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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傅松专门往建委那堆人看去,等了差不多半分钟,也没人开口。
唉,就这水平……。
“行吧,我举个例子。三五、四五计划期间,有人提出要扭转北煤南运的局面,于是就把相当一部分煤炭勘探力量和投资集中在江南9省,造成很大的浪费。同志们,江南有煤吗?有!多吗?虽然不多却也不算少。但跟北方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所以,在江南投入大量资源来找煤,是一种投入产出比极低的行为。这就是典型的生产力布局不合理,这种错误做法造成的危害相当深远,对当前生产和未来的发展带来了严重困难……。”
会议室里又乱起来,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傅松自然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笑道:“我现在是从学术的角度来谈问题,对事不对人,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好了,我们继续。生产力这个概念很大啊,也有点玄妙,什么都能装,很多同志会摸不着头脑。在这里我们不谈概念性问题,只谈具体问题。那么生产力布局的本质是什么?只有搞清楚这这个问题,在将来的土地规划和城市规划中,我们这些规划者才能做到有的放矢,事半功倍。”
故意停顿了几秒钟,傅松这才道:“我认为在现阶段,生产力布局归根结底是资本在地理空间上的布局。”
前一秒钟还乱哄哄的会议室,马上变得安静下来,地理系的老师们还稳得住,建委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建委的一个人站起来道:“傅同志,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怎么可能有资本呢?”
傅松扭头看向那人,有点眼生,年纪不大,应该是刚参加工作不久。
有人反对是正常的,没人反对才是不正常的,更何况是初生的牛犊,一股子不服劲儿,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所以傅松一点都不生气,伸手示意他坐下,笑着道:“大家别一听资本这两个字就觉得是洪水猛兽,也不要把‘资本’作为资本主义的特有范畴。资本是个中性词,没有好恶的说法,因为资本本身没有主观意志,资本只是人们主观意识的放大器。在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时代,资本是资本家的私有资本,为资本家所用,而马克思的《资本论》是以私有资本为研究对象的,所以马克思关于‘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一着名论断,也是针对私有资本。”
“刚才这位同志说,社会主义国家不可能有资本的存在,这就不实事求是了。我们都说,物质决定意识。任何特定的经济现象,都是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的产物。这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不仅包括这种经济现象赖以生存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原因,而且还包这种经济现象赖以存在的社会物质原因,也就是一定的生产力发展的程度和水平。对于这个认识大家认不认同?”
看到大家或快或慢地点点头,傅松笑道:“我们姑且认为这一认识是正确的,普遍的,那么可否用它来重新认识资本?马克思说过,商品经济本质上要求资本,并对资本生产的极限,即资本存在的社会物质条件有过全面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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