发,眼角布满了皱纹,双眼也浑浊了一些。

口中念叨着,“大圣人也会死啊……大圣人都会死,还有什么能一直活下去……”

“先生?”小书童捡起茶杯,担忧地看向李命。

李命勉强挤出一丝笑,“我没事。”

“要重新泡茶吗?”

李命摇摇头。

“那先生好好休息。”小书童拾掇干净后,走了出去。

李命看着自己颤抖的手,自言自语,“是谁杀死了他们……谁有那个本事呢?”

他想到一个人。

……

黑驴悠闲地吃着被撒在地上的黄豆,嘎嘣嘎嘣——

陈放一点一点地往它面前丢黄豆。他的道袍拖在地上,沾了不少灰。

蹲在这儿的他,看上去有些凄凉,头发也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极了求道不得的落魄道士。

某一刻,他抬起头看了看天。

然后,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手中的黄豆撒落一地。

黑驴奇怪地看了一眼他,又悠闲地舔舐地上的黄豆。

……

天上飘着一朵云,

云里坐着个人,穿着素灰色衫裙,一头暗银色长发随风飘摇,面容秀丽,不看头发,颇为婉雅。她正闭着眼,其神念随着云层一起,连通整个天空,触及整片大地。

某一刻,她忽地睁开眼,眼中猩红一闪,快速散去。

“承命司……判命司……都死了?”

她的神念疯狂涌动,刹那之间,传遍天下各地,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承命司和判命司,甚至不知道他们死在哪儿。

但她肯定,他们是真的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吸了口气,招手唤出一道密令,上面八个字:

“天见之南,地寻之北”。

然后,她手指轻触密令,密令随机消融在空中。

她本人则是站起来,一步踏出,消失于此。

……

中州某条小街集市上,穿着朴素道袍的胡至福,正在一家杂货铺子里,就一把桃木剑跟老板讨价还价。

忽地某一刻,他拿起桃木剑就跑到外面去,直望着天,双眼中露出陡大的震惊。

老板急忙追出来,破口大骂,

“你这臭道士,买不起就别买啊,还想抢了就跑,丢不丢人啊!”

胡至福皱着眉,没工夫搭理他,随手扔给他一支银叶子。

老板见银光闪闪,好看得很,便急忙接住,一改嘴脸,抬起头正打算恭维一下,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

天下第二楼。

九重楼躺在某一层,嘴里吧唧吧唧地吸着叶子烟。

忽地某一刻,他眉目颤动,身形一动,来到最高层,仰望天空。

“死人了……”

他发颤地一口气吸干整个烟杆,然后从最高层一跃而下。

……

浮生宫位于中州的某一个狭界,大有桃花源的感觉。

外面其貌不扬,里面别有洞天。

浮生宫占地很大,比得上许多国家了,但绝对部分地域都被一片海占据了——浮生海。

浮生海旁,夏雨石对海弹琴,妙音渡海,激起涟漪。

忽地某一刻,琴弦被拨断,发出刺耳的铮然声。

一旁钓鱼的姑娘嘶嘶地吸了口气,见着鱼都被吓跑了,转头问,“师父,怎么了?”

夏雨石笑了笑,“没什么。”

“真的?”

夏雨石抱起断弦的琴,起身朝远处走去,“我又要出门一趟了,浮生海还是麻烦你照看一下。”

“师父,我不想照看浮生海了。”

夏雨石回头,“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外面走走。”

“……可以。”

“谢谢师父!”

“你想去哪儿?”

“东土!我要去东土看雪!”

“为什么不去北原呢?”

“北原的雪太大了,我只想感受一下在雪中漫步的已经,不想挨冻。”

“……行吧,你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谢谢师父!”

……

竹海云雾里,白衣男子轻抚着一头白色如通玉的鹿。

鹿很漂亮,也很优雅,垂首舔舐矮竹竹叶上的露水。

某一刻,白衣男子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敏感的白鹿停下动作,抬起头望向男子。

男子笑道,“我们可能要出去一趟。”

白鹿眼瞳里淌出人性化的震惊。

“没事儿?只是出去看看,马上就回来。”白衣男子安抚道。

……

北原,雪川,雪主……

……

东土,陇北雪山,洛神宫,宫主……

……

东土,神秀湖,莫家……

……

中州,龙象门,宗主……

……

深海,龙宫,龙王……

……

大圣人们,都知道一件事:变天了。

……

云海之上,一座庞大的宫殿悬立在此。许多巨大的空中巨兽遨游在宫殿周围的云海里,

这是师染回归后,建成的宫殿,身为王怎么能没有自己的行宫呢?

