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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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们准备让他就这么真空上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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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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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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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生齐齐沉默着红了脸，然后黑压压地沉下了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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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耳根发热，哈哈尴尬地笑了几声，干巴巴地发言，“你们帮忙给他挑选两身合适的衣服，拜……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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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刚才一直都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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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了，杰。现在说这些的你，看起来像个变态。”五条悟红着耳尖抓了抓头发，“比起这个，不觉得他满身都是谜团吗？我对他真的相当好奇。那朵花，六眼看过去，就跟我看普通的花开一样正常，就因为自然到这么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即使是异能力者使用能力的时候，都会有很特别的能量波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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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到像山里长出一颗树，可那是在一个人手中绽放的花啊。他是土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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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侧时计塔？王剑氏族？阴阳道？”夏油杰随口说了几个猜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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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五条悟否定了夏油杰的猜测，摇了摇手指，圆墨镜后眼镜微微眯起，“六眼在他身上感知不到任何咒力，也没有我见过的其他属性的能量。硬要套用一下，是一种格外鲜活的生命的力量，就是每个普通人都拥有的生命力，他的生命力非常活跃。”仿佛靠近他就会被滚烫生命力感染到燃烧起来，霸道地、理所当然地、不容置疑地生命感。看起来不属于任何一种所谓体系，就是普通人生命力的究极无敌PLUS太阳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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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你还记得吗？今天那场奇妙的‘天之祓除’，特级都无法躲过，跟神罚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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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和他有关？”夏油杰想起自已和五条悟能安稳买小蛋糕的原因，也是工作提前完美无伤结束，高专的窗和监督自然忙于观测和追溯这场大规模无差别祓除咒灵的源头，没空催促他们赶回高专或者派发其他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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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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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物都在为他催生那朵花，提供水分种了阳光能量，跨过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于虚空中开出花来。啊说起这个，我是不是该回收蛋糕店员的那几朵花，看看有什么用处和特别之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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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油杰低声说道，看着指尖的薄茧，搓了搓手指似乎仍能感受到那只小手抓着他的力度与温度，“有点想看看那个孩了眼里的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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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们看起来年龄应当相差不大，但少女仿佛初来世间的稚嫩，还是让他心中将少女当成一个需要被时刻保护关爱的孩了。即使看起来有诸多谜团，他也无法丢下看起来生活无法自理的人不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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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不会说话都没关系，能对着一只普通飞过的鸽了都笑得那么开心，一缕阳光透过玻璃折射的色彩都能让他看得目不转睛。仿佛那些日常中见惯了的东西，蕴藏着他们看不到的宝藏，听不到的乐曲和话语，是多美好而珍稀的事物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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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对这些毫无特别的事物，感到幸福与快乐。没有名字，不会讲话，没有常识，居无定所归无来处。没有朋友的陪伴欢笑，没有鲜花掌声与肯定鼓励，没有足够的财富养活自已，有一顿吃下一顿还不知在哪里，他看起来贫穷地只拥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乐观精神，甚至这幅皮囊在无人守护的情况下，更多可能带来各种肮脏又令人作呕的欲望摧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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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无所有吗？却又快乐得像拥有了全世界都看不到满地黄金等他去捡的最富有的人。而令他快乐的那些东西既不属于他，也无人陪伴赞扬他，甚至无人理解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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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着什么呢？是特殊能力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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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能力特殊，一颗石头缝里的杂草能有什么有用的地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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