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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完契约,德尔塔带着魔眼回去了。这个东西平时可以保持透明状态,不用精神力扫描很难察觉。而且是由魔网提供无线供能,不用担心“断电”。
看到他回来,欧力安抬起头,露出一个很不识趣的笑容,问他“这么久,你和赛欧思聊得开心吗?”
德尔塔看看他,又看看其他人也是略带好奇,无奈地按照内务处的说法告诉他们“他有一位长辈去世了,需要他立刻回去签收部分遗产。”
“见鬼,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我。”欧力安嘟囔道。
“他说自己在提瑞那里会继承几处房产,之后会为了家庭来往方便调动到那附近,下午就带着全家都走了,接下去我们估计是见不到他了。”
“提瑞?”福特里尔面露疑惑,“那片附近魔兽众多、以狩猎季出名的土地?我听说那里每年都有法师因兽群的发情期暴动而死亡,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所以薪酬更高,很多魔药的原材料都出产在提瑞,血脉兼容度高,可用来做肢体移植的魔兽也不少。”德尔塔念着台词。
“你们说这么几句就用了半个下午?”欧力安虽然在工作,但还是能抽空提出让人难堪的问题。
“这得问松卡斯,他给的地址有问题,我转了很久才找到赛欧思家在哪。”德尔塔现在的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他是比较烦这种降低效率的错误。
松卡斯顶着其他人的目光道“事实,你走了我才想起来给的地址不对劲。不过要是赶过去找你的话,工作又少一个人做了,所以”他耸了耸肩。
松卡斯这么说,德尔塔反而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批评他了,只好一挥手“还是工作重要。”
“已经确定了吗?”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法师问他的同伴,院长已经批准了他们的申请,允许他们使用魔眼管控室的那台刻录仪器,现在正在找之前的魔眼记忆记录。
内务处的层不可能单把希望寄托在德尔塔·范特西那个还没毕业的家伙身,灵体中获得的信息未必是准确的,因为记忆本身就是很容易被篡改的物什。
尤其德尔塔在他们的内部测评中,信赖等级也不能算高,他要是给出一个线索,内务处还得多添一个证伪的步骤,自己查出的信息才是最可靠的。
“确定了,至少表面看起来什么异常也没有。”说话的这位指着水晶球,光影照射出来,斑斓不定。里面放映的是前三天赛欧思的行动画面,场景随着分管魔眼的不同来回切换。
“白天七点离开房子,去星象高塔十五层那里工作。不在高塔用餐,而是晚八点回来和家人一起,非常的规律。硬要说什么奇怪的事,那就是他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在家进行文字记录的行为,别说卷轴了,连修正法术,使其贴合自身习惯的计算尝试也没有。至少我们没有在房间里找到带有他新鲜字迹的纸张。”
“壁炉检查了吗?”在内务处工作更久,更富有经验的法师问。
“什么?”
“你该去检查壁炉的,看看里面有没有纸灰。有些人不喜欢留下什么文字记录,他们会把自己以前的课本烧掉,工作的记录,自己研发的法术细节,过去记录在纸的重要灵感笔记统统销毁。他们可能会写日记,但这个过程只是为了满足心理需求,写完后也会烧掉”
“他们在想什么?”
“就是为了私密,他们认为这些信息会暴露自己的弱点,被人拿来针对自己。纸面的记录越多,他们就越没有安全感,所以会定期清理。”
“听起来更像是间谍会养成的习惯。”
“没错,所以在初步检查之后,我们还没办法闲下来,还得调查更多地方。赛欧思是魔植师,如果他是间谍,那么他背后的势力也只能盯他能接触到的内容。比如某些珍奇的魔化植物种子、相配套的培育方法之类。”
“明白了,我会回去再检查一遍的。”
“也不用太细致。”
内务处的新人诧异地问这位前辈“怎么?”
“你刚来这个部门,所以不太清楚。像这种案子,真正重要的往往不会是确凿的证据,而是后续的阻断处理。假设赛欧思真的是间谍,他获得的情报到底要通过什么方式传递出去,是还有其他间谍帮忙,还是学院的出入检查机制有漏洞。这个没有暴露的间谍是谁、漏洞在哪才是我们要管的,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
“难道那就不重要了吗?”
“当然重要,但这是副院长阁下掌控的深渊守望所负责的,我们还是不要越界比较好。”
“了解了。”
“这样最好。还有,我们得尽快解决了这事,然后把房子内部处理干净,不要让其他人发现端倪。”
“喝——呃啊啊啊!”
怒吼声转化为惨叫,最后一个来袭者被一颗和自己半身差不多大的火球轰中,战斧直挺挺地落在地。脂肪和肌肉在高温作用下蛋白变性,发出滋滋的响声。火球中猛然爆开的高温气流也让他的脸没法看了,成了一摊红褐色的烂肉,喉咙里的惨叫也没能坚持多久。
他身厚实坚固的铁盔甲没有保护好它的主人,作为高温的良导体,反而让这个可怜人在死前备受折磨。
军队中供应的骑士甲通常会刷一层防火胶,可以阻断高温。或者纯木铠甲,某些木料经过特殊处理,硬度比金属高,不易点燃,木材额外的韧性还能防钝器伤害。
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就是火法师的存在让穿纯金属盔甲的骑士们不堪一击,杀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不比用铁锅煎肉难多少。
“法瓦罗先生,您可以出来了。”战斗过后,自然科学院的法师护卫们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打头的向后面的车队通知道。
一个仆人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布,法瓦罗弯腰从里面出来,踩着底下配的矮凳站到地,身子才直了起来。左右打量了一圈,眼神从那十几具尸体的装备扫过,估算了一下价格,面色就不太好看了“已经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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