在行宫里的她,是满着血煞之气的红发红衣的打扮,身上自然而然地流淌着王的霸道气息。

她坐在王位上,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的事。

王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考虑大事的,也会想一些小家子气的事。

她这就正想着,下次碰到叶抚,该怎样对话才能不落下风。

忽然,心中一道悸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双眼涌出血色,血煞之气刹那之间弥漫整个云海,然后又瞬间收回。

“死了大圣人!还是两个!”

一番感受后,她皱起眉,“玄网的承命司和判命司?”

她吸了口气,低声自语,“师千亦……”

之所以会念起这个名字,倒不是她认为两个大圣人的死跟其有关,而是,念想实在很深。

回神后,她开始思考,“两个大圣人死了?大圣人居然会死?是被人杀死的,还是其他情况呢?”

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绞尽脑汁后,忽地想起一个人——叶抚。

“承命司是在山海关,而他也在山海关……会不会……”

她猜到这一点,立马想要得到验证,取出叶抚送她的那片叶子,毫不迟疑地传过去神念,“你在哪儿?”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片叶子,之前许多次想要借此说话,都没实行。

“山海关啊。”从叶子里传来温吞的声音。

这语气……

师染顾不得想那么多了,起身一步踏出。其气息蛮横地搅开阻挡,朝着西边的荒芜之海而去。

没过多久,她便身临。

刚到这里,便听见叶抚笑着说,“你似乎很急,连打扮都没变。”

师染出门一般都会换一身黑的打扮,但这次的确是有些急,忘了,还是一身噬血的红。

她也不顾那么多了,直言,“承命司和判命司死了!”

叶抚点头。

“是你吗?”师染猩红色的眼眸直直地向着叶抚。

“是我。”

“为什么?”

“没有原因。”

师染皱起眉摇头,“不,你不会毫无目的地做一件事!”

叶抚虚眼问,“你很了解我?”

师染忽然愣住,是啊,自己认识他才多久啊,熟识都说不上,哪能说了解。

“可是,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是他们?”师染说话语气都变得有些低沉。

“你是在审问我吗?”叶抚笑问。

师染摇头,“我只是很不解。”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滥杀无辜之人。”

“他们并不无辜。”师染说,“我只是不解,你与他们应该没有恩怨才是。”

叶抚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他们死得并不后悔,你信不信?”

“信!”

“为什么信我?”

师染顿住,她的确找不出来一个信任叶抚的理由。事实上,她对叶抚一无所知。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那般直接地说出“信”。

叶抚笑道,“师染,我们还有很多相处时间。”

这句话说得好听,但师染知道,叶抚是在说,你与我并非熟识,不要太过主观。

师染看着叶抚,微微张嘴,但没有说话。

“是不是觉得我很危险?威胁到了你们大圣人的生命。”

师染摇头,“如果因为你杀了人,就觉得你危险,那我不配为王。”

“不愧是你。”

师染说,“现在,所有的大圣人都知道这件事了,之后……会发生很多事。”她神情变得复杂,“我的姐姐……她也是玄网之人,她或许会给你添麻烦。”

“想让我饶她一命?”

师染没有说话,神情复杂。

“我不是恶徒。并不会针对大圣人,更不会针对玄网。”

“那为什么死的两个都是玄网的!这几乎是让玄网溃散了!”

“死的之所以是他们两个,是因为就只有他们两个在我面前。”叶抚说。

师染顿了顿,问:“换做其他人,都一样?”

叶抚笑道,“那倒不是,你、李命、胡至福还有一些人,我都挺欣赏的。再说了,我可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他们啊,都是秩序的维护者,可都希望天下太平呢。等天下真的太平了,我再把他们捞回来。”

“什么意思?”

“你难道以为死了他们会天下大乱吗?”

“难道不是吗?毕竟是两个大圣人,还是玄网的。”

“真的吗?好好想想。”

师染沉思片刻,忽地瞪大眼,“你是想——”

叶抚说,“在东宫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这座天下的顽疾了。”

“有些可悲。”

叶抚笑而不语。

“我感觉你不是这座天下的人。”师染看着叶抚说。

“很危险的想法。”

“你总该不会因此杀了我吧。”

“那可说不好,已经杀了两个了,再多一个也没关系吧。”叶抚笑道。

师染不寒而栗,“算了,我不说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天下发生这么大的事,天上那些人或许会坐不住。”

“正好啊,他们该来下面走一走了。”

“……”师染无话可说。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吃喝玩乐。”

“……”

师染神情复杂,“那你,保重。”

“好的。”

师染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底下山海关里,那一轮夕阳被撕破,斑斓的扭曲物泛动。她皱起眉,“《南柯一梦》被撕破了?”

