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下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我等着,重启激荡年代,哗啦啦下雨,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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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露台顿时变得寂静无声,没了儿子和妹妹当电灯泡,梁希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傅松怀里,安静地欣赏着洛城夜色。
“真美。”梁希搜肠刮肚,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洛城的夜色,最后憋出一句:“疑是银河落九天。”
洛杉矶的城市规划相当出色,整体而言,除了后世的斯台普斯中心附近的b外,罕见高楼大厦,绝大部分建筑物都在十几层左右。
而国内的大都市完全不同,高楼大厦林立,并且是这一坨,那又一坨,毫无规律可循,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国内没有一个城市的天际线可以称之为“美轮美奂”。
洛杉矶的天际线虽然稍逊芝加哥的城市天际线,但却绝对称得上“美轮美奂。”
梁希形容洛城的夜色是九天之上的银河,傅松觉得还是蛮形象的。
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夜晚的洛杉矶仿佛汪洋大海,目光所及之处,无数渔火照亮了天际。
“我们国家什么时候能有洛杉矶这样的城市?即便能赶得上洛杉矶一半也行。”梁希已经被洛杉矶璀璨的夜景深深地震撼了。
不出国不知道国外的月亮有多亮,出了国后除了震撼就只剩下难以望其项背的无力感了。
“会有的。”傅松言不由衷道,三十年后的大上海也及不上洛杉矶,而大上海已经是内地最发达的城市了。
梁希轻轻摇摇头:“我虽然见识不多,但真假还是能分辨的。”
傅松见她情绪不高,用力握着她的手道:“如果是跟洛杉矶平起平坐,国内确实没有一个城市能做到,但达到洛杉矶一半的水平,能做到的城市还是有的。”
梁希依然不信,失笑道:“傅松,我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的信心。”
傅松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道:“如果你不认识我,那你相信像我这样出身的泥腿子,能在短短六七年时间里赚这么多钱?”
梁希愣了一下,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道:“不相信。傅松,说句心里话,我现在坐在这里,都觉得是在做梦。你掐掐我,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傅松从善如流,伸手在她身上抓了一大把,没敢用力,“怎么样?真实不?”
梁希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娇嗔道:“臭流氓,让你掐我,你却占我便宜!”
傅松笑道:“所以啊,没什么不可能的,人如果自己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连憧憬都不敢憧憬,还怎么进步?”
他这些年能赚这么多钱,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开了外挂。
未来的兔子能在短短七十年间取得巨大的成就,除了开挂外,很难再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释。
如果单单把兔子拎出来,或许还看不出外挂的强大,但如果跟北面的老大哥一比,兔子的外挂不要太牛逼。
老大哥做什么错什么,做的越多,错的也越多,越是关键时刻,错得越厉害,最后把自个儿给干进了坟墓。
兔子虽然不能说做什么都能成功,但每逢生死攸关之际,兔子总会或者主动,或者被迫做出最佳选择。
你的路都选错了,你再努力,再奋斗,再拼命,结果却是南辕北辙,只会越来越糟。
这并非在宣传努力无用论或者奋斗不是幸福的,而是选择大于努力,选择胜过奋斗,小到对人如此,大到对国家更是如此。
如果现在傅松告诉梁希,三十年后,兔子的gp将成为世界第二,四十年后,兔子的gp逼近美国的80,梁希肯定会吐他一脸唾沫,骂一句:“你个死骗子!当我弱智啊!”
不要说梁希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就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个判断。
无它,跟美国,跟日苯相比,兔子穷的只剩下一条烂命。
野鸡变凤凰,乞丐变富豪,丑小鸭变白天鹅,这种情节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中。
梁希对傅松的话不以为然,撇撇嘴道:“打嘴炮谁不会?敢想自然是好的,但大话说出来了却做不到,又有什么用?”
不能不说,梁希说得很对,想是一回事,说是一回事,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易行难,这样的例子不要太多。
比如,政策是好的,考虑周全,面面俱到,但下面却阳奉阴违,不执行或者故意念歪了经,这样一来,就算政策站位再高,格局再大,视野再宽,落不到实处也是枉然。
再比如,美国鼓吹了那么多年制造业回流,资本家们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身体却很实诚,制造业是国家的,钱是自己的,所以怎么选择还用问?用脚投票就是了。
“是不是大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傅松笑了笑道,这种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
对于数学、物理、化学这些自然科学而言,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只要通过公式推导出来的东西,就是真的。
但对于经济、社会这些社会学领域的东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
“到时候?”梁希笑着问,“到时候是什么时候?我这辈子恐怕是看不到喽。”
“呸呸呸!”傅松用力往旁边吐口水,“不许乱说!你肯定长命百岁,我死了你都活的好好的。”
梁希的话勾起了傅松藏在内心深处最大的一个隐忧,那就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上辈子一样,人生在60岁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如果按照活到60岁计算,他已经过完了生命的一半时光,只剩下不到27年的活头。
不惜命的往往都是半大的小子,离死亡越近的人,越怕死,更何况他还死过一次。
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明白生命是多么宝贵,才会更珍惜生命。
人们常说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但傅松恰恰相反,反而认为已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未知的恐惧往往只持续一瞬间,而已知的恐惧却如影随形,如附骨之疽,啃啮着你,煎熬着你,让你经常从睡梦中惊醒。
他怕死,怕极了,所以他更盼望着梁希能长命百岁。
“呸呸呸!”这下轮到梁希吐口水了,“什么死不死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咱俩都得好好活着,我还等着你给我庆祝金婚呢!”
“对对对,好好活着!”傅松紧紧搂着她,不停地亲着她的额头,“金婚算什么,咱俩还要过钻石婚,白金婚呢!”
梁希撒娇似地嘟嘟嘴:“那我岂不成老妖婆了?”
他们俩都是晚婚晚育的大龄青年,结婚的时候她都30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活到一百岁。
一百岁的老妖婆,肯定丑死了!
“你怎么会是老妖婆呢?”傅松深情款款地摇摇头,“你就算一百岁了,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老妖精!”
梁希扑哧一笑,勾着他脖子问:“那你是什么?”
傅松笑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梁希咬咬嘴唇,媚眼如丝道:“你是老妖精的小奶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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