接着,她感受到一团磅礴的力量在缺口处炸开,然后整个夕阳炸裂成碎片,四分五散。

整个山海关一下子就失去了光。

而本就是濒临崩溃的山海关,这一刻,再也撑不下去了,就在叶抚和师染面前,坍塌成碎片。

叶抚将山海关坍塌释放出的威势捏散,于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座历经了数万载岁月的“英雄”,终于安眠。

《南柯一梦》的本体也解放了出来,并非是一副画在纸上的画,而是一副如同溪流一般的画,静静地在那里流淌。

他们看到,从那副流淌的画里,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其肩上还坐着个人。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从里面出来。

师染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军队。

越来越多……密密麻麻……

很快,一个整齐排列的军队悬立在空中,皆是身披刀戈与兵甲,四下之间,战旗习习,战鼓隆隆。像是一大片乌云,弥盖天上的太阳,弥盖了下面的海洋。

师染从未见过这么庞大,且单兵气息这么强大的军队。气息不仅强大,还格外特殊,似乎根本就不是人。

她几乎是本能地觉得,这一支军队能够轻易摧毁王朝之下的任何一个国家。

而当她将目光放在为首那高大男人肩上的秦三月身上时,忽地怔住了,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秦三月跟某个人的影子重合了。

“巨子!”

她惊讶地喊道。

而下一刻,她就听见秦三月撕开嗓子一般地大喊,“老师,快帮帮我!我好慌啊!”

回过神,再看去时,秦三月还是秦三月,秦三月只是秦三月。

叶抚笑着走了过去。

师染看着眼前这一切,迷茫了。她才发现,原来天下还有那么多秘密。

……

“老师,我还是觉得不妥。”

大街上,叶抚和秦三月不急不缓地走着。

“哪里不妥?”

“就是那支军队啊,还有白起什么的。带着他们,我感觉不妥啊!”秦三月别扭道,“什么陛下啊,一听就让人安心不下来。”

“你要习惯。把他们当作你操控的精怪即可。”

“这不一样啊……他们明明就是人。”

“我说过,他们不是人,是为了战争而被献祭的武器。”

“但是,我怎么就什么陛下了啊,要不要那么吓人诶。”秦三月紧张兮兮地说,“前一刻,我还是三味书屋里的好学生,下一刻就是什么陛下,太夸张了吧!”

“哪里夸张了!”叶抚反驳道,“前一刻我还是三味书屋里的好先生,但是下一刻我就破局人,我有说夸张了吗?”

秦三月咬牙切齿,“这不一样好吗!你本事大,但我只是个小孩子啊!”

叶抚安慰道,“他们不也是安安心心地呆在你的小天地里面的吗,不要担心啦,你实在不放心,不召唤他们就是了。”

“既然这样,当时你为什么要让我带上他们啊!明明他们可以继续留在那埋骨之地里!”秦三月不满地说。

“你这姑娘!”叶抚说,“别人碰到这大机缘,开心都来不及,倒是你,还一个劲儿嫌弃。”

“不一样,不一样,说了不一样啊!”秦三月急得只差跺脚了。“我根本不想当什么陛下嘛,又不是一国君王,也不打仗,干嘛啊这是。你都不知道当时他们在墓穴里苏醒,我有多怕!”

“他们为你献上衷心,为什么怕呢?”

“如果我真是什么君王,倒无所谓,但是我根本就不是啊!”

叶抚看着她,笑问,“你怎么知道不是?”

秦三月愣住,颤抖地说,“不……不……不会吧,我真真真真是?”

叶抚拍拍她肩膀,笑道,“小姑娘,他们都为你献上衷心了,不要辜负他们。”

说完,大步向前。

秦三月追着喊,“别啊,我才十六啊!这不是我这个年龄能承受的!”

“算上山海关梦境的二十年,你得三十六了。”

“那不算啊,你也说过,不算的啊!还有,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听着这明显是慌了神才会说出的话,叶抚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回头道,“好啦,找个时间,我会好好跟你讲一讲他们的事,现在嘛,交给你一个新功课。”

“什么?”

叶抚挥手,将流水一般的《南柯一梦》扔给她,“把山海关梦境里的十多万神魂接引出来,让他们转世。”

听到这个功课,秦三月整个人一下子变了,变得很认真。她问,“我能做到吗?”

“你能,没有人比你更能。你可是主持过神秀湖告灵仪式的玄命司。”叶抚笑道。

秦三月看着手中流水一般的画,目光愈发坚定。

对于她而言,接引他们的神魂,并非是一门功课,而是自己想要去做的事。

“老师,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回去看看吧。”

“东土吗?”

“是的。想李老板的火锅了。”

“我也是。”

“还有白绒绒的又娘。”

“我也一样。”

“还有……”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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